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被火点燃,苏瑜浑身都颤抖起来。
被点燃了的布料紧贴着娇嫩的胯下,性器和Yin蒂都几乎要被烤熟。“疼……”
“你还知道疼?不是连滑胎的疼都不怕吗?”唐傲将他仍在了地上。他立即扯了着火的亵裤扔到一边去,可胯下已经被烧灼的通红,疼的厉害。
看着唐傲暴怒的的神情,他惊惧的往后挪着身子。
唐傲取了一根蜡烛,随意的一倾斜,烛泪便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
红色的烛泪一点点的凝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大片盛开的话。
他疼的满地打滚,一边爬一边滚动,却还是躲不开落在身上的烛泪。
“疼……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看着苏瑜身上遍布红色的烛泪,唐傲才熄灭了蜡烛扔开。
一把抓住正在爬动的苏瑜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被烤红的大腿内侧摩擦上唐傲身上的衣料,疼的苏瑜满眼是泪。
“你放开我……”
“不想生我的孩子是吧?我以后就把你拴在床上,日日宫腔里灌满阳Jing,永远都别想再下床。”
“不……不要……”
释放出阳物来,不顾苏瑜的疼痛,猛然撞入雌xue。胯下的毛发厮磨着雌xue口,苏瑜连连呼痛。
被烫伤之处根本不能触碰,只要一碰就疼的厉害。
苏瑜扭着身子想躲,那粗硬的rou刃却已经闯入了雌xue深处。唐傲掐住他的腰,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狠Cao猛干,要用rou刃将这一口嫩xue彻底的捅坏搅碎一般。
gui头猛撞着宫颈,一阵阵的往里压迫,苏瑜只觉得越来越疼,哭的嗓子都哑了。
“啊……不……不要……”一双手在地上抓挠着,雌xue里像是被人用重锤一下下的敲击着,闷痛传遍了全身。“疼……”
“疼也好好受着。”唐傲凶狠的咬住他的rurou,身下撞击的越发用力,让身下瘦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一如巨大风浪里被席卷来去的船只。
“饶……饶了我……”苏瑜奋力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让唐傲狰狞的性器从雌xue里退出大半。
唐傲眼尖的发现有鲜红的血色被阳物带了出来,再看向苏瑜的脸,脸色苍白如纸,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
苏瑜虚弱的喘息着,浑身冷汗涔涔,低低呢喃着什么,唐傲凑近了听,“灏哥哥……救我……疼……”
“盼儿,叫大夫。”唐傲大喊了一声,赶紧将苏瑜抱到了床上。
性器的猛然撤出,更多的血从苏瑜的雌xue口流淌了出来,触目惊心。
盼儿忙带着大夫进屋,唐傲也没来得及问盼儿怎么这样快,寒着脸让大夫给苏瑜诊脉。
“是……是滑胎之兆。”大夫战战兢兢的说道。
“赶紧救人。”
大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赶紧给苏瑜施针,又急匆匆的说了几位药材。
盼儿听了就赶紧出屋,让小丫鬟去取所需的药材。
荷香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她便知晓是公子喝滑胎药一事暴露了。
以族长的性情,此事是难以善了了。
“你胆子真够大的。”盼儿扫了她一眼,“即便你是苏家跟来的,可进了唐家,也就要听族长的话。”
“我……我自十二岁就伺候公子……”
涝灾毁了家乡,他们全家逃亡,一路上又是饿,又是病,又要小心其他灾民的偷袭。
一大家子人,逃到京城的时候只有她和娘亲。而当时娘亲病的太重,又没有银子请大夫,到京城的第二日就病死了。
她以为自己也很快会死,却恰好被出门的公子碰上,捡回了苏家。
夫人说那是她和公子的缘分,便安排了她伺候公子。
夫人说了,她的命是公子救的,以后只能有公子一个主子。
“公子的吩咐若同其他主子不同,我便只听公子一人的。”
“那你就只能祈求族长大发慈悲,从轻发落。”盼儿叹息了一声,走进了屋。
唐傲坐在床边,满目森然,那渗人的样子让大夫几乎站立不稳。
手上拈着银针却又半点不敢马虎,本来已转凉的天气,却是浑身被汗浸shi了。
盼儿递了块帕子给大夫,大夫犹豫的接了,回她一个感谢的眼神,便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
有汗珠已经滑落进了眼里,激的大夫眼圈都红了。
大夫几乎心力交瘁,才算是暂且止住了苏瑜的血,熬药的下人也将熬好的药送了进来,盼儿赶紧喂苏瑜喝下。
苏瑜虚弱的厉害,几乎要晕过去,勉强喝了药,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这是怎么了?”唐傲目光凌然的落在大夫的身上。
大夫腿一软险些跪倒,“这胎未必能保住,还要再看几日,若是不再出血,才算是没了危险。只……只是这身孕尚且不稳,不当行房。”
唐傲满脸怒气,却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