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黑云翻涌,闪电划破苍凉的夜色,九层天雷滚滚而落,尽数落在无望崖边的白衣少年身上。
他死死咬着嘴唇,眼角嘴边耳膜不停流血,却一直定定地看着天上那位白衣胜雪的仙尊,他不顾这天雷的无尽折磨,只是执着地看着这位养他教他的师尊,他黑色的眸子shi润,乞求般道:“师尊…”
那位仙尊却好似永远这么高高在上,睥睨众生,根本放不下这么一个卑微的他。
那个神明冷道:“凌逸,你魔性不改,杀伤同门,欺下瞒上,你可知罪?”
凌逸摇头:“我无罪。”
他又乞求着:“师尊,您相信我…”
他的神明叹了口气,转眼间他便跌落这万丈悬崖。
——
凌逸猛地睁开眼,他竟又做梦了,回回都梦到这个场景。
他低头看床边跪着的云明,今时不同往日,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此刻正受着情欲的折磨,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渴望地看着他。
云明已被他锁在床下跪了几天了,每天都被教规矩。
听话时便大发慈悲让云明疏解一下,不听话时便让云明受着情欲的摧残熬过日日夜夜。
就是最清冷的凌霜仙尊,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他冷笑一声,他如此睚眦必较的脾气怎么能不多送点礼物给他的师尊呢?
他懒懒地起身坐到床前,一只脚伸到云明面前。
云明红着眸子抬头看凌逸,凌逸无声地看着,这规矩还是不用教了的。
云明眸子更红,他轻声喊了句主人,随后羞恼般地低下头,却还是吻上凌逸的脚,轻轻舔舐着,舔舐着脚趾的每一寸缝隙。
突然他脑袋被凌逸一提,猛地被按在凌逸的性器之上,即使隔着衣服,此刻敏感的他似乎也闻到了凌逸的味道,这个味道此刻让他着迷。
他伸出舌头再次轻舔着,口水描摹出凌逸性器的形状,硕大无比,就是这个东西这些日子以来将他Cao干无数次。
舔舐许久,不光云明被情欲折磨得发疯,连凌逸也终于迫不及待,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捏开云明的嘴就往里面塞,一塞就塞进深喉。
云明挣扎不开,只能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落下口水,不知舔了多久,一口滚烫的浊Jing就射入他的喉中。
他还没来得及咳嗽,就被凌逸拉上床来,压在身下,早就开开合合不知多久的小xue终于被凌逸捅进,他情不自禁呻yin一声。
“真她妈够贱的。”凌逸笑着往里面不停的搅弄,“这只贱狗真的是传说中的凌霜仙尊吗?”
云明闷哼一声,没有回话。
过往就像烟云,他早已抓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似乎没有过完全清明的时刻,他似乎要么处于被凌逸Cao干的时刻,要么就处于渴望被荆奚Cao干的时刻。
如今的他像一头欲兽,哪里还敢肖想仙尊的名号。
凌逸总是笑嘻嘻地看着他,甚至语气还很温柔,说出来的内容却总是极尽羞辱。
他由一开始的忍耐,到最后只是颓然地放弃自己。
“师尊。”凌逸在床上时最是温柔,他沉溺在情欲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长而密的睫毛轻颤,唇角微微勾起,一副满意的神态,“师尊,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云明心里依然是有些羞耻的,他竟不知是在床上被自己徒弟Cao干更羞耻,还是自己跪在徒弟面前叫主人更羞耻。
“师尊。”凌逸的热气喷在他的耳边,让他整个身体都敏感得一软,他如今的身体每一寸都会被凌逸的任何触碰而兴奋,此刻更是全身都在兴奋地发颤。
“师尊,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凌逸轻舔云明的耳朵,“如果我们俩有了个孩子…”
云明心一紧,他们俩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但凌逸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期待,他竟然有一刹那感受到凌逸对他的爱。
但他立即又反驳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怎么可能,凌逸不过是想折辱他罢了。
果然凌逸下一句轻笑道:“咱们俩要是有了这个孽种那就好玩了,到时候把这孩子丢到天界去就说这可是他们的凌霜仙尊给他的魔尊徒弟生下的,看看他们什么反应。”
他朗声大笑,满怀恶意地盯着云明,云明闭上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师尊,您可能不知道…”他恶劣地捏着云明的ru头,“魔界有让男人变成女人的药。”
云明睁大了眼睛,凌逸依旧笑着,甚至笑得还有些缱绻:“所以啊,师尊,当我的母狗吧。”
一阵恐怖的预感席卷上心头,云明惊惧地在凌逸身下挣扎着,然而这挣扎如同搁浅的鱼,无助且无望。
凌逸笑得越发疯狂,他捏开云明的嘴,判定死刑一般将一颗丹药丢进他的嘴里。
此刻整个身体都奇异地燥热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得像是在灼烧,好似要烧干净他的五脏六腑,他痛苦地颤抖着。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