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的中旬,是规定的探视日。
然而这天只有大夫有访客,靳蒙心想这小易的家长也真奇怪,竟然也不来看看小孩,要是我自己有和小易差不多的小孩,那我肯定花个五百万走保外就医也要把他弄出来。
探访日这天下午不做工,易子丞一觉醒来发现大夫不在,靳蒙也不在,只有郝玠对着镜子抹脸。
于是他问道:“靳哥和大夫去哪儿了?”
郝玠答道:“靳哥有事出去了,大夫今儿有人来看他。”
“哦。”易子丞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催眠自己还早,“几点了啊?”
他吃完午饭就开始睡,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间了。虽说从高高的窗户里透出的日光还挺强烈。
“才一点半,你继续睡呗。“
“嗯,我睡了。”
自从上回和大夫在床上做了一次后,小易就和大夫一起睡了,大夫虽然连着好几天都没碰他,但小易睡在那也挺舒服,十一月了,牢房没暖气,也没空调,冷得很,和大夫睡在一起十分暖和。
易子丞这边睡得正香,郝玠的心思却开始活络起来。
他是这么想的,虽然不能真刀真枪地Cao了小易,毕竟大夫很容易发现,但是占点小便宜,神不知鬼不觉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小易很能睡,刚醒来没多久,他的脑袋搁在大夫的枕头上,侧着脸又睡着了。
他只是感觉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于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吃了一根怪味冰棍,不知道为什么这冰棍又长又硬还他妈有点咸。
郝玠把自己的那根驴屌撸了几下,就对着小易的脸硬成了一根铁棍,这小孩的嘴微微地张着,郝玠试着把鸡巴塞进去,时刻观察着小易的呼吸,发现并没有把他弄醒,这崽子还是睡得很香。
既然你不醒,那就不能怪我了。
小易的嘴里含着郝玠的东西,不得不说郝玠这玩意儿实在是够长,他刚要试着再往里推一推,毕竟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怪冷的,小易就难受了,顶得喉咙疼,他想这盐水冰棍也太长了,厂家也太实惠了吧。
郝玠也放弃再往里插了,将就着动了起来,小易的牙齿轻轻刮过柱身,舌头更是无意识地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却恰好在郝玠的gui头上又舔又弄,搞得郝玠实在想把小易弄醒,好好cao他一顿。
郝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易张着嘴,喉咙和口腔都被Cao着,没法咽口水,亮晶晶的唾ye就随着抽动的节奏溢出来,挂在嘴角那儿。
郝玠感觉自己的鸡儿都要爆了,他看着小易无知无觉的脸,简直要爽到了天上去,想着小易的脸撸管哪有插在小易嘴里刺激啊。
小易的口腔热乎乎的,还很软,喉咙那儿又很紧,郝玠都想把自己的蛋塞进去让小孩舔舔,当然他也就想想。
这么想的后果就是十来分钟后他就射了一次,浓Jing浇在了小易的嘴里,鸡儿却硬着,看着似乎还能再硬上六小时。
浓白的Jingye从小易嘴里流出来,郝玠心想这可咋整,射都射了,怎么把被小易含在嘴里的浓Jing抠出来,小易一醒来一看自己嘴里怎么黏糊糊的,自己做的事儿肯定就销包了。
还没等郝玠想出解决的办法,小易的睫毛动了动,竟然要醒了。
郝玠赶紧想把自己的鸡儿拔出来,可是他悲伤地发现他的鸡儿被小易咬住了,不让走,还没等郝玠流下悔恨的泪水,易子丞就彻底醒了。
他一睁眼,就发现眼前怎么黑乎乎的,不仅黑乎乎的,自己嘴里怎么还有东西,于是他立马就松了口,郝玠倒吸着凉气把自己的鸡巴收回去。
小易一抹嘴,满手的Jingye和唾ye,他火了,道:“你他妈的干嘛呢?!”
郝玠哭丧着脸,道:“小易,对不起啊,我这不是太想和你做了么。你看我鸡巴,上面都有你一圈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