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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赤 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急促的呼吸几乎耗干了身体的水分,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如同身处沙漠,两颊发烫,眼光朦胧,□蜜 ye泛滥,濡shi了整个大腿内侧和tun下的地毯。小臂被丝带紧紧的捆束在一起,右脚踝上还紧拷着一个皮环,连着床脚,限制了我行动的范围。
侧躺在地上娇喘不休,用被捆着的小臂挡住脸,长发覆在脸侧,不让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啊——”
药性又起,忍不住曲起腿压迫空虚至极的幽处,为了缓解难耐的瘙痒而不停地在地毯、床沿边扭动摩擦,拼命压抑住自己剧烈翻滚的冲动,娇嫩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男人的贯穿和蹂躏,只怕意志稍一松懈,身体就去自主地爬过去祈求男人的恩宠吧!
“唔!赫……”
雪茄的烟香飘过来让我的喉咙更加干涩,喉间挤压出的呼唤充满了渴望,然而从我药性发作开始,不远处的男人都只是优雅地抽着雪茄、喝着威士忌,霸道狂狷的眼神落在我欲情燃烧的身上,却是那样冰冷残酷。
“想要?”危赫终于开了口。
“赫……”
“喀吱——”
门突然被人打开,我惊疑地望过去,又是危赫那个天才怪胎的弟弟!
“滚!”忍不住开骂,虽然我从来没打算立贞洁牌坊,但就算当婊 子也得是我挑男人!
好似没有听到我的呵斥,危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躺在地毯上费力挣扎的模样,只字不言。
“想尝尝吗?”
惊怒地看向危赫!他要让他弟弟碰我?他找死!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吞咽下自己腥味的血ye,用疼痛和怒意压制住药性,缓缓地站起,走到危赫面前,即便脸上仍泛着高温,但却神色冰冷地从他手中拿过酒杯——
“啪——”
酒ye从危赫完美的五官上滑下,漠然地将 酒杯重新放回他的手中,不再看他。他要他弟弟碰我?很好,现在是我要碰他弟弟。
转身拖着脚链走向危炜,看着这个如美少年蜡像般的男人。
“抱我。”
危炜如墨的黑瞳没有丝毫情感,那是完全自我封闭的死寂,我微微昂起下巴,贴近他的胸,唇齿灵活的一颗颗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身上果然还有着ru臭未干的纯净味道。慢慢蹲下,抬眼看看危炜依旧毫无变化的表情,红唇向他腰间探去。
“咔——”
危炜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把瑞士军刀,他想干嘛?
右手抓着我的两手将我提起,持刀的左手自上而下一挥,我小臂上的丝带瞬间裂开,柔柔地从我胳膊上滑落下去,危炜看了危赫一眼,又蹲下利落地划破皮环,分寸把握之巧妙,堪称一绝,这小子把刀耍这么好干什么?
“啊——”惊呼一声。
“我带走了。”危炜拦腰将我抱起,丢下一句话给他亲爱的哥哥,脸声音都那么稚嫩,虽然冷的掉冰渣。
危赫垂眼不语,似陷入沉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有些怨念地看向他,视线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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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曙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中射入,虽然不过一线,但却使整个房间从昏暗变成了蒙蒙亮。
幽幽转醒,睁开酸涩的眼睛,一抬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谁?我在哪?
记忆涌现,我不禁哀叹一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他看似清瘦却极其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发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隔着长裤如石般坚硬地顶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乱动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这样抱了我一夜,任我药性几次发作,不住地扭动、呻yin、诱惑、求欢,他都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什么也没做。我突然对这个男孩般的男人有了好感,安静地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他的体温,好不容易熬过了药效,只想彻底地休息。
“药效,过去了?”
“嗯。”轻轻点点头,闻着房间里清冷的竹香和他身上淡淡的ru香,觉得安心又平静。
危炜猛然起身,双腿跨跪在我身体两侧,两手迅速地脱下昨晚已被我解开扣子的衬衣,抽出腰带,将西裤踢到床下,露出已搭起帐篷的“内秀”,然后俯身压向我,吻上我略干的唇。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我有点傻眼,直到他生涩却用心的吻拨动了我的心弦。
双手环上他的颈,轻轻张开唇瓣回吻着他。
“痛。”偏头躲过他入侵的舌头,昨晚被我咬破的舌尖现在被碰到还是有些痛。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反射性地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瓣,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难测,低头疯狂地吮吸我的唇舌,直到我舌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