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冰冷的水气,扫了一眼我和危炜,便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
困得不行了,危赫前脚刚关上门,我就躺了下来,缩成一团准备补眠,身体却突然腾空被人抱起。
“洗洗再睡。”危炜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温柔?我的错觉吗?
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地一动不想动,闭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 去。“哗啦!”一阵水声,危炜也脱了睡袍进了大浴缸。
我有些戒备地看着他靠近,我可不会忘记,身上最重的几道淤青几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在床上的野蛮更盛他哥一筹!
危炜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背靠在他胸前,他一手将我的左手举在浴缸外,一手拿着浴绵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每当我因他的碰触而酸痛轻颤时,他就会松开浴绵在我身上的淤青上温柔地揉动,让我舒服地想叹息,放下戒备后,不知不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似乎没睡多久就不情不愿地被人晃醒,一晚热腾腾的粥却出现在眼前。
“吃。”危赫的声音还是隐隐带着怒意,他到底在气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危赫现在的样子别扭的好笑。抬起手准备接过碗,可危赫一看见我左手上的纱布就把碗递给了危炜,走向客厅。
“我打过电话了,医师快到了。”
危炜边说边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唇边,我举起右手想接过勺子,危炜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维持着喂我的姿势,我只得乖乖地张嘴。
医师是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不是说这个休息室危家兄弟不让女人进来的吗?这会儿一下子就俩了!女医师检查过我左腕的伤口以后又顺带着大致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皱着眉看了看危炜,似乎不方便说什么,却拉着危赫走到客厅,用我跟危炜都能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只知道你弟弟有洁癖,可不知道他还有施虐癖啊!那小女孩看上去像被人轮暴过似地!要不是那小子还知道要上药,我真想揍他!要是这女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介意出庭作证的!”
“南姨!”
“还当我是阿姨就少造一些孽!少去祸害那些女孩子!幸好我知道你弟弟打电话给我肯定没好事,所以多带了些药!本来还以为是你玩出问题,没想到居然是你弟弟!危叔要是知道了真不知道是会笑还是会哭!那!拿着,这个是手上用的药,早晚换一次,刚刚已经换过了。这个是涂在淤青上的,一天一次就行。还有这个!怎么用让你弟弟自己看!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弄成这样!不想出人命这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动人家!”
趴在枕头上憋笑憋的好辛苦!不知道外面危赫是一副什么表情,但是床边的危炜居然还是一副纹丝不变的面孔,仿佛外面的那个阿姨说的并不是他一样!没办法,因为危赫衣服穿得好好地,而危炜却是一身睡袍,那个阿姨当然会以为危炜是“凶手”啦!
危赫送走了医师,拿着一堆药进了房间,丢在床上,掀开我身上的绒毯偎了进来。危炜翻了翻大大小小的药盒,拿起了其中一个小盒看了看,就放下药盒进了浴室。
“……抱歉。”微若蚊鸣的声 音。
我诧异地看向危赫,他刚刚说什么?
“但是你要是再敢自杀试看看!我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危赫转眼又恢复了强势威胁的口吻,但是眼神中却有着赤 裸裸的担心和不安。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淡淡地笑笑,解释道:“我没有要自杀。”
“……”危赫轻皱了一下眉头,明显不信。
我坐起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怎么舍得。”大好年华,我当年不舍得!至于他怎么理解,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的唇刚离开他的额头,他就侧身压下,夺走了我的呼吸,像是要把我吞噬般含品着我的唇瓣,舌头侵入我的嘴里,蛮横地扫荡温润的内壁,搅动我的小香舌,让我因这动情地一吻而全身酥软轻颤。
危赫的大手覆上我柔软的胸部温柔地揉捏,似在享受那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朝我身下探去。
“上药。”危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
后来危赫逼问过我那个叫我“小乖”的男人是谁,但是我硬是咬牙没说,把危赫气得差点不顾医师的警告修理我,幸好危炜一直在一边拦着,但是危炜的态度也是明显的让危赫秋后再算账。
危家老头似乎并没有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危家兄弟,至少危赫看上去对塔罗界的事情知之甚少。至于危炜,这小子,实在比危赫难缠许多。我来来回回地套他的话,但是还是摸不清他到底知道多少,最后我也只能警告他别玩了,但他却是轻蔑的一笑,半点不表态。这种人,跟他讲道理就是白费唇舌!下次他要是发神经再玩,我还是请魔法师亲自出马修理他吧!估计只有在他的专长上彻底击败他才能让他听话!
趁着危家兄弟带我出去吃饭的机会,偷偷给司辰打了电话,说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