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又皱起了眉。
“看来,艾小姐是看上了孽子在外留的那条血脉了。”老人十分肯定地说道。
我抬眼看向老人,没有否认,对于危圣,我是有着怜悯的,虽然还不知道有没有到“爱”,但既然心里在乎他,我就绝不会刻意忽略他的存在。瞥了一眼危赫,他的眼中快要喷火了,左手白沙上的血迹也越来越深。我心底泛起一点小小的刺痛,但一想到他居然让危炜碰我,刺痛瞬间被抚平。不在乎我的人,自然也不值得我在乎。余光扫过危炜,这个闷sao的自闭儿,根本就是匹闷声发大财的邪狼!比起这两个人,我自然更看得上危圣,而且危圣还有一头我喜欢的长发。不过,我看上了谁,关危老爷子什么事呢?
“老爷子!可不可以帮个忙?”
“艾小姐请讲。”危老人显得十分大度。
“我知道以您的鹤龄,这个要求是有些为难您,可是——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古意地说话?我听着难受!”
“这个……”危老头有些尴尬地看向俩孙子。
危赫和危炜很有默契地拿起新斟上的热茶,低头闻香观色,小口细品,坚决不露出任何幸灾乐祸的笑意。
“老爷子你放心,只要您开口,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不会把他们扯进他们不该去的地方,您既然认识茱莉亚,那么有些规矩也不用我多说了。”规矩自然是让他们封口,塔罗界主牌的本尊一向从不对外曝光。
“不!艾小姐误会了,老头子我会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孙媳妇的。”老人褪去尴尬,笑得甚为得意。
我却寒毛直竖……孙媳妇?危老头难道并不知道我是塔罗界的“愚人”?愚人是没有伴侣的。而且,他的三个孙子我都睡了过,他确定他想要这么一个孙媳妇?还是说,他想要的,是塔罗界的助力?
“她不会嫁给危圣!我不会承认那小子,这个女人,是我的,要嫁,也只会嫁我!”危赫斩钉截铁地说,一脸暴怒地起身抓起我的手腕把我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就要朝楼梯走去,可路过危炜身边时,危炜居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危赫回头看向危炜,眼神中满是震惊和痛苦地挣扎,而危炜却沉稳地坐在那里默默低头看着茶杯,若不是他的一只手还抓在我腕上,我还真当他只是个看客。
这种情况……我望望危老头,老头却非常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似乎眼前这僵持不下的俩男人跟他根本没关系!
手腕上钳制的力道缓缓松懈,最后终于离开了我的小细胳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看看皮肤上的血渍,眼光从危赫浸满了鲜血的左手移到他那张完美的俊颜上——再也移不开眼,还是那张Jing致绝lun的脸,还是那一出门比偶像明星更耀眼的五官,却像面临生死抉择般,万般神韵充斥在眼中,这么浓郁的感情——是我想要的。
反伸出手抓住他受伤的左手,不敢用力,我希望他以后也能用这么充满感情的眼神看我,我希望他能将这些情绪传染给我,我希望这个男人,是我的……
危赫看了一眼我抓着他的手,又看看危炜抓着我的手,自嘲似地笑笑,轻轻的从我手中挣脱,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无关之人的离开,而失落。或许,他早已不在是个“无关之人”,只是我一直没发觉。
另一只手腕也 被松开,危炜随即起身朝危老头点了一下头,“我去看看。”也朝大门走去。
临走到门口,又像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
“Glenfiddich。”说完,就出了大门。
我皱着眉不明所以,抬手揉揉眉心的褶皱,今天皱了太多次眉,再这么下去会老的很快的!
转身又坐回沙发,这老头还没告诉我茱莉亚让他给我带什么话。
“危赫开了那瓶格兰菲迪1937吗?”危老头突然转头问一旁的莫叔。
“是,大少爷昨晚开的。”
危老头点点头,继续喝茶。
格兰菲迪1937?那个号称最贵的纯麦威士忌?昨晚开的?
突然想起昨晚危炜进门时,危赫说的那句让我发飙的话:
“想尝尝吗?”
难道……他指的是……酒!
——子啊!你让我死吧!
爹妈,都是极品 ...
嫣然的小肚子还不是很明显,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阳光美丽,利落的短发更是让嫣然显得Jing气神十足,红润的肤色上粉光若腻,桃花般喜人。作为准新郎和准爸爸的白池小心翼翼地随身伺候,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嫣然,好似嫣然随时可能临盆一样。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嫣然无可奈何又一脸幸福的模样,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塔罗界中的女性中只有我“愚人”、百里嫣然“女祭司”、方一笑“节制”、蓝茉“星星”四人是华人,而且我和嫣然、一笑都是同一年出生,嫣然和一笑都在日本,蓝茉比我们小四岁,和“死神”一起住在意大利。一笑十六岁时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