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大夫手边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牢里没这条件,只有大夫自己备着的药膏,油脂性的,除了有股很重的中药味儿外,没有别的毛病。
他打开铁盒子,扣了一点下来,在手指上抹开了。
易子丞的腿屈起来,还在发育中的性器安静地蛰伏在不算浓密的毛发间,连颜色都很浅。
tun缝间的后xue也是一片极淡的浅粉色,这是天生的色素淡。
xuerou紧紧地箍着大夫的食指,不过这药膏被热化之后,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大夫的手指一下子就没入其中,易子丞小声地叫了一声,不由地把腿合上了,他断断续续道:“还...还行。”
粘膜被搅动,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受牵连。
他脸热得发烫,大夫的手温度比他低一点,插在xue里,就像往热汤中放了一块冰,那药膏中估计也有薄荷,十分清凉,惹得xuerou一个劲地吮吸着大夫的食指。
“大夫....大夫....我难受。”
李立夫有些心疼这小孩,可要是不好好扩张,一会儿受的罪只会更多,小孩一看就是雏,后面又紧,也不懂放松,只会固执地咬着手指不松口。
大夫只能安慰地亲一亲小易的肌肤,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手指一根一根往上加,把小孩疼得呜呜地哭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候再迟钝的人都能知道大夫在干什么。更何况本就是个中好手的郝玠,他听得心里直痒痒,又不好意思开玩笑,怕伤了小易的心,只好在心里把这小孩cao了一遍又一遍,手早就伸进了裤裆里,握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套弄起来。
大夫本来还想让小易再适应一段时间,可小易早就受不了了,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好像要裂开来,他抓着大夫的手说:“进来吧,早死早超生。”
这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让大夫笑起来,他说道:“没事,一会儿就舒服了,小易乖啊。”
大夫太温柔了,易子丞觉得自己今天就算死在大夫床上,他也幸福,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仿佛被人放在了心尖上。
他是缺爱的。
这脾气古怪的小孩,在安稳的社会里没有找到快乐,却在最穷凶极恶的地方找到了。
他想,我喜欢大夫,我实在太喜欢大夫了。
大夫抓着小易的手,伏在小易的身上,胯下的性器插在小孩的xue里,床板吱嘎吱嘎地晃起来,小易仰着脖子,大夫一下子就撞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藏在身体里的软rou被顶弄着碾磨着,怪异又让人颤栗地快感从尾椎一路蹿升到颅骨。
易子丞的三魂六魄都丢了,哪顾得上牢房里还有靳蒙和郝玠,先前还压着声音哭,这会儿被弄爽了,就叫得毫无顾忌了。
小易的手悄悄地和大夫合起来,两人十指相扣,好像真是一对热恋的爱侣似的,他这点小心思大夫很快就发现了,大夫亲了亲他的鼻尖,道:“喜欢?”
“嗯...”
大夫和小易在床上折腾了半宿,最后大夫因为清理起来太麻烦,才忍住没射进去,这小孩脸上的rou软乎乎的,Cao熟之后,xuerou也软乎乎的,一丝一毫的抗拒都没有,大夫的性器插进来,它就张着小口迎接着,大夫要走,它又依依不舍地咬住。
他先前不知道性爱的乐趣,这下是彻底地领教了,早知道这么爽,他先前也不必那么害怕。
“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吧,别上去了。”李立夫用纸巾把射在小易tunrou上的Jingye擦干净,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小易早就困得迷迷糊糊,听到大夫的话更是一秒都不想清醒,缩在大夫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