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麦诺才费劲的把自己清洗干净。他很想倒头就睡,但是喉咙里干的像有火在烧。他小心翼翼的出了门,打算去饭厅里喝水。
楼梯的拐角处,麦诺很不当心的被绊倒了。躺在墙角的是名已经被干坏的少年,他岔开大腿,可怜兮兮的抖着屁股。rou棒顶端被一枚金戒指箍住,涨的通红。
麦诺当然听到了他和院长做的声音,或者说,洋楼里的孩子们都听到了。毕竟,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是,美少年们之间并不和谐,互相充斥着粘腻的恶意。
就好像现在,麦诺伸出脚在他的rou棒上踩了上去。少年发出痛呼,本来就倾斜的身体滚落在地,发出一阵闷响。
麦诺是认得他的,他叫言昭,比麦诺要早半年来到这里。麦诺第一次接待客人,就是和他一起。
言昭很怕疼,因此常常刻意引导,让客人们主动对他温柔一点。麦诺被折腾的伤痕累累,对言昭非常的厌恶。
如果不是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他会直接在这里把言昭干上一回。
这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美少年们经常在客人那里得不到发泄。他们会互相插入cao干。当然,这都是在接待客人之后发生的。
院长也默认了这种yIn乱,甚至会让他们表演。也有无法勃起的客人,爱看这种戏码。
就好比现在,麦诺正在饭厅咕咚咕咚的喝水,一双手臂缠了上来,扒开了他的裤子。
他想要挣脱开,却被对方钳制住。
“伊恩!你放开我!”
后背传来一个悠闲的嗓音。
“才不要,我现在正硬着呢。”
伊恩很轻松的掰开他的屁股,把自己粉嫩的rou棒插进去。那里被干的很松软了,非常好插入。
伊恩是孩子们当中最高的一个,年纪却不是最大的。他长得很艳丽,笑起来的时候格外魅惑,也是这里最放的开的少年。
麦诺觉得他像朵危险的食人花。他不是第一次被伊恩Cao了,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他懒得动弹,全靠伊恩抓着他的屁股耸动。
伊恩插了十来下就射了出来,很不满意的踢了他一脚,说:“怎么这么懒?动都不动,没劲!”他大大咧咧的拉了把椅子坐下,张开自己的大腿,一只脚翘在桌子上,露出粉嫩的大rou棒。上头还抖着麦诺的肠ye,shi淋淋的。
伊恩伸出手,拨开rou棒,把手指往下面更隐秘的小xue里插去。他和宁从锦体质相同,却要yIn荡多了。这都要多亏了院长的调教。
手指在把玩自己的rou蒂,那里当然很敏感,随意揉一揉就一阵失重的爽感。伊恩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麦诺趴在地上,慢慢的被他喊硬了。
但是,他不敢动作。因为伊恩不怎么允许除了客人之外的人干他。他力气很大,坏心思也多。不少人吃过他的暗亏,麦诺只敢想一想。
伊恩很快把自己玩射了,Jingye射在麦诺的背上。他拿餐布随意擦了擦,就离开了。
这时,楼下的大门开了,院长穿戴整齐,手里提了一只行李箱,正在送守墓人回去。
守墓人会将尸体处理好,但是不知道为何,院长和药剂师每次都会在墓园呆上七天。
少年们都很清楚这个惯例,开始散漫起来。
宁从锦的病发了一场汗就好了。但是他很爱在哥哥面上装柔弱,伊恩路过他们房间的时候,宁从遥正在给弟弟喂甜汤。
他听到宁从遥很低沉的嗓音,瓷碗和勺子的碰撞声也很清晰。
伊恩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Yin阳怪气的说:“宁从锦你几岁了?是不能走路吃饭的婴儿吗?”他是一直看不惯宁从锦的,见了就要讥讽两句。
宁从遥没理他,只是轻轻的柔声问弟弟:“还要吃吗?”
他侧着身体,穿着统一发放的白衬衫和长裤,头发有这长了,垂了一点在肩膀上。宁从锦窝在哥哥的怀里,穿了睡袍。一双雪白的脚正抠着毛毯。
他们大概是这幢洋楼里最亲密的两个人了。
伊恩觉得十分刺眼。他讨厌宁从遥这副对弟弟过度保护的样子。当然,准确来说,这栋洋楼里的人他都很讨厌。
宁从锦伸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很亲昵的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两个人都把伊恩晾在了一边。少年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变差了,他气呼呼的摔门而去了。
宁从遥并不在意伊恩,他把门关好,抱起弟弟打算去洗手间刷牙。
宁从锦又黑又亮的瞳仁盯着紧闭的门,他不说话的样子很有些Yin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