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煳涂：「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觉得好看就行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我才初三啊！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呃……韦燕燕。」
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哪有那么快，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我的天呐——！这什么鬼逻辑！？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我理解。
摆脱了我？那单位呢？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却想甩开自己儿子？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她突然又说：「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Ｎｏ……ＮｏＮｏＮｏ。
尴尬继续在弥漫。
男孩的天真思维。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我摸她的肚子：「怎么没有肚子？」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没。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她又问：「开始追求了没？」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也想说：追到手了！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但我的心……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这刺痛了我。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是个积极信号。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
「不行吗？」
但：「没。」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说回韦燕燕。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熘哧熘地喝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