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
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Yin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Yin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rou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rou体的……rou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rou体,还是清白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ru傲人挺立,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ru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人采缬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yIn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rou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rou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rou,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rou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tun部、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tun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tun的接合之处,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yIn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动情的呻yin,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