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祖坟,事实上也真是这样,从小到大,她干过的混账事儿不比唐家四渣少,可偏偏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小事哥哥服其劳,大事小姨顶着天’,这是小烂泥巴的最佳壮胆药。
人哪,一旦干一次坏事成功了,她胆子就会被放大一点儿,像小烂泥巴这种次次都成功的,能干出今天这种提刀捅人的事儿来,还真不奇怪。
却,从小到大事事顺风顺水的人儿今儿个踢到铁板了。
“嘶——”唇上被重重咬下一口,顾烬闪躲不及,口中瞬间就血腥味弥漫,火辣辣的刺疼,瞪大了眼望着近在咫尺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
她敢?这软趴趴没用的女人她还真的敢?心中的震惊愤怒敌不过唇上掉rou一样的痛感,顾烬脸色沉得吓人,一手紧捏着尤泥尖尖的小下巴,而被他紧捏住挣脱不得的女人又怕又怒,哭得一抽一抽的,眼通红,却还不忘瞪着他。
“哪个惯出来的小性子,一个不如意就撒泼?”顾烬看着她哭得悲惨,却也不哄她,知道这是个你越上心她越拿乔的坏东西,你要真顺着她了,紧接着就是无数的割地赔款。
那还得了?欠收拾,这女人绝壁是一万个欠收拾!
“叫你要捉我……叫你要捉我去警察局咩——哥哥……哥哥——”一万个欠收拾的女人彻底不要脸了,扯开了嗓子嚎,哭喊着就要找她家哥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直往外流,床单都被打shi了好大一块。
顾烬显然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这样扯开嘴巴就大哭,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捂她的嘴,警告的眼神瞪着她。
这要是将人给哭来了,他们这副鬼模样,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紧压在人家小姑娘身上,面色狰狞,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死挣扎,明儿个报纸头条会怎样写?政府高官医院猥亵少女,少女为保贞洁拼死哭喊?
顾烬想想都感觉太阳xue突突直跳。
“唔唔唔!唔唔!”小烂泥巴惊恐地瞪大了眼,拼了命地蹬腿又挥手。
顾烬径自想得入神,手上便失了准头,男人的手掌宽大又厚实,这样子一巴掌盖着她,将她大半张脸都给盖了去,吓得个本就惊慌的女人更加剧烈挣扎,端的是“抵死不从”!
他要弄死她!他真的要弄死她!
小泥巴边挣扎边伤心泪流,呜咽着喊着“锅锅、锅锅……”怜死个人。
她猛烈挣扎,顾烬终于回过神来,一回神就看见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心下猛地一跳,揪紧得厉害。
许是真的被吓住了,又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她现在哪儿还敢像刚刚那样大声哭号,就是细细地呜咽,眼泪shi哒哒地沾了他满手,像是垂死的小兽,小可怜巴巴的一团,给他高大的身躯压住了,半分挣脱不得。
被她呜呜哭得有点儿心软,顾烬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干脆顺了她的意算了,省得她哭得他心烦,反正她就那么点儿本事,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像这次,她那么气那么惨,不也只敢在人家的大腿上捅一刀?到底没想要人家的命呀。
咳,顾家大少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变态,也没觉得自己的高端思维有什么差错,他觉得吧,就事论事而已,你唯小少爷要是不吓着她,她也犯不着提着刀子捅你。
说到底了,还是你现在正躺在手术室的人自作自受,与这女人半点儿不相干。
人哪,一旦思维被牵制住了,退了一丢丢,行动上就得退上一大截,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天之骄子,照样走不出这个怪圈。
掀开捂住尤泥嘴巴的手,顾烬一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脸蹭着她尖尖的下巴,细细的胡渣扎着她细嫩的肌肤,微微刺疼,他轻斥出声,“哭什么?下次还敢不敢提着刀子捅人?”。
声音却是软到家了。
被吓住的小泥巴紧张得摇头,红红的眼睛望着他,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之前哭得太卖力了,现在喉咙有点干,她声音些许沙哑,小声喵喵,“不敢了、不敢了……”像只听话的猫咪。
这东西刚刚还张牙舞爪,凶狠的不得了,让顾烬只想着狠狠收拾她,可现在她突然这般娇怯又乖巧,软在他的身下,又让他止不住变态地想着……欺负她,狠狠欺负她!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经过刚才那样一番挣扎,发凌乱,脸通红,大大的眼睛shi漉漉红润润的,惊怯地望着他,宽大的病服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此刻她白嫩嫩的小肩膀从病服中钻出半截,雪盈盈晃着他的眼,病服的下摆被撩至半腰,露出那纤细白嫩的小腰,蹭着他收拾齐整的军装。
像是被他冷硬的军装磨得不舒服了,小泥巴微动了动,想挪挪身,顾烬故意冷着脸瞪她一眼,吓得她一惊,却是再也不敢动了,乖乖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神越来越火热,像是怪兽要吃人。
怪兽真的要吃人了,他俯下~身,首先就吃她的嘴巴,含住她的嘴巴碎碎的咬,麻痒痒软酥酥的,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撩开她的病服,顺着她的小腰细细滑,沿着曲线而上,直到将她的衣服完全拨开,两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