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夜晚,月光格外的明亮。银色的光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照在宁从锦雪白的胴体上,好似覆上了一层薄纱。
他正半跪在窗台上,一根黑色的绸带绑住了纤细的腰肢,将那对小ru像礼物一般束缚起来。超短的百褶裙下,是他粉嫩的空虚rouxue与高高翘起的tun部。
一名高大的中年男人将他压制在玻璃窗上磨蹭。男人是院长深夜带来的客人,据说是电视台的台长。他确实相貌不错,高大挺拔的身躯很有一种压迫感。
但是男人的rou棒却依旧很丑陋。据说自己吹嘘,那是Cao干过许多男女主播的名器。一根巨大的深紫色的rou棒。宁从锦的前xue对他来说太窄小了,为了少吃些苦头,他不得不凄凄切切的哀求对方,男人似乎对他这副可怜相十分感兴趣,并不直接Cao干,而是揉着他的rouru,把那根巨物在他的腿缝轻轻摩擦。
少年的鸽ru被揉捏成乱糟糟的形状,ru尖红肿,看上去像破了皮。他能感受到下身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时不时的蹭过他女bi,rouxue里被男人插入了两根手指,被搅得粘腻不堪;随后又在被插了一支钢笔的后xue顶了顶。
“您能轻一些么?”宁从锦抖着身躯,发出小动物求饶的声音。
“怎么轻?”男人把手指拔了出来,将满是水ye的指头往宁从锦的嘴巴里塞,“小锦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怎么样?”
他总算放过了被揉红的rouru,转而抓着宁从锦的软发,把他的脑袋往后仰。两根干过他女bi的指头在殷红的小口里搅弄。这个角度,他能将宁从锦的舌头看得很清楚。
腥红的小舌舔食他的手指,少年的神情十分沉醉,仿佛自己yIn乱roubi里的水ye是餐后甜点。透明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看得男人欲望勃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宁从锦原本在认认真真的舔那两根指头,突然感到下身微凉,一根猛戾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钉穿一般。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出血了,因为耳畔传来了男人的笑声与嘲讽。
“小锦流血了,难道是第一次吗?”
宁从锦被干得时不时贴上冷冰冰的玻璃,一对柔软的小ru上除了红痕之外,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男人把他的裙子撕了,残存的绸带已经没有了束缚力,只是贴在他汗涔涔的背部。他像一只雪白yIn乱的小兽,张开腿只管让人给Cao。
血与黏ye混作一团,男人把他抓了转过身来,面对面的cao干他。原本粉嫩的小bi已经撕裂了,rou蒂被rou棒上青筋虬结的凸起不断的摩擦,像块身外之物,抽搐着发抖。宁从锦的身下不住的发大水,那其实只是身体为了润滑而涌出的爱ye。
但是男人却当作了他sao浪的证明,很快慰的把人往身下按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深插。耀眼的雪白小ru抖个不停,男人狠狠的给了两个巴掌,将它们拍的酡红。
被针通过的ru孔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宁从锦皱起了眉,双腿却依旧驯顺的张开。他想要快点结束了,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烦,话也很多,弄得他很疼。
“小锦真乖,是被Cao的很舒服吗?”男人看着他将腿张开的动作,笑着说:“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他早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年龄了。宁从锦很想反驳他,但是一般和客人嘴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这副半张着嘴,轻轻喘息的模样很容易令男人生起恶欲。
中年男人塞在他身体里的rou棒轻而易举的射了出来,带着石楠花气味的白色ye体射在他同样白嫩的rouru上,又淅淅沥沥的滴溅在被Cao红的女bi外部。
“小锦像专属我们的Jing盆呢,”男人很魇足的抖了抖那根巨大难看的rou棒,抓了纸巾轻轻擦拭。
这个时候,一直隐匿在暗处的年轻男人才走了出来。他是台长的下一任接班人。还算清秀的外形,却带着一股濡shi的蛇一般的气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台长射了满身的美丽少年。
腥臭的Jingye黏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一对小ru又红又肿,女bi外的柔嫩Yin唇还沾着Jingye,血红的rou翻卷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rou套子。
“他确实像个Jing盆,”年轻男人很嫌弃的想,“而且还是个被Cao坏的玩意儿。”他很不喜欢这种跟着台长身后奴颜屈膝的日子,甚至有连cao娼ji都只能得到一个被干送了的烂货。但是他必须装作很喜欢很不介意的样子。
毕竟,他是台长的侄女婿。
男人十分厌弃的踹了踹宁从锦被干出血的女bi,命令道:“趴下。”
少年似乎从男人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他的不好惹,吃力的撑起身体,打算背过身去。一只夹着香烟的手按住了他。
台长不知何时,整理好了仪容,走了过来。他毫无芥蒂的将宁从锦抱了起来,将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胯下,说:“我才想起来,小锦的后面我还没弄过呢。”
年轻男人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更差了,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换上了一张毫不在意的笑容,说:“那我再等等您。”
台长却很不在意的掐了掐少年的ru尖,说:“那哪行,一起吧。”他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