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觉得浑身不舒服。
今天刚释放过一次,尽管在这一次之前禁欲了7天,但按理说应该也没有那么欲求不满。但是当身上多了一层限制的时候,就觉得渴望的心情异常强烈。
没有钥匙,不论蒋盛怎么尝试也无法顺利的摘下这个小巧的鸟笼。一想到自己的射Jing受人控制,连男性最基础的勃起功能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是被牢牢锁住了,他的下身就不可控的因兴奋而充血起来。
蒋盛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被戴上了锁感到羞耻、还是为因为被戴了锁而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性器在鸟笼里胀大,原本就贴合紧密的皮肤开始往外挤压着溢出,gui头处均匀的抵在锁头,像个饱满的小南瓜。
“疼……”被银器桎梏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是敏感的下体。客观条线限制着他不能继续硬了,可是他却因为这顶的生疼的感觉更有了硬碰硬的趋势。
蒋盛在床上翻了个身。
铃口的ye体shi漉漉的流出来,尽管下身没有完全勃起,也不影响里面前列腺ye的疯狂分泌,在中段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压抑诱惑的痕迹。
蒋盛试过转移注意力,看些其他的小说或视频、冲个冷水澡、或是上手试图把他按回去。但是这些手段通通不起作用,甚至铃口因为与手接触到了更加变本加厉的分泌yIn水。
蒋盛的手也并不能完全解除到自己的,只是可以透过鸟笼的间隙向下微微按压几下。只是这样的力道轻的像是用羽毛挠痒痒,只会让人更加渴望激烈的触摸。
今天是周末,本来他可以多射几次的……
蒋盛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翻来覆去,眼看着短针就要指向12而自己却被硬的睡不着,犹豫再三还是去敲了楚天的房门。
卧室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楚天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显得他十分安全无害,丝毫没有攻击力。
楚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什么事?”
蒋盛攥着睡衣角的手更紧了些:“太硬了,我……睡不着。”
“那么多尿都憋得住,这么一点儿Jingye还憋不住?”听楚天这嘲讽的语气就能听出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我真的难受……卡得我生疼。”
听到一个“疼”字楚天才认真对待起来,他上手勾住蒋盛的睡裤往下一扒拉,居高临下的瞟了一眼蒋盛的状态。
蒋盛生怕他再一句话把自己打发走,赶紧递上台阶退而求其次:“我也不指望你立刻给我解开,但是能不能帮帮我,我……”
楚天拉着他的手腕给他拉进自己的卧室,一把把门关上:“蒋盛,你核心力量怎么样?”
蒋盛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为什么要在楚天的卧室里做平板支撑。
楚天靠在床头,也不看他,但是像个健身软件的人工语音似的,听到他的呼吸紊乱的时候就来一句不痛不痒的“加油,坚持一下”。
平板支撑,不愧是体感时间最漫长的活动。
也托他的福,蒋盛全身的力气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维持标准的运动姿势上,汗水滴答滴答的砸在瑜伽垫上,体内燥热的欲望逐渐消退了,只剩下酸痛的肌rou在叫嚣。
“以后觉得自己难受了,就去运动。”楚天帮了他这一回又像是不打算给他什么帮助的样子,但还是出于担心补充说明了一句,“别去做跑步这种动势很大的动作,容易磨。”
“谢谢,我……”蒋盛终于得以直起身来放松身上的肌rou,他现在心里一点儿也没有情乱意迷的想法了。
楚天的手轻轻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抬起来拍了拍蒋盛的后背:“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第二天一早,蒋盛是被生生疼醒的。
下身饱涨的感觉又一次提醒着他,他的身上多装了个什么物件儿。
早上时间紧,没有工夫让他再来一段平板支撑,蒋盛索性就这么直接去洗漱。卫生间的镜子忠实的反映着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蒋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然也有那么一瞬间有些理解了楚天的想法。
这样的自己,确实很让人有下狠手的欲望……
隔着一层平角内裤,也隐约能看到鸟笼的轮廓,但是套上外裤之后就基本看不出来了。蒋盛对着镜子再三确认后,走出了卧室。
和楚天道了早,一切都仿佛和从前一样。
但是到了学校,蒋盛才意识到,这绝对不一样。
当他自己还在读书的时候,就觉得在厕所偶遇老师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现在他当上了老师,依然觉得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索性老师们的排课也不是那么满,蒋盛会尽量找学生们都在上课的时间去卫生间。
但是蒋盛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觉得自己在做贼。鬼鬼祟祟的溜进厕所,确认没人看到之后进了隔间。
男性在厕所进了隔间似乎就被认定了是“来大的”,但蒋盛真的不是。小便池之间虽然与挡板,大家也不会刻意去看别人的家伙,但他就是做贼心虚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