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专职行刑逼供的资深小老头手里。
虽然我不确定芬奴是否对这个小老头有印象,但是医院的所有女奴都对这个小老头退避三舍,惊恐如恶鬼。
但是自从这个小老头公开表示芬奴非常有趣之后,就将全部心思花在芬奴身上,只要是芬奴遭受折磨,他就一定会出现,并且在近距离观察芬奴的表现。
能够让一个对人体了解透彻的资深逼供专家上心真不知是喜是悲。
喜的当然是死不了也不会残疾。
但悲的是,不被玩弄芬奴到达她真正的极限他就绝对不会喊停。
看着刚从水里捞出来,早已失去意识,好似一摊烂泥般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芬奴,其他女奴脸上都挂着不忍或者惊恐的表情,看着工作人员给喝饱水,肚子高高鼓起,好似身怀六甲般的芬奴进行兴奋剂灌肠。
当芬奴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行转过来,勉强支撑起身体付在地上哇哇吐水的时候,又一次被客人们丢入水中,继续对她实施溺弊酷刑。
我看着那些疯狂的客人,将芬奴按在水里,对着她
高高鼓起的肚子拳打脚踢,令芬奴在生死的边缘苦苦挣扎,心里就泛起一阵复仇的快感。
这种快感随着实施在芬奴身上的酷刑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因为芬奴而失去儿子以后,这种复仇的心理令我逐渐变成一个更加残忍的施暴者,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芬奴,用她的痛苦来抚平我的伤痛和耻辱。
在小老头的授权下,我逐渐变成了芬奴的女主人,可以对芬奴下达命令,对她进行折磨,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折磨芬奴,必须按照张先生和小老头的计划表来,但也是能够满足我心理上的部分缺失。
为了得到主人们的赞赏,少受一些折磨,我不得不想出一些刺激的,难以想象的,令芬奴哀嚎不止的惩罚方法,让主人们也离不开我,器重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折磨芬奴,取悦他们。
其中最残忍,也令人疯狂的刑法就是吊刑。
所谓吊刑,就是将被拘束的芬奴倒吊起来,领她痛苦哀嚎挣扎的酷刑。
两根扩张器深深地插入芬奴的下体双穴,然后将扩张器张开到芬奴下体能够承担的极限后,再用铁链连接两个扩张器底部,将芬奴倒吊在搬空。
这种刑法的残忍之处在于芬奴全部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下体双穴的括约肌处,芬奴不禁要忍受肚子,肠道,阴道,子宫颈,子宫的胀痛,为了降低自身的疼痛,芬奴必须在忍受剧烈痛苦的情况下,极力收缩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被张开的扩张器撕开。
倒吊在半空的芬奴在忍受剧烈撕裂痛苦的同时,还要忍受其他客人的凌辱和折磨。
比如给她的子宫或者肠道继续灌入液体,让她的肚子膨胀到令人产生近乎透明一般的错觉,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她肚子上的毛细血管。
再比如对着倒吊在半空中的芬奴拳打脚踢,虽然并不是很用力,也不会对芬奴造成多少伤害,但是对于已经痛苦不堪的芬奴来说确是绝对的灾难。
在芬奴因为大量灌肠而产生强烈的干呕反应后,那些客人就会抱着芬奴的脑袋,将粗大的鸡巴或者假阳具插入她的嘴巴,让芬奴忍受着干呕的感觉给自己口交。
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女奴比赛时折磨凌辱芬奴,因为作为芬奴的辅佐调教员,我可以在比赛时名正言顺的对芬奴施加各种折磨后,故意让芬奴输掉比赛,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向芬奴的调教员要求更多的权利,对输掉比赛的芬奴实施更加严厉和痛苦的训练。
比如,芬奴输掉拉车比赛后,我就可以对她实施跑步训练。
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芬奴的喉咙,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然后再让她站在没入齐腰深得水里的跑步机上拼命的奔跑,日过芬奴达不到里程要求,我就可以继续对她进行惩罚。
奔跑的姿势也按照比赛的规定进行。
比如将她的膝盖并拢,与乳头相连,让芬奴的乳头贴在她的膝盖上,令芬奴只能弯着腰,或者将芬奴拘束成用大腿夹着自己身体的姿态。
这两种长跑方式都是只能用小腿的力量耐力进行。
而且为了增加芬奴的痛苦,我会在芬奴奔跑时对芬奴进行灌肠。
芬奴跑的距离越远,灌肠量也就越大。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始终都无法摆脱失败的命运。
即使是芬奴已经能够忍受着十三公升的灌肠量,跑出在奥运会拿名次的速度也无法令我满意,更不可能让她在女奴比赛时拿到比倒数第一更好的成绩。
时间一长,那些经常来的熟客们都打成了公示,所有的女奴都能堵名次,唯独芬奴只能堵她能不能完成比赛。
如果芬奴没有完成比赛,那么芬奴面临的就是比赛之后的惩罚,而行刑者就是从胜利的赌客们中随机抽取一名或者几名对芬奴进行奸淫或者折磨。
完成惩罚气虚体弱的芬奴会被强行拉入下一场女奴比赛,与其他那些体力充沛的女奴接着进行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