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爱怜的摸了摸甜甜的发道:“好妹妹,这是一支上上签,哥哥们要多谢你的吉签了。”
念之也道:“妹妹的一片心意,爹爹会收到的。”
润之抱了甜甜道:“好妹妹,哥哥真是没白疼你。”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有声音道:“花神娘娘来罗!”
玉之道:“看来是花神游街游到这里了,咱们也出去看看罢。”
兄妹四人出了庙门,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一队身着彩衣的队伍正从远处缓缓而来,甜甜扯了扯玉之的袖子道:“二哥,那是什么呀?”
“那是花神娘娘,通常是由城中美貌的女子装扮,坐在花车中绕城一周,沿途朝街边的众人撒下花瓣,意为花神赐福。”
正说话间,那队伍已来到近前,只见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身着华丽的服饰,头带花冠,面带微笑的端坐在由鲜花装饰的花车上,四周也各站了一名美貌的少女,身披纱衣,手拿花篮,不断朝两旁的众人洒下花瓣,车身两旁和后面还跟着侍女装扮的少女们,不断朝两旁的人群招手,每当撒下花瓣撒到一处,便冒出一阵欢呼,众人皆是一脸喜色。
甜甜不由得指着车上的花神少女道:“那个花神娘娘好漂亮啊。”
润之闻言不屑道:“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哪及得上妹妹娇容的万分之一。”
念之和玉之听了也笑道:“三弟所言甚是。”
甜甜闻言,咯咯笑出了声。
接着,念之他们又带着甜甜游了扑蝶会,三个翩翩佳公子立在满园的繁花之中,直教满园的春景都失了颜色,惹得一众姑娘们脸红心跳,便有大胆的姑娘朝他们扔出手中的秀帕或花枝,兄弟三人皆是微笑以对,口中只道:“多谢姑娘美意,舍妹在此,多有不便。”并不去接那秀帕和花枝,任其掉落在地上,不知碎了多少女儿家的芳心。
甜甜见了,不由得道:“哥哥为什么不接呢,你看那些姐姐们都很失望呢。”
念之笑着摇了摇头,道了一声:“傻妹妹。”
玉之和润之闻言也都微笑不语,只携了甜甜继续在园中游玩赏景。
游完了园子,又去戏台看了戏,待去酒楼吃了晚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中,不少人手中都提着一个花灯,玉之道:“看来是夜晚的花灯会开始了。”
甜甜听了,拍手道:“我要去看花灯会。”
兄妹四人来到街上,只见两旁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透过五彩的纸样,折射出柔和美丽的光线,每个花灯下还吊着一张纸签,玉之用扇柄敲着手心道:“这是猜灯谜,猜中了便可要掌柜取下那花灯自去,妹妹可要猜一个?”
甜甜忙道骸昂冒冒。我要猜。”看了一会儿,便在一盏小兔式样的花灯前停了下来,直说和大哥以前送的小兔子一样(兔子的来由请看番外),甜甜伸手拿起吊在灯下的纸签,只见上面写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甜甜看了,不由奇道:“咦,这是猜的什么?”她冥思苦想了半会儿,却是不得要领,只得转头看了念之他们道:“哥哥,这是要猜的什么呀?”
念之三个闻言一笑,润之道:“这谜面倒是有意思得紧,只怕妹妹还真猜不出。”
念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还是二弟来说罢。”
玉之打开扇子,似在看那扇面,却唇角含笑道:“古人有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谜面看似说的是牛郎织女,但若是往此处想,却正是中了出谜人的圈套,不若再往别处想想,这谜底嘛……正是楚河汉界,妹妹极少下棋,猜不出也是常理。”
甜甜听了,不由眼露崇拜道:“哥哥,你们怎么懂这么多,可把甜甜显得好笨呢。”
润之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妹妹,这就泄气了?”
念之也笑道:“二哥不是说了么,你极少下棋,这谜面你自然不熟悉,猜不出也没有什么。”
玉之叫来了店家取下那花灯,递给甜甜,这时甜甜发现街上的人有很多都带着一个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面具面容各异,色彩明丽,感觉十分有趣。
玉之见甜甜盯着那些面具看,便在一旁道:“这是容装会,不过是少男少女玩的游戏罢了,妹妹可是喜欢那面具?”见甜甜点头,玉之便在一旁的铺子上买了一个花脸面具递给甜甜。
这时,耳旁又传来姑娘家对自己兄弟三人样貌的娇声细语,有的还故意围在不远处,面带娇羞的笑着不肯离去,今天已经不知发生多少这样的事了,玉之不愿徒增烦恼,何况身边还跟着甜甜,想了想,便又买了三个面具,递给念之和润之道:“咱们也陪着妹妹一块儿带罢。”
念之和润之知他用意,笑拿过面具,润之道:“二哥,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兄妹四人带上面具,甜甜直呼有趣,玉之道:“妹妹得了花灯,便可放入城中的河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