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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欢愉/柳儿扶她形态cao受/有juru/产ru/喂nai/边哭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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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了他的容颜。

    他那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这边是极少见的,又是天生的竖瞳,别人见一眼也该知道他是个妖。

    他们透过朦胧的轻纱也能夸上柳儿那么多句也是让我最无言的。

    在我忏悔了一月之后,我娘也终于肯让我住在柳儿隔壁屋内——虽然是空置许久的房间,一进屋内便是铺面盖地向我袭来的灰尘,但是好说歹说,总比一直睡柴房好。

    我和柳儿两个人但凡有一个人身体不抗冻,也该在这一月多的柴房共枕眠时落下病来。

    我与柳儿欢好的频率并不高,毕竟也没人愿意在柴房那么脏破的地方做爱,偶尔追求刺激来一次便罢了,大部分时候还是我绕过熟睡的小厮,敲了柳儿的门进柳儿的房内。

    带了点偷情的刺激感,即使我知道这原本就是我的居所住处。

    柳儿在我房内时总爱燃些檀木香,云云袅袅的檀木烟雾飘荡在室内,我打开房门那一刻还以为我是进入了什么人间仙境,而柳儿则端坐在梳妆台前笑盈盈的看我。

    他扮做女子时早起总要画些淡妆,原本素丽的脸蛋被那一点淡妆点缀的明艳动人,粉唇微抿着,上挑的眼角藏不住那万千风情。

    他起身向我走来时一身轻纱罗曼带出些微声响,被藏在层层叠叠衣物下的身子摇摆间带了小女儿的娇媚感,却不显的矫情做作。

    檀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好闻。

    他与我娘学了一些礼仪规矩,如今面对我时更加羞涩了些,微微垂下头,葱白的指尖缴着那绣了一枝梅的绢帕,娇滴滴的叫我相公。

    那一声当真是叫的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他的睫微微颤动着,如同早春的柳叶儿,娇嫩又纤长,覆盖下来时能遮住他那一双剪水眸子,颤动着时又像是在羞涩的勾着我去压倒他。

    我是个俗人,我挡不住这般诱惑,于是我把柳儿压在了床榻之上。

    层层叠叠的青纱帐被我拢下来,悬挂其上的玉石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压着我身下的美人,一手挑开了柳儿身上着的衣物。

    轻纱似的衣物遮不住柳儿的风情,解到最后我与他都有些急了,下半身粗硬的东西碰撞在一起,柳儿娇着嗓子伸手去触碰我的那物。

    ...定是我娘教他的,他虽说是个浪荡的妖精,但是以往在床上连碰一碰自己的东西都羞涩,我若是真要他自己碰一碰我的东西,他定会用含着水雾的眸子看我。

    那一副可怜的样式,我怎么舍得让他受了委屈。

    女子受到的教育总与男子不一样,毕竟女子在现下总是处于弱势的,多数女子总被教导要三从四德,床上也不能太过拘谨,得要迎合夫家的喜好,又因男子避不可免的,总会迎娶三妻四妾,新人取代旧人,女子的竞争压力又要大...自然要学会如何讨夫君欢心。

    我都懂的。

    我在床笫之间也确实喜欢主动点的美人,这时我却拒绝了柳儿。

    “你不必勉强自己的。”我对他道。

    他又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看我,抖着嗓子问我:“相公不喜欢柳儿这样吗....”

    啧,我怎么不喜欢。

    这般羞涩的美人为了取悦我,顶着通红的脸颊为我纾解欲望,那谁不喜欢。

    我告诉他:“你不必为了讨我欢心而做这些事情,嗯...通俗点讲,我喜欢你因为想让我舒服才帮我纾解,而不是站在做一个合格的妻室的身份上,知道吗?”我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说的小声。

    我能闻到他一身的花香,混合着一股子奶香味,扑了我满鼻腔。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手上握着我那根棒子,又低下了头:“我想让相公舒服的。”

    他道。

    那般天真的模样,一张俏脸染了红,嫩生生的手不得要领的蹭着我那根粗挺的物什,手上毫无章法可言,可我竟是被这软嫩的触感逼得险些要射出精来。

    早先我也是调戏般的执了妖精的手为我摸那处,他总是羞涩的,放不开手脚,如今也不过比先前放开了些许。可说到底的,他还是什么都不懂。

    明明是个重欲又浪荡的,可某些时候偏是被那白纸还要干净上几分。

    我不舍得将他染脏。

    可他那一句“想让相公舒服”实在是让我毫无抗拒之力。

    我只好又往他脸上轻啄几下,任由他帮我纾解那一根。

    我来柳儿房间前已经将自己后穴清洗好,如今被柳儿一句话勾的心痒难耐,取了香膏便往自己后穴送去。

    我看见柳儿悄悄抬首看我,贝齿轻咬着粉唇,说不清的媚态。

    等进去时柳儿又扭捏着要帮我先纾解了才肯,我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那一根操干进来时带了滚烫的热度,柳儿猝不及防被我扑倒,惊呼一声捂住了腹部。

    我连忙捧了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事。

    可他一张俏脸染了白,眉头紧皱着,眸中水雾凝聚,不似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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