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最后一批约十多名从汉人故都押回的美人终于到了,据说都是当初伺候皇帝的宠儿,人人都想品尝皇帝老儿所宠幸的美人是什么滋味,因此押运时也小心了一些,生怕这般身娇rou贵的小宠在路上病了死了。
倒不是怜惜他们姓名,是想着这么好的美人,该丧命也得是在大王们的胯下被干死才合算。
呼延图昨日叫人给良玉沐浴洗净,之后便一直仅身着月白纱衣,一身绝美皮rou在薄纱下影影绰绰,只有一块丝巾由缎带穿着绑在腰际,仅能正好遮住身前的雀儿,一身爱痕朦胧,身后的小屁股光溜溜的,连上头的红肿都能隐隐得见。
右贤王白色毡包外的草原上,眼下正排了一排身型柔媚的少男少女,人人都只穿着勉强遮羞的短亵裤与素缎肚兜,个个肤如凝脂,若不是脸上难掩的畏惧与泪痕,丝毫看不出已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多月。
良玉被呼延图带着出来挑新奴,心里的不高兴立刻显在了脸上。昨日还你侬我侬,将自己彻夜cao干得腰酸腿软的大王,如今却又要挑美人,良玉俊俏的小脸满是不悦,顺带着对呼延图也摆起了脸色。
“良玉,你愿意和哪个小奴一道伺候本王?”呼延图本是心情大好的,一圈大腿将男孩抱起,宠溺的亲亲那蜜桃般的可爱面颊。
良玉被胡渣刺得缩起脖子,想起男人亲吻啃咬自己身体时刺痒的感觉,下腹又一阵阵发紧,饱满的bixue涌出一股浓汁,竟流到了呼延图抱着他的粗壮胳膊上。
右贤王很快感到了手臂上那股shi意,旋即哈哈大笑,将人往肩上一扛屁股朝天,将少年秘xue就这么对着在场的汉奴,掀起薄纱衣袍,掰开那处一掐就出水的roubi,以粗粝的中食二指深入抽插,另一手揪住肥嫩的Yin唇揉捏,最后大掌朝那shi的亮晶晶的yInbi狠狠抽打,把白嫩的美xue抽成绯红色。
“呃啊...大王....”噼啪水声,掌掴声伴随少年的呻yin媚叫,看得在场的小汉奴们各个腿脚打软,yInxue酸胀。他们一路上已经被押送的鞑靼兵士们轮番cao干过,竟比当年在汉地伺候男人时被开发得更加yIn荡。
被大王当中玩弄bixue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地位,良玉颇有些恃宠而骄,竟环住呼延图的脖子,声音不小气鼓鼓地抱怨:“良玉只想一人伺候大王,只想一人承受大王的琼浆。”
呼延图上一刻还开怀的神情立刻Yin冷下来,将少年圈在臂弯里悬在空中,纱衣掖在小腹下,粗壮有力的胳膊高扬,裹着风就往小屁股上狠狠抽去。
“啪!”“好大胆子!cao了你几顿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啊!!!”
本就没好透的小屁股被一掌拍得扁平发白,再度弹起时晃起剧烈的tun浪,过了片刻才显出深红。
良玉瞬间被打蒙了,以为自己的屁股被劈碎了,尖声惨叫出来,这才知道前几天被奴隶贩子用竹板抽屁股算不上责打!
高大威武的塞外男子巴掌挥得虎虎生风,船桨般的大掌能将整个娇tun覆盖,毫不留情地抽打爱奴娇嫩柔软的小屁股,整片草原上都是掌掴tunrou清脆响亮的噼啪声。
“啊呜...!住手!...呜...疼....”
良玉从前没侍奉过男人,如今一被打屁股更是疼得什么都忘了,在右贤王的臂环里奋力蹬踹挣扎,哭得惊天动地,却一句认错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好倔的脾气!”“啪!啪!”
呼延图被他不乖顺受责又叫嚷哭闹扰得更为光火,一边痛打屁股,将那红肿滚烫的浑圆rou团达成发紫的深红,一边对手下大喝道:
“取姜条与藤棍来!”
听到姜条二字,有些曾受过姜罚的小奴瞬间被勾起惨痛的回忆,后xue与屁股皆是一紧,但良玉却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的是什么,仍如顽童一般放肆地哭闹不止。
一名塞外男子搬来一把及腰高凳,另有一仆妇捧来一把几乎如少年手臂长、由数根荆条缠绕而成的二指粗藤棍,不一会儿又有一名妇人恭敬奉上一个铜盘,上面摆放着两根长条姜块。
良玉屁股被摆在高凳椅面上,手脚分别被粗麻绳捆在四个凳腿上,两处秘xue暴露在草原的凉风里,因为刚才的玩弄还盈盈欲滴,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灾难毫无预料。
呼延图先剥开yIn水漫溢的肥美嫩bi,用姜块戳弄Yin蒂,顺道将姜汁涂满整个女Yin,再一下狠狠戳进水汪汪的bixue口。
“呃啊....嗯.....”
美少年初始还被姜块翻来覆去戳弄剥开bi而娇喘着,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昨日才第一次被男子开苞的roubi开始烧灼起来,先是整个外Yin,接着连Yinxuexue道里都如着火了似的。
“不...!不要!!啊呜!....那是什么,求您取出来!呜....”
良玉不知道私处被插了什么,试图摆弄腰肢缓解那蚀骨灼痛之感,小小的玉jing被压在板凳上,随着他扭动屁股收到摩擦挤压,竟梆梆硬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狼狈sao贱之,右贤王部中许多男子听到泄着yIn欲的惨叫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