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从后xue进入直插进身体的光滑触手,慢慢变得硬挺,它上面出现了点点凸起,覆盖膨胀成坚硬的rou囊,触手顶端逐渐分裂变异,似花苞慢慢打开,而每一片宽大的rou瓣里面都长满了利齿。
它们似乎纠结了一下,噬灵蝶尚未转化完全的身体并不能经得起它们大肆交融,它们蠕动着,rou瓣中的利齿化作根根交错的触须,似植物的根jing,长的可怕,与此同时,根jing的顶端分泌出水球状的ye体,晶莹的水球似叶间的露水,仿佛随时要滚落而下,可偏偏又牢牢挂在触手上,一滴不落。
这些rou瓣如花绞住这柔嫩的壁rou,而似花蕊的硬触手则通向了更深处。
阑辰溪的神魂逐渐回到了身体,剧烈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他仿佛直接从地狱去了极乐世界,全身都浸润在这些滑腻的触手下,享受着他们无时无刻地爱抚。
他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声音都被怪物偷走了,就连他的眼泪也在滴落的瞬间,被触手们夺走,小心保存着,它们在身体上开辟了一个新的房间用来收集小蝴蝶身上落下的东西。
然而与身体外光滑shi凉的触手相比,插在他后xue的那根却火热异常,他被烫得不住地扭动身体,想要让那根诡异的凶器出来一点,然而这巨大的性器早已牢牢扎根在他体内,任由他怎么动作也不会掉下来分毫。
[会......会被烫坏的......]
小蝴蝶本就惧热,这般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烤了一般,体外冰冷的触手汲取着他的温度,体内的性器却更加炙热,他仿佛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之中,苦苦挣扎却不得解脱。
忽然,体内那些粗大宽广的rou瓣开始动了,rou瓣上细细的触手在触碰到壁rou的一瞬间便扎根进去,然而倏然又被拉扯了出来,这些根须不断分泌着‘水球’,将它们注入到rou壁里,阑辰溪的身体疯狂痉挛着,剧烈的快感山呼海啸般袭来,‘水球’似会游动的生物顺着血rou涌动,比最强烈的春药还要刺激,直把阑辰溪不断推向下一个高chao,但是不够,还不够......
这rou花旋转开来,似风扇抽打着柔嫩的内壁,坚硬的凸起不断摩擦着壁rou,他后xue近乎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袭来,阑辰溪呜咽着哭了出来,疼痛炙热的近乎起火,在这疼痛中,他似乎又感受到了丝丝异样。
大量的yIn水涌出,他这后xue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了,炙热的rou花舒服地享受着yInye的浸泡,搅动地更加卖力,而他身下,触手争先恐后,不愿浪费一滴yInye。
异样的快感逐渐堆积,他恨不得斐墨的速度能再快一点,这rou花能够再抽打地再用力一点,
斐墨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那rou花的速度加快,花蕊直滑进胃里,冲撞着那里的敏感点。
“嗯......啊......”一两声喘息溢漏了出来,阑辰溪只觉得眼前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斐墨,到处,哪里都是他。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都是他......
[好舒服......]他在脑海中喘息着,斐墨似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的每一吸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xue口被艹得松软,里面的xuerou光滑细腻,水光四溅,粗大的jing旁,细小的触手伺机行动着,似乎只要微微露出一点缝隙就能立刻扑上去填满。
这具美丽的胴体对触手们的吸引力非凡,它们每一处的感知都共享在一起,只恨不得再叠加快感,好更多的占有他。
斐墨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这具柔软的身体,现实的世界中,诡异的怪物早已全部消失了,这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残破的旧茧还散发着阵阵月光,映照斐墨那张俊美失真的脸。
“哈。”斐墨缓缓化出一件衣服,他苍白的脸上散着淡淡红晕,仿佛还沉浸在快感中,又或者他确实处于剧烈的快感中。
他舔了舔瘦长的指尖,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可爱的小宠物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
谁也想不到这样的美人竟然能够将一个不小的青年生吞进腹,体内,一切都会继续进行。
影子抖动着身体仿佛在跳什么痉挛的舞蹈,就如他的主人此刻愉悦的心情。
斐墨不想将阑辰溪放出来了,这种脆弱的小家伙还是在自己体内被滋润更好,也许等到全部同化之后,他会考虑让他出来透透气。
不然再遇到袭击,可无法保证每次都能抢救过来。
“果然还是太弱了,我的幽幽。”斐墨爱怜地,抚摸着心口,仿佛那里正装着这只小蝴蝶。
斐墨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甚至觉得这也许可以称之为——一种进化。
这夜还很长,在斐墨这张极具欺诈性的人皮下面,怪物不过才开始露出他的本质,看似正常的青筋血管下,流淌的从来不是殷红的血ye......
快感下,阑辰溪昏昏沉沉着,他身体蜷缩,只能被迫迎接这样的快乐,他又睡着了,像做梦,梦里有人压着他一遍一遍的掠夺着,他又怕又期待,无论怎么哭,那人都没有停下。
忽然梦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