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场荒唐事,至今都让裴铭心惊rou跳。
面具男颇为粗暴的强要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极致性高chao——不仅鸡巴的尺寸更为优异,而且动作狂野十足,大开大合的cao干更能满足裴铭对性的渴望。
虽然温柔的左伊貌似很照顾恋人在床上的感受,裴铭稍稍喊痛他就停下来,或者极小幅度的微微抽弄,但事实上裴铭希望左伊能更霸道一些……
左伊与右伊的内外在性格恰恰相反。
右伊是家里人眼中乖巧腼腆的幺儿,自小便得家中父母老人溺爱,惯养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在是不折不扣的豪横刁蛮性子,凡事必先顺着自我心意,想得到的东西从不手软、绝不服输,而不幸被相中的男嫂子就成了骄纵少爷的玩物、“完美”家庭的牺牲品。
裴铭早上起床,揉着红肿的眼睛,努力打起Jing神来给小叔子做早餐。
没想到一向懒散的右伊竟然摆了一桌颇为丰盛的中式早点,正坐在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嫂子,很少见你睡懒觉呀?”
裴铭听见“嫂子”这个称呼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万一右伊发现自己……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昨天熬夜看电影……”裴铭抱住粗实的手臂垂下心虚目光,躲避右伊审视的眼神。
“哦。”幸运的是右伊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提晚上他路过自己房间的事情,而是轻松安抚地笑了笑:“这段时间我给嫂子添麻烦了,如果你有困难的话一定一定要跟我讲喔!”
语罢,一双白嫩柔荑柔情似水地拍了拍裴铭的肩膀,不过分也不越界的轻柔触碰把握恰到好处的力度,丝毫没有惊动这个缺乏危险意识的孕嫂。
裴铭嘿嘿地笑着,垂下头绞弄桌布花边的麦穗,完美错过小叔子幽深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危险锋芒。
很快,夜幕降临。
裴铭小心地检查了所有门窗,全部都是封死的状态,但他内心却十足的忐忑不安,家里没有人;右伊去大学上课了,晚上住宿舍。
所以如果那个男人再来的话……
“不会的,不会的。”裴铭捂着肚子滑倒在沙发上出神,持续绷紧的弦终于因劳累而撑断。眼前的光线像被水墨泼过般渲染开来,裴铭终于歪躺在沙发上,陷入黑沉沉的梦乡。
在梦里,裴铭身处在一座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在这里他的小腹平坦,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孩子呢?孩子去哪了?焦急地四处寻找,突然有个声音由远及近地喊:“裴铭,裴铭。”
但他回首间,却看见了出差在外、阔别许久的左伊。这个“左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而且形容枯槁,与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
“左伊”怀抱着一个小婴儿,婴儿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臂弯,像已经没了呼吸的模样。只见“左伊”失望之极地睨着他,冰冷的话语针扎般刺痛裴铭的心脏:“sao货,这个野种是你跟谁的?”
“我没有!他,他就是你的孩子呀……”裴铭高大的后背冷汗涔涔,连粗实有力的大腿都痉挛了,他忍着内心的恐惧不安,迟疑着往前走。
“左伊”又说:“站住,你个婊子、别tm靠近我。”
裴铭委委屈屈地站住不动,温润眼眶都shi润起来,难怪他会这么伤心,自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左伊就没和他讲过一句重话,更遑论是这么不尊重的粗鄙之语。
“你、你是怎么了呀……为什么骂我,呜呜……”裴铭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也伴随了泪腺的发达,稍有委屈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着金豆子。睡梦中的裴铭哪里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有了背叛左伊的负罪感,所以“恋人”才会说那些蒙面人讲过的sao话欺负自己。
还在抽泣的裴铭突然感觉头顶一热。
“大哥,你怎么这么跟嫂子讲话呢!你看、他都哭了。
……这段时间我给嫂子添麻烦了,如果你有困难的话一定一定要跟我讲喔!”
——是右伊。大男孩逆着光,裴铭看不清右伊脸上的表情,可他敏感的接收到了那珍惜口吻中暗藏的揪心关怀,一股暖流缓缓淌入裴铭心底。
“我没有背叛左伊……我没有……”
“嗯。我知道。”右伊温柔地搂过裴铭的身子,消瘦的青年环抱着比他壮了几圈的可怜男人,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惊动了某种大型动物般的小心翼翼。
裴铭缩在比他还矮小的青年的拥抱中小声啜泣,眼角的红痕格外惹人怜爱,一双无辜大眼水洗过似的透明发亮,高耸的鼻子一抖一抖的吸着鼻涕,成熟男人的可怜与幼稚更引得人想去珍惜他、安抚他,或者更激烈的欺负他。
裴铭那些委屈难过、紧张害怕的负面情绪随着泪水的流逝和右伊的轻声抚慰下逐渐平复,正当他抹了把眼泪想要抬头跟右伊道谢时,突然周身弥漫黑雾,等雾气散开时、抱着自己的人竟变了一副模样!
“sao货,你哭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
是他!裴铭心脏重重一跳,喉咙发紧口腔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