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是很简单的装修,唯有结实的防盗门让宁从遥很喜欢。上一任房客还留下了一柄专门抵住房门的金属柄。他每次都会很细致的将门锁的严严实实的。
轻轻打开弟弟的房间门,里面一片黑漆漆的,唯有透过客厅的灯光,才能看到被一团被子裹住的包袱。空调开到了21℃,冷风呼呼的吹,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弟弟应该已经睡着了。宁从遥小心翼翼的关了门,开始洗漱。他满头大汗,索性洗了个头。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家里又没有别人。宁从遥很随意的套了条短裤,就大大咧咧的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空调是他去洗澡之前开好的,还有点闷。
宁从遥胡乱的擦了擦头发,也不开灯,正准备把温度调低一点。一个微凉的躯体就贴了上来,对方温软的扇ru黏着他的脊背,手臂则缠在腰肌上。他听到弟弟小声的抱怨。
“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当然没有。
宁从遥在心里小声回答。弟弟的手已经很放肆的在摸他的皮肤了。宁从遥很熟悉这种感觉,他甚至能预测到宁从锦下一步的动作。
有点rou感的手掌在腰腹的三角区轻轻抚摸,然后往棉布短裤的里面塞。弟弟的动作总是很没有章法,想到一出是一出。但是他不怎么意外。
宁从遥捉着他的手,背过身来,面对着他。
“从锦,”他其实并不想抗拒弟弟的亲近。双生子好像有一种天然的亲密感。但是他好歹是个兄长,并不想看到弟弟沉溺在欲望之中。他认为,这是孤儿院带来的坏习惯。
宁从锦可能有一点轻微的性瘾。
他确实没猜错。大量的激素注射扭转了他的身体,即便现在停止了,但是那股强烈的余韵还在。宁从锦对做爱早就习以为常。没有慰抚的女bi常常在深夜里shi漉漉的淌水。他知道哥哥想要治好他,但是这很难忍耐。
手指是不够的。
宁从锦的心里告诉自己:他想要哥哥。
“从锦,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
哥哥温柔的话语传来,宁从锦知道他的意思,但他还是很不能接受。
他没有立刻回话。因为就在上一次,当他回答“哥哥明明也有反应”的时候,对方很坚决的推开了他。宁从锦决定换一个路线。
他有点羞赧的用脑袋蹭了蹭兄长,小声的说:“可是我好难受啊,哥哥。”
宁从遥咬紧了下唇,沉默了许久。
就在宁从锦以为这一次又要失败的时候,对方把他抱了起来。
在陷入柔软的床铺中的同时,兄长熟悉的身体覆了上来。他很小心的同宁从锦接吻,唇齿交缠之际,很有点心不在焉。
宁从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或许他不应该顺着宁从锦,但是当对方很楚楚可怜的说“难受”的时候,他就很没有办法了。
亲吻一个一个的落在少年的脸颊上,脖颈上,还有Jing致的锁骨。
宁从锦像小动物一样的喘息,许久未得爱抚的身躯也渐渐开始变得舒展。
他抓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小ru上,吸着气小声央求道:“哥哥,你亲亲这里,亲亲这里。”
宁从遥捧起他的白腻腰肢,俯首在弟弟的胸脯上亲吻舔吸。
柔软的像布丁一样的rurou被兄长含入口中,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胸前传来。宁从锦发出舒爽的呻yin,下意识的轻轻磨蹭双腿。腿间的roubi开始变得有一点濡shi。
宁从锦的手在兄长的脊背上胡乱的抚摸。他搞不清自己的短裤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哥哥的手指揉捏着他半勃的小rou根,捏的他很舒服。浑身仿佛都被这亲吻与揉捏变得温软,像滩没骨头的ye体。
“哥哥,”宁从锦挺起身躯,把自己的女bi往哥哥的身下送,“这里,这里也要。”
在床上,这种放荡的话语配上宁从锦天真的语气,显得格外令人欲望勃发。
宁从遥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忍不住将弟弟的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抚上了他的rou唇。指腹在那块嫩rou上轻微碾揉。
那里仿佛是玫瑰花蕾,在这动作之下,花蜜被碾的越来越多,打shi了垫在两人身下的衣物。
哥哥的手指感触是不一样的,宁从锦紧紧抓着床单,迷迷糊糊的想。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仿佛chao水一般将他吞噬。
花xue被插进了两根手指,Yin道rou壁被搅得“叽咕”作响。
宁从锦脸颊发烫,双腿却很利索的挂在兄长的腰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于是轻声的提醒哥哥:“可以了,哥哥,可以进来了。”
宁从遥被他唤的心里软做一团,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手指从淌水的rou缝里抽出来,转而抚上了弟弟的大腿根部,在那里用一点力道,将他的双腿掰开,袒露出那个柔嫩脆弱的畸形器官。
宁从遥从他的嘴唇往上,亲吻他的鼻尖与眉心。就在这种温吞的吻中,将早就硬的不行的rou棒插了进去。被汁ye充分润滑的rou道很顺利的含裹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