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斯文和朋友在拿着笔记本电脑改论文。
咖啡厅的播放器在播放着《献给爱丽丝》,轻快而悠扬的小调像是飞舞的Jing灵。
两人沉默地相对而坐,手下打字的动作不停。
Jing灵在咖啡氤氲的香气中飞舞着,时而停留在顾客的肩头,时而落在身旁学生的笔尖。但平静总是短暂,Jing灵不久之后就被一阵阵沉闷的、循序渐进的隆隆声吓得四散奔逃。大地开始震颤。
斯文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朋友则是皱起了眉头。
来了,他们来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街道,都渐渐流出了黑色的血ye。
黑压压的人群,蝗虫一般,挤过大街小巷,填塞了一条宽阔的商业街。
汽车不敢鸣笛,车主关上了车窗。司机解开安全带,缩进车底。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庄严肃穆的古怪神情,仿佛他们正承载着千斤的使命。他们的肢体协调,步调一致,发出或大或小的呐喊,隔着玻璃窗,两人能看见他们之中有些人的脸被挤到窗上压扁,鼻腔里的热气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白雾,然后被压扁的人迅速地被向前推进,刹那间白雾也被后面的人的脸抹去。
“快走!”
朋友拉着斯文,躲进了咖啡厅后台联通的地窖里,没来得及拿笔记本电脑:拿笔记本电脑需要经历拔掉电源等一系列复杂Cao作,他们没那么多时间,只来得及拔出储存盘。他们进了密室,关上了厚重的防盗门。随着防盗门的关闭,斯文的心情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这次又是哪个明星?
-不知道。有时候他们可能也不知道,但你最好别问。
两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大地的颤抖。密室里的光很暗,两个人坐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喝酒吗?”朋友说。他拿出一瓶烈酒,墨绿色的方正酒瓶里包裹着浆ye。“我顺手捎下来的。”
“喝。”
地窖刚建好,还有一股沙土的chaoshi味。空间很狭小,关上门,唯一和外界联通的就只剩一条排气管道。以后肯定还会继续扩建,但肯定不是现在。
排气管道口的风扇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谁也不愿意承认此刻有一种心情在自己胸腔里发酵。斯文拿过酒瓶,对着嘴把酒ye灌进自己的肚子。酒很辣,不好喝,但能让他好受一点。他想他妹妹了。
顷刻间,酒瓶空了一半。朋友抢来斯文手里的酒,斯文也没阻止,喝完酒后,双眼空落落地盯着地窖的某个角落。朋友把剩下的酒喝完,皱了皱眉:“什么声音?”
“排气扇。”
“不,不对,嗡嗡的……你屁眼里那玩意?”
斯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从自己的屁眼旁拉出一条线,一颗绿色的跳蛋破开括约肌,被拉出来。在地板上,嗡嗡地震动着、响着。暂时被打开的屁眼立刻合上,含着剩下的那一根玻璃假阳具。
“大概吧。”
两个人百无聊赖地观赏了一会,斯文说:“来做吗?”
他脱下裤子,把腿打开,把假阳具从自己的rouxue里掏出来。他的鸡巴还被金属锁着,但他的rouxue是自由的。
朋友掏出自己的鸡巴,衣服也不脱,随便撸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他用手拉着斯文脖颈上系着的领带,另一只手揽着斯文的腰,硬起的鸡巴捅进斯文柔软的rouxue。
“……”两人俱是抖了一下。
斯文的手勾着朋友的肩膀:“你……真大,还长,得有二十厘米了?”
“差不多吧。”
两个人的身上酒味都很浓,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什么,两人都有些头晕脑胀。朋友用腰顶着斯文的屁股,交合中水流出来,斯文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叫。锁阳锁着他的鸡巴,每一次勃起都是一次剧烈的疼痛。鸡巴rou几乎要镶嵌进铁器里,只有疼痛才能缓解斯文对自己妹妹的愧疚。
他的妹妹现在在哪,有好好学习吗?有记得喝水吗?在这逼仄Yin暗的空间里,斯文头晕脑胀地享受着快感。他的手抓着自己的锁阳器,这是他妹妹给他的生日礼物啊!他忽然放声大哭。
“妹妹啊,哥哥好想你,妹妹……!”
他的哭号几乎破音了。他扯着嗓子嚎叫,泪水流了满脸。朋友在这哭号下,听见了细微的大地震颤的声音,他来不及说话,一下捂住斯文的嘴。防盗门开始颤抖,门外不知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撞着铁制的、十公分厚的防盗门。连防盗门都在颤抖!
朋友的动作愈发狠了。他死死地捂住斯文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胯下的鸡巴Cao弄着斯文两瓣屁股rou中间的rouxue,斯文的身子上下颠簸着,像一条飘摇的船。
被忽视在一旁的酒瓶里映出两个人交姌的身影。
似乎是见防盗门无法撞开,门外的人开始尝试拧门把手,未果,又狠狠地撞了几次门,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枪响。过了半个小时,门实在还是打不开。门外的人作罢了,声音小了,震动也小了。
许久之后,大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