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欢喜么?
待蓝惠被承风抱着回了院子,丫鬟小月早已迎了上来,承风道:“刚刚我陪小姐去湖边走了走,许是吹了夜风,小姐有些头疼,我就抱小姐回来了,你快去煮些姜汤来给小姐,我抱小姐进去,今日却是不可再沐浴了,免得身子受了凉就不好了。”那小月一听小姐头疼,立时就有些着急,也顾不得问些别的,忙答应着去煮姜汤了。
承风抱着蓝惠进屋,将她放在床上,脱了外衣,给她盖好被子,然后道:“小姐,今晚累着你了,好好休息罢,若是有事,就差小月来唤我。”此时蓝惠已经疲累至极,勉力听完承风的话语,就沉沉睡去。
承风在蓝惠的床边坐了一会儿,看她呼吸缓缓,睡得熟了,心知今晚实在是累着她了,便给她放下纱帐,自己走出房间,站在蓝惠的门外,又过了一会儿,丫鬟小月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走了过来,承风将她拦下,轻声道:“小姐刚刚睡下了,还是不要叫醒她,你把这姜汤温热着,若是半夜小姐醒了,你再端给小姐喝罢,若是小姐有什么事情叫我,你立刻来告诉我。”小月一听,忙点头称是,承风说完,便朝自己的侍卫房间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承风三下两下解了自己的衣物,拿着块澡巾披在肩上,来到房间所在的院子里,院子一角有一口井,承风丢了木桶下去,几下又提了上来,随后举起木桶,从上到下用凉水淋了个痛快,反复了几次,心中的那股热意才稍稍安定,待擦干了身体,回房换了衣服,承风躺在床上,回想着小姐平日的一颦一笑,又想着小姐今日栈铿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心中实在是欢喜非常,不一会儿便睡着,做着娶着小姐的美梦去了。
话说这边,甜甜被润之带着,一会儿便回到了所在的院落不远处,润之笑嘻嘻的放下甜甜,捏了一把她的脸蛋,笑道:“妹妹的小脸儿怎么红成这般,哈哈。”说着,带着甜甜进了院子,来到念之和玉之所在的房间,待进了门,坐定,润之慢悠悠的给甜甜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两口,才笑嘻嘻的开口道:“大哥,二哥,你们猜猜,刚刚我和妹妹看了一场什么好戏?”
念之和玉之两人对看一眼,又见润之的样子,皆是微笑,又看了甜甜一张小脸红红,也不知润之带着甜甜看了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玉之遂笑道:“你这小子,叫你带着妹妹出去转转,消消食,你也是要惹出个毛病,怎么,看到什么好戏,这样巴巴的来跟我和大哥说,你看你带着妹妹,也不安生,出了什么乱子,吓着了妹妹,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润之一听,顿时道:“二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怎么出乱子的就只能是我,就不能是别人呢?”
玉之道:“看你这小子,你自己不知道,从小惹了祸事,你可就是栈稆样子。”
润之一听可不依了:“二哥你可胡说,我这样子再正经没有了,没得在妹妹面前抹杀我,以后还怎么带着妹妹玩儿,”刚说完这句,就又一脸神秘的道,“别说我了,大哥和二哥就不问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玉之道:“你能看到什么好事。”
润之闻言,一脸得意的道:“活春宫!”
玉之正在喝茶,闻言差点没吐出来,放下茶杯,敲着扇子道:“你这小子,自己看也就罢了,带着妹妹也敢这样,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我说妹妹怎么脸这么红呢,你明知道妹妹脸皮薄,还这般胡来。”
念之听了,皱眉道:“三弟你可真是胡闹,活春宫有什么看的,你别忘了你还带着妹妹呢。”
“嘿,大哥、二哥,你们可就不知道了罢,这可不是一般的活春宫,不然我楚三爷才不愿看呢,”说着,润之抬起身子,朝念之和玉之道,“是这蓝家大公子的妹妹,蓝惠的春宫,哈哈,和她的侍卫,叫什么……承风的。”
玉之听了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她,这又如何。”
“我听他们字里行间,许是这蓝惠爱慕她的哥哥,蓝大公子,想和他一夜春风,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倒白白便宜了这个侍卫,这蓝惠还只当那次是和她的大哥,这侍卫怕是一直爱慕着他的小姐,得了这滋味只怕再也忘不掉,这不,今晚就忍不住了,我和妹妹也是偶然撞上,我一时好奇就想看看有什么缘故,哎,大哥二哥,这可不怪我啊,我不过是顺便带着妹妹看看,这不,只听他们说完,还没看完,就立刻带着妹妹回来了。”
玉之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连连摇头,敲着手中的扇子道:“说你胡闹,你还不信,这不过是人家的家事,你听来有什么,何况是他家小姐的风流密事,你如今带着妹妹看这些,明日里若是又遇见了那蓝小姐,你叫妹妹如何对她,没的叫她觉着奇怪,妹妹脸皮薄,可不像你。”
润之一听,顿时满不在乎的道:“嗨,这有什么,妹妹只一天到晚和我们在一起,能见那蓝小姐几次,何况咱们住上三两日就要走的,怕什么。”
因不过是件小事,念之和玉之见此,也不多说什么,只对着甜甜道:“妹妹今日看了这么一出,怕是又害羞了,不怕,这是别人的地方,人多眼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