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轲是被争吵声惊醒的。林轲睡的并不安稳,睡梦间听见楼下严勤和严谨正在争吵着一些什么,林轲心下不安跑去偷听。
严勤和严谨就严颜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严谨希望严勤能看住严颜不要让严颜再惹出事端,严勤不肯,严颜一直对他有所图谋,加上林轲因为严颜的事情一直难以释怀。
但是严颜的性子两兄弟都知道,如果没个人看着,迟早是会闯下大祸,严谨本想等严颜大学毕业将他送去瑞典的分部磨练磨练,可是最近那边的分部出了重大纰漏,严谨不得不去那边坐镇。严勤与严谨两人都不肯退让,在客厅里争论不休。
一声巨大的砸门声传来,严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外,他听到两位把他当成累赘踢来踢去,悲愤交加,砸了大门就往外走。
严勤和严谨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人拦下。这下严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毕竟严谨要去出差是没法推的。严勤严谨对视一眼,严勤默默点头答应。
一旁的严颜不肯了。他从轮椅侧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神情扭曲的冲他们喊道:“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弟弟,爸爸一死你们就这么对我吗?你们就是看不起我乡下来的!严勤你这个混蛋,我不用你管我。”
严勤脸色惨白地欲开口解释,严颜根本不听,他指着林轲道:“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让他送我回医院。”
矛头直指林轲,顿时客厅里的形势更为严峻,严谨和严勤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绝道:“不行!”
话音未落,严颜当即用力一划,一刀殷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一旁的林轲一看要出人命,赶忙应道:“可以,但是你要先把刀放下。”
严谨和严勤眉头直皱,林轲安抚道:“我只是将他送到医院马上就回来。”严颜的脾气差耐性更差,他没等严谨和严勤两人有所回应,抓着刀命令林轲出门。
回去医院的路上,林轲一直在试图跟严颜解释。如今严家正值多事之秋,严谨来回奔波稳定局势,压力一直很大,严妈妈的身体状况也一直不容乐观。严勤也忙于管理医院和照顾母亲。他们只是忙不过来,并不是不在乎你。严颜对林轲的解释嗤之以鼻,他通红着眼圈看向窗外,手中一直牢牢抓着那把刀。
回到医院以后,严颜出人意料地安分下来,林轲偶尔来看他的时候,他也多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但是他对严谨和严勤的反应很激烈,他们的电话一律不接微信通通不回,一次严勤来医院看他,严颜当场拿起了刀。
这下严勤也不敢来看他了,林轲担负起了照顾严颜的责任来。最初严勤还很不放心,他每次都在等在门外守着林轲进进出出。后来时间久了,见严颜一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严勤才放下心来。
离严颜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严颜的情绪平稳了很多,偶尔严勤在门口晃过他也只当没看见。林轲对着严颜也无可奈何,严颜毕竟是严妈妈最疼的小儿子,听说严颜伤了以后,严妈妈时不时就来看看严颜,每当这种时候林轲都很担心,生怕严颜会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把严妈妈吓出一个好歹来。
好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要结束了。
午饭的时候,严谨打来电话,他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严勤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十分复杂。严谨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严勤跟林轲的感情有所升温,但林轲一直没能正式答应他的求爱,就是因为严谨的关系。林轲心里已经有了严谨的位置,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更何况现在严谨才是林轲的现任男友,两人每天早晚互通电话气得严勤牙根痒痒。严勤好不容易搞定了严颜,结果凭空伸出来一个严谨,林轲的态度不清不楚起来。
林轲本想着晚上去接机,结果严勤的脸色黑的跟口十八年没洗过的锅底一般。林轲也很是纠结,心中的天平来回摇摆。严勤吃完饭就回去医院照顾母亲了,林轲知道严勤在逃避,他又何尝不是呢。
目送严勤出门,林轲突然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林轲再醒来的时候,他又以一种很熟悉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了,严颜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看着他。
“严颜你干什么?”林轲的衣物被严颜扒的一干二净,连严颜自己也是不着寸缕。林轲的表情又惊又怒,严颜是什么时候偷跑出来的?!
严颜冷冷地回到:“显而易见,干你。”
林轲觉得严颜的脑子有点什么大问题,他质问道:“你不是喜欢严勤吗?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做这种事情??”
严颜毫不迟疑地回到:“不喜欢了,我来讨债。”
林轲有些懵逼,什么债?难道是上次严颜强逼自己上他那次?林轲傻眼了,他愤怒地回道:“什么叫讨债,那次是你逼我的…呜……”林轲的嘴再次被严颜封住,林轲的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严颜说完自己的理由之后,不再同林轲争辩,既然严勤已经不再爱自己了,那么自己上次‘送’出去的东西也要拿回来。严颜在林轲几乎绝望地眼神里又取出两条新的绳子,然后将他们一一绑在了林轲的大腿上,用蛮力将林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