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给的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是真的很短,所幸有一位与会长关系不错的老师,已经退休了,老两口子的儿女都在国外发展,特别喜欢她的弟弟妹妹,听说她突然身负巨债,一时无法照顾,表示非常愿意收养他们,并欢迎她常过去看望,衷心希望她尽快渡过难关,这已经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三日转瞬即逝,会长快速把重要的事情安排妥当,终于在第四天清晨拖着行李箱踏进校门,这是秘书的要求,从今往后,她必须住宿。
早晨的阳光柔柔洒下,现在正是上早课的时候,几乎所有学生都在各自的教室,整个学校显得尤为空旷。
会长打开寝室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看见秘书正坐在座位上玩手机,听到开门声抬头望来。
“早。”会长犹豫了一下,关上门,没有走上前,而是站在原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周围没人的时候,你要跪着。”秘书淡淡道。
“是,主人。”会长抿了抿嘴,听话地跪下了去。
“乖孩子。”秘书走过来蹲下,奖赏般揉了揉她的头,随后手指向下移,缓缓解开她的扣子。
会长呼吸微滞,抗拒的手抬到一半又强迫自己放下,僵硬地跪在那里,任由秘书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外套和衬衣的所有扣子,里面的胸罩若隐若现。
“母猫可没有人类的羞耻心,这些这东西你都不需要了,记得扔干净。”
秘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割开肩带,把胸罩扯了出来,又如法炮制,探到会长裙底割断内裤两边的布料,把内裤也抽出。
“记住了,以后不准穿内衣裤。”
“别这样。”
内裤离身,阴道暴露在空气中被冷风灌入,整个下体凉飕飕的,百川的校服又是短裙,一阵风过来便能吹起,将她最私密的地方毫不遮掩地展露人前,她不敢想象这是何其的淫乱。
到底是心有牵挂,还想要正常的上门看望家人,实在不愿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淫荡下贱的样子,会长面色发白,强自镇定。
“您想怎么玩都行,至少……”她难堪地闭了双眼,“在人前让我穿点衣服。”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秘书抚上会长白皙的双肩,狎妮地往背部摩挲,丝质的衣服轻易滑落,松松挂在臂弯处,这个世界医术发达,她乳头上的烫伤早已痊愈,白玉般无暇的上半身再无遮盖,直白地裸露在秘书眼前,她抓着奴隶的长发惩戒般用力往下一扯,贴上去温柔低语,眼神却凉的惊人:“你配吗?”
“我请求您。”
会长痛的蹙眉,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被迫仰着头,雾蒙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秘书,身为奴隶,她没有任何筹码,就像是一条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无法反抗,只能祈求施暴者的慈悲。
“我的小猫可真害羞。”秘书宠溺地笑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拿起地上被割断的内裤,一点一点塞进会长的小穴。
棉质的内裤布料柔软,但对花穴里的嫩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摩擦时泛起阵阵疼痛,会长僵在原地,任凭干涩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破开,带来奇异的饱胀感。
只希望她玩够了可以答应自己的请求。
“喏,内裤还你了,今后就这样穿。”
“主人!”会长低垂着头紧紧捏住秘书的衣角,整个人有些许的颤抖,透着几分绝望,哑着嗓子低声哀求道,“求您。”
谁能把高岭之花逼成这副模样,像只可怜的小猫,别无选择只能攀附自己,秘书内心获得极大满足,面上却是无奈道:“任性的母猫。”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前提是你的骚水要把穴里的内裤弄湿。”
“怎么弄?”会长低声问道。
“我帮你。”
秘书安抚道,轻柔地拨开花唇,捻起阴蒂把玩,在会长不安的目光中扬起一抹微笑,然后用力掐住。
“呜!”
最娇弱的地方被人大力攥在手里,会长发出一声悲鸣,再也撑不住,无力地倒在秘书怀里喘气。
“哈啊……呃……”
会长被秘书禁锢在怀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随意揉搓自己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扯成长长的肉条,用尖锐的指甲肆意剐蹭拧掐。
“呃呜……”
太过强烈的刺激在胸腔疯狂交织,逼得她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才能缓解些许,唯有本能地仰着头娇喘啜泣,双腿无意识地乱蹬着。
“呜呃……唔……”
“哈……湿了呜……呃我……哈内裤……湿了……”
她本身就很敏感,高强度的刺激让花穴一直在流水,很快就浸湿了布料不多的内裤,过多的淫水甚至流到穴口,会长抓皱了秘书的校服,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提醒。
然而恶劣的施暴者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更加使劲地蹂躏着阴蒂,胡乱掐着小豆豆敏感的底部。
会长流着泪,剧烈地喘着,一句话说的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