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出门就是半个多月,临近生产的裴铭愈加压抑不住翻涌上来的情火,但只能独守空房。迫于无奈的“自力更生”并不能带来很好的抚慰;自从目睹了右伊手yIn大鸡巴之后,瓜熟蒂落的yIn美人妻,早已无法满足于指尖那一丁点浅尝辄止的逗弄。
试想,那是多么宏伟的尺寸啊!只可怜左伊放着寂寞妻子独身在家,忙于业务的他对弟弟即将撬墙角的事一无所知。
“嗯……呃……”
隔音不好的墙壁清清楚楚地传来隔房的年轻小叔子的粗喘声——他一定又在自慰。
再三确认所有内衣内裤都已经收进衣橱,鼓胀大肚的男人焦虑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说实话,裴铭也处于面临崩溃的临界点,不光右伊在疯狂撸动巨根,裴铭也压抑着亟待破口而出的羞人娇喘,倚着床头把吮吸手指,直到两根指头沾满粘稠唾ye、水光淋漓时才从嘴中抽出来。
裴铭耻红着吊起英挺阳刚的眉眼,手指不知廉耻的伸进深藏在下身密处不停翕张的rou嘴里,缓缓绞弄滑shi的内壁和凸起的媚rou。顿时间泛滥的情热以丰满的艳红色蚌rou为中心轰然忿起,但隔靴搔痒的效果让习惯了男根的rouxue更加欲求不满。
他只好哆嗦着微欠腚rou,用肥软rou瓣来回刮蹭身下chaoshi的褥单,紧密汗珠把薄薄的一层打透了。
“哈啊……嗯、不够……”
粘腻的不适感愈发强烈,大着肚子的孕夫不得不翻身换了一个更方便手指动作的姿势。裴铭不甘寂寞地耸tun,两瓣yIn贱的屁股rou一颤颤的抖,揉按花xue的手指胡乱动作着,却始终不得要领,找不到能挑逗深切欲望的一点。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右伊汗shi的发丝、chao红的俊颜以及他胯下犯规的大鸡巴……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cao进来!
“呜呜呜……好痒……”
正当他陷入对右伊无尽的意yIn时,当事人就像应了某种奇异的心灵感应,砰砰敲响了他的房门。
“嫂子,你睡了么。”
裴铭吓了一跳,赶忙把内裤拉到丰腴的屁股上,证实情动的罪证yInye白丝一股脑的被塞回绽放的甬道,冰得他呜咽出声。
“我睡了。什么事?”半晌裴铭欲盖弥彰地平稳呼吸,摆出兄长的姿态回复道。
少年清亮的声音不染丝毫杂质,“没什么事,就是想陪你,万一那个变态再过来的话。”
“不用了!”
现在的你比那个人还可怕,裴铭想。但他还是心软地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刚刚拒绝的语气过于生硬、不近人情,如果右伊是出于好意帮忙呢……
“乖,嫂子,快开门。”
平静的劝诱下是压抑着的癫狂,右伊就像一名冷静的猎手,Jing巧的计算着如何利用诱饵、制造陷阱,一步步把他傻乎乎的壮嫂子收入囊中。裴铭裹紧了被子,心脏砰砰直跳,一度飞到了嗓子眼。
“你有、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说吧。”裴铭抱有一丝幻想的祈祷,祈祷少年看在他哥哥的份上,不至于到泯灭人性的程度。
“我让你开门你就开门,别逼我用钥匙。考虑清楚了,如果我拿钥匙过来,就不仅仅是cao你前面那么简单了。”
两人交锋,第一次如此露骨。
没等裴铭反应过来,右伊再度抛出重弹:“还是——你想让我戴上面具cao你?”
他就是他!
恶魔般欺辱他的男人,难怪他好似拥有不破坏门锁就能破门而入的魔法,原来这个可怕的yIn魔就住在他隔壁房间,而他却一直都不知道!裴铭恐惧地回想起更多千丝万缕的相互勾连的细节,他甚至产生了更加荒谬的猜想:右伊在成年之前、就策划了这一切。
“嘛,你也没必要给我哥守节。他现在不知道在哪家夜店逍遥快活呢。你可别忘了那本相册啊?”右伊俏皮的调笑自门缝而来,入侵着裴铭大脑上每一条沟壑。这是老实汉子不可触及的逆鳞,可右伊偏偏要掀开结痂的伤处、露出鲜红皮rou的旧疤上的挑立rou芽,是他轻松调戏于鼓掌的玩具。
“你说是吧?替·身·嫂·子~”
房门“吱呀”一声被从里打开,逆光男人颓废如同漂泊他乡的乞旅,壮硕如小山的身躯不住地抖动着,两边结实的肩胛骨颤颤着,如同想振翅欲飞的受伤鹰隼,却被残忍的主人折断了翅膀、再也不能翱翔了。
不能飞的鹰隼,才不会逃跑。
“……为什么是我?”
俊美少年张开双臂拥住他可爱的宠物,踮起脚尖在其额头印上忠贞的一吻,如同初生鸭羽般丝绒轻柔。没人发觉他茶色眼瞳深处徘徊的焦躁不安,随着孕嫂妥协的泪滴一同消散在空气中。
“我爱你,比哥哥还爱你一千倍、一万倍;他分给你半颗溃烂的心,我给你——我的全部。”
右伊灵巧的洁白手掌亵弄yIn耍裴铭的涨红rou核,摧枯拉朽的情chao席卷了男人每一根神经,结实rou体渐渐习惯带有轻微痛感的性交前戏,熊壮的身子缓缓舒张开,吐露出光滑皮rou以方便恶人继续作乱。“啪!”的一声,少年恶毒的巴掌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