昏暗的厢房中,房间里窗明几净,皎洁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射进这未点一根烛的房内。
朦胧的床幔中,模糊间看到一对叠合的人影,只见那身材高大健硕的人影,紧紧贴合着身材纤细Jing瘦的人影。
远看,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在交合,在拥吻,偌大的厢房内,隐隐听见几声抽泣的嘤咛,和吞咽声。
微风吹起窗前薄纱,带着丝丝凉意的冷风,袭向那朦胧的床幔,吹起床幔的一角,只见长得和白御初一摸一样的男人,正吮吻着一脸泪痕的苏洛川。
只见那‘白御初’吻遍,苏洛川身体的每个角落,似吻到身体的敏感点,苏洛川仰起脖,伴随着点点啜泣,发出绵长娇媚的嘤咛声。
“不,放过我,白御初!白御初,快来救我!嗯~不要,不要舔...”
趴在苏洛川胸前的‘白御初’,带着调情意味舔吸着他胸前,被舔咬的绯红的茱萸,听见苏洛川娇媚的哭yin声。
男人扬起脸,那长得与白御初一样的俊颜,却莫名的看着比白御初邪妄的男人,勾着唇,邪笑的看着哭的一脸泪痕的苏洛川。
深邃邪魅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和一丝莫名的情绪,轻启泛着水光的绯唇,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慵懒。
“洛儿再叫谁?嗯?是我吗?”
说着,上前温柔的亲吻,苏洛川红肿水润的双唇,带着浓浓情欲,似要把人吞下肚的可怖眼神,邪笑的看着苏洛川的泪眼朦胧的眼睛。
不顾人儿害怕的微颤的身躯,低哑的嗓音轻柔的说着令苏洛川感到害怕的话。
“瞧瞧,我可伶的洛儿,怎哭的梨花带雨的呢?可是急的想吃大rou棒,才哭的这么可伶吗?”
俯下身,不顾苏洛川露出恐惧的眼神,细细的温柔的啄吻着,他水润红肿的双唇,轻含着他的唇,含笑的眼眸中是苏洛川感到害怕的欲望。
“我的洛儿,现在不急,先玩些好玩的。”
就在‘白御初’的话音刚落,下一秒,心中警铃大响的苏洛川,手脚并用的奋力挣扎着,好似这样就能,挣脱出‘白御初’的怀抱。
“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不是苏洛淮。”
见苏洛川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他怀抱的模样,‘白御初’勾唇邪笑,深邃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莫名的神情。
俯下身,用那低哑慵懒的嗓音,在苏洛川耳边温柔的说着,似在说着世间上最动听的情话。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洛儿,我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除了你的相貌与他一样之外,你的神情,你的言行举止都不像他,我怎会真的把你当成他呢?”
‘白御初’执起苏洛川的一只手,深邃的眸含笑的看着,此刻双眼含着泪,呆愣的苏洛川,轻笑出声,细细啄吻着苏洛川纤细修长的玉指。
似病态般啄吻遍他的每根手指,顺着手指沿着红润绵软的掌心吻至皓腕,轻启绯唇,暗哑的嗓音带着笑。
“你与我的洛儿不同,他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当年,老东西拿他的娘亲威胁他,老东西逼着他喝下催情散,因救母心切,才顺了老东西的意。老东西趁天黑,把他抬进我的房里,把他当做物品赠与我,待我回房,原本想放了洛儿,想让他心甘情愿的跟了我,不料老东西在我的房内点上催情香,一整晚我与洛儿翻云覆雨,隔天,因药效过于猛烈,导致他昏迷了三天三夜。”
俯下身,硬挺的鼻尖对着苏洛川俊挺的鼻尖,深邃的眸,直直看着苏洛川含水的眼眸,温柔的嗓音,似对情人说着情话般。
“你知道,老东西为什么要逼着洛儿侍奉我吗?因为老东西知道,我当上护国将军,众人来给我祝贺的时候,发觉,我多看了洛儿两眼,后来,洛儿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我就爱上了洛儿,我不顾父皇和母后的劝告,百姓的眼光,执意要迎娶他,当我的侧妃,再后来,老东西逼着他,让他对我下情蛊和蛊毒,导致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似想到什么似的,原本含笑的眸,顷刻间变得,怒目铮铮,‘白御初’咬牙切齿的对着苏洛川说着恶狠狠的话。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想把他杀了吗,可我舍不得,可他却舍得亲手杀我,趁我重病,狠狠的刺了我一剑,逃了。”
俯下身,温柔的在苏洛川的耳吐息着,好似冰冷的蛇在舔舐心爱的猎物般。
“在他刺伤我那一刻,我竟然不生气,脑里想的都是与他翻云覆雨,缠绵交合的场景,也不知这是体内的情蛊作祟,还是当时他刺伤我时露出的,那令人忍不住疼惜的样子所迷惑住。”
说罢,不知按了床沿的哪个机关,只听‘咔嚓’一声的脆响,那机关缓缓打开,犹如冰窖的丝丝凉意袭来。
‘白御初’不知在里面拿了什么,在见他时,只见他的手上,拿着两个装满水果的Jing致果盘。
待‘白御初’把果盘轻放在床尾的春凳上,苏洛川才清晰的看清果盘里的东西是什么。
只见那两个Jing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