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陆桑反锁住瘫软在地板上。
双手交叉捏着吊带边脱下,乳头细嫩顶刮着衣服一阵胀一阵麻,陆桑轻声低哼。
水蜜桃形状的白嫩双乳印满了凌乱的指痕,深浅不一。淡粉色的乳头此时充血挺立胀得像两枚石子,乳晕上还有一排排啃咬留下的牙印。
几乎布满了整个胸口。
她颤抖着脱下短裤,内裤中心位置浸染一片深色,
脱下内裤,陆桑手指伸到双腿间一碰痛的轻微抽气,细白的食指小心翼翼伸进去撑开一个小口,大股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水流争先恐后涌出来。
在地板上蓄了一小滩。
浓郁厚重的咸腥味弥漫在房间里,陆桑脸色苍白一阵干呕,她捂住嘴唇没发出声音。
她几乎能想象到陆丰盛是怎么趴在她身上吸咬揉弄,怎样发情一样上她的。
从小到大,他都,都这么令人作呕。
桑桑?收拾好了吗?
门外传来陆母催促的声音,陆桑不明白他怎么敢,就不怕妈妈突然醒来吗。
她又是为什么中间没有感觉的?
炎炎夏日里陆桑突然觉得身体发冷,想起午睡前妈妈端给她的一杯牛奶。
面无表情地擦干净精液丢进垃圾桶里,陆桑换了件T恤牛仔裤走出门。
陆丰盛还在看报纸,衣冠楚楚。
出了房间她面色如常,踩着拖鞋不着痕迹地四处张望。
来啦,喝口水就走。
她在餐厅找到了喝牛奶的杯子,但是已经刷的干干净净。
陆桑放下,我走喽。
下楼时陆桑一直在回忆她吃过什么,吃饭西瓜都是一起吃的,只有牛奶是她一个人喝的。
如果真的是牛奶有问题,是就是他在销毁证据。
这是迷奸。
可证据已经没了,如果她说出来妈妈会相信她吗?
陆桑没有信心。
唔!
她一路胡思乱想拐弯时撞进一个清瘦的胸膛,那人一把扶着她的腰,陆桑胸脯贴着他挤压地扁扁的,敏感的一颤。
桑桑?想什么呢?
他笑着扶她站好。
熟悉温柔的嗓音陆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润文哥哥
陆桑不好意思的离开他怀里,感觉到阻力抬头看他清俊的脸。
粉白莹润的小脸软嘟嘟地,笑起来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十分讨喜,冯润文笑着松开手。
她乖乖巧巧的,问他:没什么的,润文哥哥你放假啦?
嗯。
冯润文注视着她,近在迟尺的少女清香扑面而来,他柔声问:要出门吗?
是呀,妈妈让我去买醋。
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啦。
陆桑看他左手还提着行李箱,显然刚到家,就在楼下很快的,你回家吧。
冯润文点头,那好,我给你带了礼物晚上给你送去好吗?
好呀。
陆桑笑的甜甜的,挥手道:哥哥晚上见,拜拜。
陆桑看到他转身上去才下楼,揉了揉僵硬地嘴角呼了口气。
润文哥哥是她姐姐上大学时候的同学,几乎是看着陆桑长大的。
她有两个哥哥和姐姐,哥哥姐姐是双胞胎大了她十岁,在外省上学很少回家,父母就把她就在身边上学好有个陪伴。
陆桑很羡慕哥哥姐姐,他们各自成了家偶尔回来一趟,大部分时间是自由的没有来自父母的压力。
这是她想要得不到的。
她想逃跑,身无分文都不知道能去哪。
如果除去父亲对她的欲望,他们应该是很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把买到的醋给妈妈,陆桑坐在餐厅玩手机。
往常她这种时候该围在妈妈身边搞怪卖萌逗她开心,但是今天她恶心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吃过饭她沉默着擦桌子。
一顿饭一句话没说陆母不乐意了,把碗往池子里一摔,突然甩脸子谁又惹你了?
陆桑用力捏着抹布忍着涌上来的烦躁,陆母总是这样,开心的时候说说笑笑,事情或人没按她的方式存在一不如她的意就翻脸谩骂斥责。
没事。
她用力擦着桌子上的油污,没有洗洁精的抹布怎么也擦不干净泛着油光的桌面。
妈,我能去姐那玩吗?
陆桑突然道,暑假还有这么久呢,天天在家好无聊。
就因为这生气?陆母不满。
不是呀,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
陆桑弯起嘴角笑的甜甜的,眼睛没什么笑意,小跑过去抱着她的手臂撒娇,好不好呀妈妈?
开学就高三了还这么不稳重。
陆母佯装生气拍她手臂,去可以,要听你姐跟姐夫的话别调皮。
妈妈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定下来,陆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