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踏着酉时还有些温热光线的夏季日光,赵敬经手下报告,匆匆来到毒蝎中。
一进门,Yin凉的冷空气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这毒蝎是怎么建造的,外面是火伞高张,里头却有凉风习习,连后背的汗水也得到有效控制。赵敬舒服地喟叹一声,心道他这小南蛮的地儿除了药人还算哪里都舒心。招招手叫来一只旁边的蝎子问话,赵敬早知道那小南蛮自从清风剑派的后山下山后便直接跑到了毒蝎里,也不回家,是还在跟自己置气。蝎子伸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正是大殿的位置。赵敬心下了然,脑中回想起那日晚上他第一次来到毒蝎本部,也是存着安抚人的心意,却不想一进门就碰见了一队蝎子正拖着一具赤裸的尸体往外走……赵敬也是刚知道那孩子有此等爱好,却并不很生气,他的小南蛮,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别太过过火就行,比如这一次屠戮了清风剑派满门,就显然是太过火了……
该给他一点教训。
打定了主意,赵敬背着手绕过重重叠叠的外围走廊和屏风,一路路过众多蝎子,甚至还碰见了那小南蛮座下的几个王牌杀手。所有人垂首听候仿佛是在等着赵敬前去。赵敬昂首挺胸,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只当是回自己家一般轻松。赵敬走的是后门,所以待他出现在大殿后,便只看见那漆黑的王座扶手上,露出了一对光裸的玉足,正随意的交叠在一起。
漆黑的王座,玉白的一双足,这视觉冲击,真是比先前在外吹得那阵凉风还有够强烈的。
想也不必想,正是他那小南蛮的一双小脚了。
赵敬勾唇一笑,悄声走上前,行至那王座旁,见小南蛮正闭着眼假寐,赵敬便伸出一只手掌在眼前这只玉足上抚摸了一把。
小南蛮腰细又腿长,唯独一双手脚却是rou乎乎的小巧。赵敬爱不释手,情色的顺着脚背往上溜,从裤管里伸进去又在小腿肚上轻轻揉搓。小南蛮是从那遥远的南疆之地而来,惯不爱做中原服侍,所以平日里扎的是一头小辫儿,下身这穿的也是极轻薄开口极大的丝绸制袴衫。赵敬毫无阻碍的往上摸,灵巧的大手顺着滑腻的大腿肌肤直接溜到了大腿根的腿缝中心。小南蛮这时的身子才有些微微颤抖起来,赵敬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这孩儿双眼紧闭,嘴唇紧抿,面上泛起一片晕红。
看样子是都要憋不住了,赵敬坏心眼的继续作弄,干脆直接坐到了王座上,就挨着小南蛮的腿,那只作乱的手不停,反而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小南蛮的下身,从沉睡的男根到紧闭的菊xue,赵敬皆细细抚弄,而后停在了会Yin处按摩起来。
“嗯……”小南蛮从喉间溢出一声低yin。
“义父……”小南蛮终于睁开了双眼。
赵敬早等着他撑不住醒来。
“我的儿,怎么不继续睡了?”赵敬笑着俯下身来,就贴着蝎王的胸膛,与人整个面对面的直视着。
蝎王被迫如此近距离的与义父贴在一块儿,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连呼吸都打在一起,蝎王耳朵通红,面对赵敬的问询一边呐呐答话,一边努力挺起胸膛挣动起来。
“义父,您怎么来了啊。”
小南蛮明知故问,是还想要义父哄哄他。
赵敬自然懂他心意,这孩儿被他养出一身娇气,后来两人心意相通滚到榻上做夫妻,这孩儿便愈发娇气起来,总是吃醋着要他打发掉所有的义子外,每日的哄一哄也成为常态,更加不可打骂,否则只怕会哭成一团泪人……
不过到底年纪小些,至如今也还未弱冠呢……
“小东西,不是在等我来吗?”赵敬伸出手捏捏小南蛮的鼻子,又在人嫩嫩的脸颊rou上轻掐,直把人弄得腮rou泛红才罢手。
“义父呀……”小南蛮呼痛,按着自己的脸颊rou再不肯给赵敬碰,连被赵敬紧紧压住了的身子也挣动起来,胸膛挺起,双腿弯曲用力,奈何义父的气力不小,加之他本身就不会在义父面前使用武功,所以一时竟是挣脱不得,被死死压制在身下。
“蝎儿可莫再乱动了,当心义父的手。”
赵敬如此说到,蝎儿这时才感觉到那只放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竟还未取出。小南蛮震惊的转过脸看着自家义父,但见义父却宠溺一笑,大手一伸,便隔着亵裤伸进了一节指头进去。捅地小南蛮惊呼一声。
赵敬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小瓶药水来,装在印花的青瓷小瓶里,泛着幽冷的花香,却是冰凉又粘稠的ye体,赵敬一把撩开小南蛮的下衣,倒了一捧ye体盛在手心,然后对着人小南蛮的下身打去。
“义父……义父……”小南蛮成了一块砧上鱼rou,一手抓着赵敬的一只手臂,满脸通红的双目些微涣散,赵敬隔着轻薄的亵裤给他扩张,一根手指在菊洞里抽插。“噗呲—噗呲—”一根很快换成三根,xue里温热chaoshi又滑腻,药水混着小南蛮自己流出来的东西沾染了赵敬满手,也晕shi了小南蛮自己的下身。赵敬一边扩张一边埋下头来在小南蛮裸露的胸膛上吮吻。刚才挣动间小南蛮忒不老实,衣领被自己挣开了大半,赵敬光看着漆黑的衣料上微露出一小截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