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狗的游戏。”崔行知眨眨眼睛,笑的意味深长。
他将身后隐藏储物柜打开,唐根目光穿过透明玻璃,看到了形状不一,但显而易见都是一个惩罚用途的“刑具”
最顶层是大小粗细不一样的长鞭,往下是很容易分辨的假阳具,按照尺寸大小整齐排列,麻绳,手铐脚铐还有锁链一应俱全。
普通人的卧室出现这些东西,简直匪夷所思。
对上唐根奇怪审视的目光,崔行知正因为看到这些东西兴奋的颤抖,他毫不避讳,声音拔高,热情洋溢道:“只是上床多没趣味,你听过SM吗?炮友情侣之间的游戏。”
“听过一点儿。”
唐根成年人,即便在部队不经常接触外面的世界,可现在有一部手机能知道世界所有的消息。
唐根目光第一眼落在手铐上,很熟悉,是他在部队经常用的,现代化审问敌人,不会轻易动粗,所以审讯室不会有长鞭,他很是新鲜的看看崔行知,又看看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实在想不通这些冷冰冰的东西怎么会增加情趣。
这些东西原本是用来对付犯罪嫌疑人的,限制行动,正常人不会想尝被冰冷冷的镣铐限制住自由的滋味,但是如果场景和人物一转换,这些东西不再是执行任务抓犯罪的人才能用上的,而是用来取悦情人的玩具,喜欢玩儿SM的人心理跟玩拿命玩儿极限运动的人差不多,追求的就是一个刺激,肾上腺激素飙升,脸红心跳的快感。
唐根观察着崔行知这么几天,全然没发现崔行知有受虐的癖好,或者说这屋子里只有崔行知一个人常住,没人陪崔行知一起玩儿,正好他赶上这趟机会了。
药效在一点点击磨合唐根的意志力,单纯的生理反应让他想发泄出来。
崔行知眯着眼睛看着唐根翘到天上去的性器,他眼神赤裸裸暧昧,笑着看向唐根,吹了声口哨道:“兵哥,你身体诚实的讨人喜欢,刚才我弄的你很舒服吧,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唐根脸色一瞬间难看,他从来不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那很危险,但他知道崔行知体力还有作战技能绝对打不过他,这又让他防备心消退一大半,欲火让他眼睛发红,瞪着崔行知道:“你想怎么玩儿。”
“规则很简单,宠物需要爱抚,今晚我是你的狗,在我能忍受范围里,你想让我作什么都行,我觉得舒服了,就可以帮你撸出来,给你口交,让你Cao。”
崔行知脸不红心不跳,他说的已经够直白了,唐根听的很清楚,他在听到崔行知主动说要做狗,从他一个男人的角度上来说,是占便宜了。
不懂SM的外行人除了无法理解这其中的乐趣,更是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里面做M的一方,光只从表面上看到M挨鞭子,被捆绑,被动的接受疼痛不能反抗,病态一般的心理。
单从技术含量来说,做M的更轻松,他们只需要放空大脑,去期待接下来的感觉,或许会享受,也或许会难受,但他们状态是最放松的,不需要动脑,也不需要审时度势,工作量很少。
作为一个成熟的,那要求高的多,手拿着鞭子,得每时每刻都去控制力度,想尽办法让M一方达到高chao,同时还得不让人受伤,一个饥渴的M遇到技术差的没耐心的S,会导致调教游戏的效果大打折扣。
唐根现在还没想这么多,他粗略的了解崔行知有违背常人的心理,现在又正逢他性器硬着有需求,一个总裁也不可能有什么疾病,唐根邪火冲上大脑,他嗓子烧的嘶哑:“我只会训练警犬,你能行吗?”
崔行知听到这话,目光留恋的在唐根漂亮的眼睛上,抑制不住跳动的心,歪头笑道:“可以试一试,游戏有安全词的,我受不了了会说出来,你就得停下命令。”
“什么安全词?”
“屈楚萧。”崔行知脱口而出,他眼睛直直盯着唐根的眼睛,那过于相似的目光让他心肝儿狠狠一颤,他眼底流露出无穷无尽的缠绵思念,似乎想要从唐根的眼睛中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屈楚萧?”唐根重复了一次,他声音凌厉,一点儿也不温柔,提醒崔行知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对他温柔的挚爱,而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兵哥,这让崔行知一下没办法沉浸式的体验,他见唐根眼底的疑惑,笑笑解释道:“是个人名,我不是说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就是他。”
“他人呢?”
“死了。”崔行知淡然的回答,并不是他冷漠不悲伤,而是十多年过去,时间的流逝足以让崔行知对那人的记忆全部模糊,以至于失去爱人的撕心裂肺的痛处,都慢慢的钝化了。
唐根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他并没有兴趣听崔行知的感情历史,崔行知显然也没想找个人诉苦,他整顿脸色,抬手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笑盈盈道:“主人,我现在就是你的狗了,狗狗想要跟主人玩儿。”
夏季的单薄的睡衣轻而易举的脱下来,崔行知一丝不挂,他很自觉四肢着地,弓着腰,翘起屁股,四肢并用趴在卧室地毯上,脸皮微微发红汪汪的叫了两声。
跟他差不多个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