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到现在还没被危氏开了还真是奇迹。”摇头轻笑,有这俩兄弟在的地方总是囧言囧语囧事一堆,很难想象危赫危炜兄弟“冷”字头当家的公司里会容忍这样的活宝。
“哎!别这么小看我们嘛!我们可是危氏最有前途的新生代,代表了危氏最先进的生产力、代表了最广大危氏员工的根本利益、代表了……”
“得!行了!”再让他们说下去他们该代表月野兔了!
“唐综、宋组,你们还没走啊!一起去吃宵夜——艾小姐?”
加班的人真多!
“齐秘书!”俩活宝赶紧问好。
我冲齐树点点头,准备跟囧兄囧弟道别,齐树却两步窜上来,一手压在车窗上。
“艾小姐不上去吗?危总一直在找您。”齐树一个眼色,囧兄立刻躲到一旁打电话,当我瞎子吗?
“我来找他们而已,不早了,我先走了,再见!”看了一眼齐树的手,示意他拿开。
“既然来了,就上去坐坐吧!”
坐坐?他当邻居家串门子啊!我有点不耐烦了,刚被兄弟俩挑起的好心情又变回烦躁,我看向他身后,眉头皱的更紧。
“他下来的倒是挺快。”
齐树闻言转身,他手一离开,我立刻飙车走人。
天快亮了,冰凉的空气中带着chao气,下意识地驱车往海边开,很久没在海边看日出了。
这座城市是国内知名的旅游城市,沿海建了数十公里的海滨栈道,脱了鞋拎在手上,赤脚踩着实木,慢慢沐浴在海风中。
“啊鳅——”
耸耸鼻子, 抬脚搓搓同样冰凉的小腿,一件西装外套带着暖意落在了我肩上。
“我到底,捡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小东西?”
我知道从危氏那儿,危赫就一直跟在后面,只是甩了几次没有甩掉,也就随他一路跟来了。
回过身,只能看到男人胸前的第二颗衬衣纽扣,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低头看看他的鞋,都说秃子喜欢盯着人家的帽子看,矮子喜欢盯着人家的鞋子看,果然没错。
踢踢他的裤管,“脱鞋子!”
危赫闷笑几声,揉揉我的脑袋,还是乖乖地把鞋子脱了。
我又比了一下,差距没减少多少,不服气地穿上高跟鞋再比,总算好点了。抬头看着晨光中恍若希腊雕塑般完美迷人的男人,我颇有些自豪地笑笑。危赫低头垂眸,幽暗的黑眸仿若深潭,又犹如魔镜,蕴含着无数的神奇和秘密,薄唇性感的让人发疯,开合间便是致命的诱惑。
踮起脚,慢慢贴向他的唇,在他迎上来的瞬间,咧嘴一笑——
“扑通、扑通!”
两下把他的皮鞋踢进海里,然后撒腿就跑!
“哈哈!记得把鞋子捞出来,不能破坏环境啊!”
可是他不是一个环保主义者!而是一个长跑健将!
“你很会找理由,让我好好疼你呢……”把我抓进他温暖的怀中,危赫在我耳边“听似”宠溺地说道。
我、没、有!
“啊!放开我!你个光脚色狼!非礼啊!”
一边挣扎一边被拖进他的车里,放倒在后排,进了车我反倒不叫了。
“怎么不喊了?终于学会省点力气了吗?”
“你……你不会是、要玩、车 震吧!”
“好主意!”
主意你个头啊!
“我不要!我要看日出!”
“做完再看。”
“不要!等你做完哪还有得看?”
“边做边看。”
“……你去死!”
死命推攘着他,不让他的唇靠近,却被他轻而易举制住双手。把头甩到一旁赌气不看他,却听到他轻松的低笑,不爽地转过来,居然看到了危赫难得的随性笑容,不是睥睨众人傲慢至极的冷笑,也不是充满戏耍玩弄之意的邪笑,而是那种晴空下碧波荡漾、海浪欢歌般的惬意。如果用他这幅笑容去做商品包装,我很怀疑有什么东西是卖不出去的。
危赫亲了亲我的鼻尖,帮我整理好衣服,就护着我的头把我带出了车,牵着我的手又走回栈道,毫不顾忌形象地坐到冰冷的栈道上,让我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风有些凉,我裹了裹身上的西装,危赫见状把我抱得更紧,我靠在他胸前,将头枕在他肩上,望向微微发亮的海天之间,余光却看到了危赫只穿着烟灰色袜子的大脚,玩心一起,蹬掉鞋子,光着脚丫去磨蹭那两只玩偶似的大脚,危 赫大脚一夹,就把我的小脚丫包在中间,暖暖的。
“再玩就把你就地正法。”
轻轻地笑笑,老实地看向远处浅蓝的天空,眼皮却越来越重……
梦中,梦到自己好像武侠剧中的侠客般穿梭在竹海,跃立在青翠轻灵的竹叶之尖,潇洒地喝着牛nai……牛nai?
睁开眼,愣了半响——好、好像人的一只熊猫!
向后挪了一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