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双方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个尴尬的事。他们都在假装无事发生,甚至作为本应更尴尬的一方,楚天反而显得更加坦荡。
也许楚天在面对之前的那些“客人”——这么说有些太刻薄了,之前的那些“小Jing牛”们时也会起生理反应,但他绝对不会在事后,偷偷躲起来自慰,还射出来。
说不上理由,蒋盛就是这么相信。
但他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不了解楚天在和自己重逢前的生活。包括,这个小众圈子里的故事。有些嫉妒,但是同样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嫉妒这么一个技术高超的奇才却有那么多人都可以享用到。
他又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甚至有农为了学习专门跑去做他的Jing牛,还差点就不再做农了”的小道消息。
到底是有多神奇哦,有这么夸张吗。蒋盛心里念叨着。
好奇心就像小nai猫的爪子,左挠一下、右挠一下,不疼,但是很让人在意。一旦这个痒痒劲儿上来了,不找到症结好好处理一下怕是会一直在意下去。
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没讨论过这个话题。楚天曾经说过,过去有不少人来找他,双方也都是类似“钱货两讫”的状态,而且都是在调教室——隔壁进行的,目前尚且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这个住所。
蒋盛对调教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上次去,只在大厅和浴室呆了一下,完全没摸清那间房子的奥妙。现在看来,那里才是装着grazier全部过往的大本营。
楚天保证过绝不入侵蒋盛的个人空间,但对蒋盛的活动范围却没有设任何限制。像现在,蒋盛想去隔壁调教室而已,轻而易举。
调教室的大门悄悄打开又合上,蒋盛做贼似的进去,打开灯,拉上全部窗帘。
客厅还是上次来的那个样子,整齐又空旷,除了电视、沙发和那个皮质坐具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浴室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剩下的房间就很耐人寻味。蒋盛首先打开的房间是道具储藏室。储藏室是在过于巨大,一瞬间蒋盛以为是不是进了什么情趣用品博物馆。各式各样的鞭子、振动棒、跳蛋、锁Jing环、眼罩、口塞、麻绳等等等等分门别类的码放整齐,一次性用品专门放在一起,甚至还有紫外线消毒灯工作着。
“绝了啊……”蒋盛感叹,“这不得把人玩死啊。”
然而这个房间并不是最大的。
当蒋盛推开剩下的那扇门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是一个小型放映室——说是放映室也有些不对劲,因为除了一面墙上的大屏幕之外,剩下的地方全部是各式各样的大型器具。
三角木马、X型的架子、一张类似于妇产科医生会用到的床、一块很大的罩着防水床单的软垫……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笼子。
蒋盛不敢细想这些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上次到1913家里那个隔音很好的房间时还觉得这是个绝佳的凶杀现场,现在看来还是楚天的这个屋子更凶残一些。
屏幕边上有个柜子。柜子里收纳了不少光盘。蒋盛走过去,在每张光盘的侧封上都看到了楚天熟悉的字体。命名方式也是简单粗暴,一个个看着就不像真人人名的昵称、日期和项目名称。
蒋盛看到了桃桃的名字。
一时间,蒋盛并没有想楚天为什么会留有这些影像,只是鬼使神差的,很想看看他之前的样子。
桃桃就被架在这个三角木马上。他被捆的很夸张,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三角木马上固定的那个振动棒上,Yinjing上还缠着类似于电线一样的东西。
桃桃抖的很厉害。
自始至终,楚天没有出现在画面中,或者最多一只手出镜。他在镜头外带着冷静自持的声音,一个接一个抛出问题,层层递进的逼迫着桃桃做出回答。
蒋盛意识到了到现在为止,楚天对自己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画面中的桃桃被欺负的都要哭出来了,他时刻承受着身下肆虐的痛感与快感,嘴里不停的跟着重复着一句比一句不入耳的下贱话,相比之下,自己说过的那些简直什么都不是。除此之外,桃桃一旦有要射的苗头,就会被一散鞭抽回去而不是用手紧紧攥住根部,这让他疼的躬起身子一遍遍道歉。
不同的人被固定成不同的姿势,有的手和脚腕被捆在一起、有的把小腿和大腿缠在一起、有的手脚分别拴在X型的架子上、有的……被吊了起来。
蒋盛抬头,看到了被升上屋顶的几根钢管。
他在影像室呆了很久,也看到了很多他不成见识的手段。相比于只是单纯的照顾前面这一根,楚天的手法中包含了更多的东西。蒋盛看到有的人屁股里塞上狗尾巴跪下来对着他摇,却被他一把抓住前面已经硬了的东西拽到身后,牵引着那一根用干净的鞋底磨蹭;他看见有的人ru尖上加了两个巨大的铃铛,手上套着像蹄子一样的鞋被牵着在屋子里绕圈,前列腺ye流了一地;他看见有的人生殖器被抓在手里,被贴上的电极刺激的只能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稀稀拉拉的Jing水;他看见有的人被困在笼子里,堪堪挺着腰将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