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而且我心虚。
其他男人对母亲所做的那些事情,未来我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对母亲那样做。
又翻看了母亲的社交软件,倒是收获了不少信息。
最主要的是母亲和张怡的一些聊天记录,她们同病相怜,更容易谈到某些话题:
“我有些害怕。”“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怡,你知道不,我最近老是想起王勇那根鸡巴,然后一想,下面就湿,就痒,就想挨那根鸡巴操。”“我觉得我完蛋了,我是不是真的被操上瘾了?”“不知道许总又想玩什么花样,我不用服侍那死胖子了,也调了部门了。”“但是一到周一,我的身体总是想上十二楼。”“你说我是疯了吗?”“我觉得我真的疯了”“我以前和你说,那些日子生不如死,但现在我解脱
,能安安稳稳地上班了,但我现在感觉自己变成荡妇了。””我居然主动想那些事情,我在新部门那,没人搞我,但我有时候就是会幻想那些男同事侵犯我”“尤其是周一的时候。”“我居然想起那死胖子。”“那天在电梯里遇到,他摸我屁股,我居然想蹲下来给他吃鸡巴,回到办公桌,我内裤湿透了……”“我去看心理医生了,好一些了”“感觉像是吸毒”
我看完后,有些理解母亲昨晚的那股疯劲了。
久旱逢甘霖。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我叹了口气,把母亲的手机放下,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我又回来,拿起母亲的手机解了锁,然后找到数据线,把里面的东西都拷到了我的手提电脑里。
——
接下来,我平静地过了几天。
乖乖上学,认真听课。
姚老师回来了。学校封锁消息,所以大家只知道她请了长假,多数传她看病去了,没人知道她自杀过。
我也没有对她干什么。她倒是第一天回校就主动到我宿舍来,我只是满足下手欲,跟她睡了个午觉,并没有操她。
起床的时候,倒是试探性地让她做肉便器,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熟女教师很顺从地跪在我鸡巴前张嘴吐舌。
那尿吞得干净利落,一滴不剩。
至于那女警的事,是小周的事了,我没兴趣。
她下午没课,我也顺带逃课,带着她去逛商场,让她出主意买了很多东西。
一些是看望张怡的,一些是送给她的。
我问她,她女儿怎么样了。
她起初很紧张,但还是告诉我,看了医生,已经好很多了,开始正常上学。
我安抚她,说只要她乖乖的,她的女儿就好好的。
她千恩万谢,卑微如尘埃。
然后我带着姚老师去了眼镜女那里。
安妮有了新玩具,玩得正起劲。而眼镜女不过几天时间,彻底失去了过去的灵魂,命令什么就做什么,仿佛牵线木偶。
但在安妮当着她面说新计划“你的性奴,她妈妈过几天要来看她。我看了照片,风韵犹存,跟你这个姚老师一样,是个知识分子,女教授,你一定感兴趣。”时,她的身躯才止不住地颤抖,眼中又有了惊恐。
我让小周查了下女教授的背景,没一会功法,小周和我说:
随便玩,玩死了也没关系。
这电话我开着免提的。
眼镜女突然朝我扑了过来,但瞬间就被安妮拦住制服了。
安妮笑着对我说,还有几天功夫,到时我保证她主动帮你让她母亲挨操。
我哑然失笑,一旁的姚老师簌簌发抖。
安妮又给眼镜女上了圣少女。
一个多小时后,眼镜女又“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