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
个缩影。
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还蛮让人期待的。
——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
我近距离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摸捏,侵犯……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弄着我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
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毫无疑问——过分是无法形容的。
绑架,强暴,现在还占了别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喷喷的床上,盖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干净整洁,充满温馨气息的卧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内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当了一部分仓库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