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慢慢转过脸深深低下脑袋。
在危赫面前,我习惯性的鸵鸟,这小子的威势,实在让人难以反抗,尤其是,我没靠山在身边的时候……偷偷看看危炜,这小子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射在我脸上,一时之间,我有点后悔干嘛来找他,他要玩,他玩去好了,玩死了也不干我什么事啊!我自找什么麻烦……
危赫咬着牙,好像在克制什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就往电梯拖——
“放开她!”
危——危圣!邪魅的容貌带着疲倦却更显不羁,长发随意的散开有些凌乱,一身黑衣劲装大步从门口逼近,让大厅的一干人等看傻了眼——习惯了危氏兄弟的华贵尊荣,这样一个妖艳中带着血腥味的男人,足以震撼人心。
但危圣身后的两人更让我傻了眼!
昨日还洁白修身的西装跟一堆咸菜似地挂在身上,原本儒雅的面容上鼻青脸肿,走路的姿势也不似往常般潇洒慵懒,明显有暗伤在身!谁这么有本事 把小白同志揍成这样?
而另一个,居然应该是远在他市被我放鸽子的展麟!但展麟除了在其父母面前外,一向锋芒毕露,要么风流多情,要么圆滑世故,但现在看上去却像霜打的茄子,让我暗暗皱眉。明明是块好玉,怎么总弄得自己像粪坑里的石头?
“啊!”胳膊上的手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让我痛呼出声。
危圣一个手刀劈过从危赫手下劫走我揽在身后,我一个踉跄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墨镜都被蹭掉在地上,幸好小白扶了我一把。
“谢谢!”我站稳后感激地冲司徒白笑笑。
司徒白的手从我腰间移开,却诡异地上升到我的脖子,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慢动作,有点不明所以,展麟已经快一步推开司徒白的手,把我带到一旁。
“你、去、哪、了?”司徒白怒意惊人。
一句话让对峙中的危家兄弟也齐齐看向我,明明是他司徒白把我丢在高速公路上的,现在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危圣的声音沉沉地让人心脏都不敢跳起。
危炜直接走过来,两手抓着背心的领口似乎就要撕开,吓得我尖叫!偏偏这次危赫、危圣、司徒白、展麟居然没一个人阻止!
大厅里抽气声四起,我抓着衣服慌忙蹲下,挨着前台的大理石台壁缩成一团。
男人们的眼光一暗,我反射性低头——背心的大圆领口被我扯得文胸都露了出来,被内衣包裹托起的胸部浑圆饱满,ru 沟诱人。我赶紧提起领口,瑟瑟地不敢抬头。
“小东西,你胆子大了很多啊!失踪了一整个晚上,还敢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四处招摇?”危赫磁性的嗓音又开始显露他的魔尊压力。
哪有别的男人!这是女人的衣服!但是看了一□上的衣服——我泪!诺诺!这让我怎么解释啊!
胸闷、喉塞,说不出话。
上帝曾说过:女人,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你就哭吧!哭泣是最有利的语言。(纯属原创,请勿考证。)
暗暗掐了掐胸口的嫩rou,让自己尽快飚出泪,身体抖得像群狼口下的兔子。我越哭越委屈,越哭越理直气壮,越哭越大气!四周男人的气势明显在我越来越嘹亮的嚎哭中弱了一大截。
“危总,带艾小姐上去吧。”不知什么时候下来大厅的齐树在危赫旁边轻声劝道。
危赫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抱起我往电梯走去。泪眼中看到危圣僵顿了一下,也跟了过来,小白紧跟其后。展麟却,一直凝望着我,直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转身离去——从头到尾、只语未言。
我现在是,真心的有点想哭了。
****************************************
这几人居 然凑到了一起,而且看司徒白的惨状,还有司辰曾说过司徒白去找过他,联系起来,恐怕是司徒白折回高速路没找到我后,就去找了司辰和展麟,又找到危家,然后惊动了危圣——司徒白!你想害死我吗?
哭累了,但是不敢停,小心地、放慢节奏的抽泣。抱着腿窝在沙发一角,即使把头埋在膝盖间还是能感觉到四人恐怖的视线。四人?司徒白跟上来干嘛?我跟他又没有一腿!我干嘛怕他?
怕?对哦!我干嘛怕他们?冷静下来,心思就开始打转。
“对不起。”
我微微一颤,抬头带着无尽委屈和怨愤的情绪看向司徒白。小白,我才要说对不起你了(读niao),我要转嫁危机。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我又开始浑身颤抖不已,看得四人均是深深皱眉,但似乎又是碍于其他人,都坐在四处,不动亦不问,任我一个人可怜的发抖。
沉重的氛围让我很不爽,我突然跳下沙发,在四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奔向浴室,反锁上门,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然后迅速打开花洒让水柱喷洒的声音盖过我的呜咽声,待外面开始有动静的时候,我停止了呜咽,徒留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