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沈辞就接到了张妈的电话,说老头子醒了,要见自己。
“小妈,等我回来给你买药,躺着别动了。”沈辞自知昨夜做得太狠,本来就被假鸡巴cao过一轮又被自己弄了三四次,后面肯定肿得厉害。
看着沈辞出了门,陈忱没听他的话,站起来穿上衣服也出了门。沈正威不愧是见过风浪的人,做事雷厉风行,见到沈辞一句话都没说,突然冲出来一群保镖压着沈辞就在一份文件上按了手印,老头子已经进了医院,沈辞自然不能再气他,对于这个做法压根没反抗。
来之前沈辞没想到老头子有这Yin招,想了想又释然了,自己抢他老婆在先,他把钱收回去也是应该的,反正他还有那么多儿子,没准孙子都有了,自己对他也没什么用,断了就断了,就是住了挺长时间的屋子以后住不成了。
嘴角破了,刚才不知道被哪个保镖打了一下,沈辞出了医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嘴里有股铁锈味,本想着再进去消个毒,在手机上瞥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小点在移动...
沈辞一阵头疼,小妈这么让人不省心,都肿成那样了还乱跑。也顾不得处理伤口,开着车往陈忱的方向过去。
到一所小区门口下了车,沈辞看着手机上的小红点还在移动,跟着他往里走,直到沈辞站在一家门前,陈忱身上的定位器也不再动了。这地方自己不认识,总不至于他都这样了还约人上床吧。
沈辞头一次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他靠在门上听墙角了。然而还真被他听到屋里的声音了,又是熟悉粘腻的呻yin声。小妈真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他咬牙切齿地踹开了门,没想到那两个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怪不得能听这么清楚。
陈忱一愣,显然想不到沈辞会找来这里。沈文停下了动作,挑衅地看着沈辞,“哥,我没猜错的话爸已经和你断绝关系了,你现在就是丧家之犬,还来干什么呢?”
沈辞皱了皱眉,这人谁啊,听语气是老头子的儿子,沈辞的目光全放到了陈忱身上,眼看他目光呆滞,动作和平时也不一样,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对他做什么了?”他的语气冷得吓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文。
沈文被盯得发毛,转念一想反正他已经是个弃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呵...你还挺关心这sao货,我这有批新货,先给他尝尝。”
沈辞攥紧了拳头,没想到这狗东西真给小妈用毒品。一句话也不想说,冲上前去压着沈文就打,沈文力气不如沈辞,毫无还手之力,沈辞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顺手拿了桌子上的药瓶,把自己的衣服套在陈忱身上,抱着他走出了门。
陈忱毫不反抗,不如说他现在还没缓过来,沈文下得剂量太大了,沈辞只能把僵硬的人放在车里,开到了自己的别墅前。
“杜良,来清苑一趟,尽量快点。”沈辞到了里面就给朋友打电话,绝对不能让他染上毒瘾。
半小时后,杜良风尘仆仆地进了大门,刚想骂他一顿不提前预约,就看到了明显不太正常的沈辞。
“沈辞...你是畜生吗?你对你小妈用这种东西?!”说着杜良就想摔东西走人,被沈辞拽了回去,“这他妈不是我弄的,他这是反应是吸毒了吗...”
听到不是好友做的,杜良松了口气,“十有八九...有样品吗,有的话我可以知道是什么。”沈辞听这话拿出了在沈文桌子上顺来的东西递给杜良。
“可以确定了,新型毒品听话水,喝了就和他这样,估计他刚才出现了幻觉,现在过劲还没缓过来。”
沈辞听了这话抱着陈忱的手骤然用力,捏得陈忱一声闷哼才反应过来,不舒服地蹭了蹭。沈辞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告诉了杜良沈文住的地方,让他找人把那看起来。
“小妈,难受吗...”沈辞心疼地摸了摸他有些发烫的额头。“难受...”听着陈忱小声回答,沈辞只想弄死沈文。
陈忱睡了三个小时,沈辞守了他三个小时,快到晚上人终于醒了,眼神也清明了不少,刚才那几个小时沈辞把朋友都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全是这东西可以戒掉,沈辞才放了心。
“小妈...”沈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问他难不难受,还是问他为什么去找沈文,或者问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总要去找别人。
陈忱看懂了他的情绪,抬手摸了摸沈辞的脸轻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为了我不值得...”
“你真过分,对儿子也这么狠。”陈忱捏上了沈辞的耳垂,“宝贝,我是男人,也生不了只比我小五岁的孩子。”
沈辞微微垂眸道:“别抬手了,这样捏舒服点。”感觉到陈忱够不到自己的耳垂,把头低在了陈忱的手臂里。
“我去找沈文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在害你,你被赶出去了他就能进来,还对我好?”沈辞很多时候不太懂小妈的心思,回道:“那你知道错了吗。”
陈忱沉默了一会,“我错了”,接着又道:“他给我吸毒了吗..送我去警察局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