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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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〇*M
那边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快速地擦了一遍脸蛋身子,在我的催促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她颤胸扭臀走过来开门。
我刚把手机放裤兜里,门就打开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又吓一跳,埋怨地数落着我: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鸡巴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清洗槽后,我立刻出来,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淫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验证着对母亲的判断。
母亲果然,显得若无其事地,对刚刚的小插曲完全不在意地,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起来。
我这叫欲擒故纵。
如果我现在进去把母亲办了,只会让母亲对我反感。
像上次肛交那种,是她自己吃了药自己发浪的,就怨不到我身上。
母亲或许真的会沉沦,但我不希望是性奴的身份。
我希望她是以母亲的身份沉沦。
这是恋母者的自我救赎。
——
“你要什么奖励。”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妈妈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亲愣了愣。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我抱怨了一句,又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怎么胡闹了!?”
我也大声反问。
母亲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摇了摇头:
“哪有人带母亲去那里逛街的?”
“不就是个商业街吗?我没去过就想去嘛,瞧你说的,好像让你带我去妓院一样。”
“你——”
母亲被我怼的七窍生烟,但我已经很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情绪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