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穹顶帐内,三名赤裸着下身、仅着雪白绸布坎肩的男孩被绑在长条凳上,在帐中空地排了一排。
男孩们双手皆被捆缚在凳腿上,腰际与脚踝牢牢和凳面绑在一起,大腿根上特意加了一道绳,不仅让责打时无法躲闪,更将三个圆溜溜的小屁股推挤得愈发肥美浑圆,在窄窄的长凳上无助地瑟缩着,等待被狠狠责打的可怕命运。
靠在帐沿的斗柜前的地上有几只破碎的五彩琉璃烛台,是数月前波斯王使节送来的珍品,今日呼延图早起布置族中事务,一回帐便看到三名小奴在帐中打闹,闹着闹着急眼了,良玉朝正要朝四处逃窜的浅栖那头砸麦麸枕。
三名娇奴不过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彼此间熟识后虽时常争执吃醋,但也颇有惺惺相惜之感,新来的乃蛮少年禄曼儿和浅栖交好些,看到良玉要砸人便赶紧扑上去抱住他,哪知一个趔趄撞到斗柜上,将珍奇的波斯烛台生生摔碎了。
呼延图掀帘进帐,一声大喝,在场三人吓得面色青白,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三具纤小的身体在细长板凳上也只能勉强不摔下来,粗绳嵌进娇软皮rou,极具凌虐的美感,呼延图从墙上取下一支手臂长的小型木桨在手中掂了掂,走到三个瑟瑟发抖的少年身后。
三名少年各个肤白rou嫩,却各有各的体态,良玉生的最娇美,rou乎乎的身体稚气未脱,纤腰肥tun比塞外女子还要纤柔些;浅栖虽柔弱纤细,唯独身后两团rou丘高高翘着,是最销魂之所在;新来的禄曼儿比两人个子略高一些,少年人纤细匀称的肌rou线条恰到好处地包裹在水盈盈的皮rou下,浑身饱满紧致,让人恨不能好好揉捏一番.
呼延图面带霁色,却仍忍不住将三具美丽的身体大量了一遍,单是想着三人轮番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被cao干到呻yin哭叫,胯下巨物便涨大了几圈。
“大王...呜...不是我打破的呀...呜....”良玉艰难地别过头,余光看到呼延图已经站在身后,第一时间就急着大哭地推卸责任。
其他两人只敢小声掉眼泪,唯独良玉这头滋哇乱哭,呼延图本打算逮着禄曼儿先揍,这下被任性的小子搅得烦躁,两步走到良玉的长凳边上,高高扬起木桨,连着两下掀起劲风的抽打,重重打在男孩光裸的小屁股上。
“啪!”“啪!”
肥嫩的小屁股被狠狠砸扁,rou浪从木桨四
边溢出,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后才感到身后撕裂般的剧痛,哽在喉咙中的痛叫瞬间爆发出来,扬起小脑袋撕心裂肺地大哭出声。
“啊!!...呜...大王饶命....呜...疼呀...”
两板子下去,白rou迅速浮起鲜嫩的粉色,正一点点加深,男孩的哭声简直要将整个帐子掀翻,可屁股上的板子也的确是实打实的疼,呼延图被吵得耳朵疼,但也没拘着他哭,抡起板子照刚平静下来的小屁股继续狠揍。
宽厚的板子掀起劲风,被两板子揍得热辣的小屁股先是一凉,下一秒可怕的剧痛便在后tun上重新炸开,良玉急促的哭喘再次转为凄厉的尖叫,小屁股无助地承受一下下沉重的责打,嫩豆腐似的routun仿佛被砸碎了,可弹起时却完好无损地晃荡,漂亮的鲜红在tunrou上漾开。
呼延图没再和他客气,木桨一口气连着揍满十下,没有任何预热的屁股直接就挨上硬板子,这滋味着实可怕极了。
一顿急风骤雨的责打,良玉肥美的小屁股一片血红,在板子暂停后仍不断充血肿起,当他还在收缩屁股、大喘着消化身后的疼痛时,一旁大板子打软屁股的清脆噼啪声再度响了起来。
这回换浅栖挨打了,他向来乖顺,呼延图边打边厉声训斥,手里的力道却略轻了些,可塞外大汉蛮力了得,板子打在屁股上仍是忍不了的疼痛,浅栖缩着小屁股强行捱着,他不敢像良玉似的嚎叫,疼狠了就哀哀地哭出声来。
“啪!”“让你们闹腾!”
“啪!”“打不烂你们的小屁股!”
“呜...浅栖知错了...呜...以后再、呃啊...再不敢了...呜...”
浅栖屁股生的饱满小巧,一木桨下去能将两团软rou完全覆盖,弹嫩的屁股在木板的责打下弹跳不已,均匀的绯红在雪白tunrou上一层层叠加,很快就被揍成了秋日熟透的红苹果。
一旁残忍的响动声声钻进耳朵里,禄曼儿试图做好心理建设,可那沉重脆裂的声响越听越叫人害怕,隔壁的板子着rou声停止了都没反应过来,浑身颤抖得厉害。
呼延图对这新得的乃蛮小奴也觉得可心,只是这孩子平日看着性子清冷,不大粘人,没想到这会儿被捆着要打屁股也知道害怕,厚木桨点点那颤巍巍的饱满tunrou,沉沉地哼了声。
身后冰凉冷硬的东西让男孩汗毛倒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呼延图把木桨竖着往他tun瓣间一戳,强硬地将两团rou丘分开,训了句:“不许绷着。”
“呜....“禄曼儿没憋住,呜咽起来。
东西是这乃蛮少年碰掉的,自然要受最严厉的责打,呼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