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承认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
“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
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
她笑了,点了点头,说:
“嗯。他也怀疑我和你……,都是你啦,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表情复杂。
虽然没有上床,其实也不清白了。
尤其她现在隐隐开始有些思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
然后很快就是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
“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我懂得你的处境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我对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彻底愣了。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
“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开始摸着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
“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
“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
“但我奇怪啊,我给你开了两份工资啊,健身的和绘画的,你收入比我们公司一些白领收入都高了啊……,他凭啥能干预你干啥?”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长期服药,这是一笔大开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没有诉苦,告诉我她父母的事,寻求我的帮助,只是笑笑说:
“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顺其自然地说:
“记得,不管有什么,记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当你丈夫,这个有点难,但是关于钱的,我有足够的能力帮你。”
叶一苇啼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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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
你不捅破它,它永远都在,你永远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会自己从一个小洞发展成一个大洞,最终,里面的一切会彻底裸逞在你面前。
叶一苇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露骨的紧身衣继续是个正经的健身私教、绘画老师,最多也就是瞒着丈夫被我过过手瘾摸下屁股捏捏奶子这样。
但现在,不用我撩拨,她已经出现自我沦陷的迹象了。
我不急。
她让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计她,但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种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着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觉。
一节课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画,尽聊天了。她虽然也愿意再给我上一个半小时的绘画课,但我说今天就这样了。
其实增加那一个半小时,她也是蛮忐忑的。
我开车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