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楼洗完澡出来,柯建明已经把床和桌子都收拾好了,正坐着背单词。开学一个月,学的东西还很简单,柯建明的作业晚自习就做完了。
“过来。”柯建明没抬头,“作业做完了么?”
“……数学还没做,”裴楼走过去,“小练习册。”
“嗯好,现在做。”柯建明把裴楼书包拿过来,帮他拿书出来,“把凳子搬过来,在这边做。”
柯建明拉开裴楼的笔袋,给他拿笔。
笔袋里面有个奇怪的东西,缠着卫生纸。
柯建明一捏,那东西便弯折了,他随手把它团成团,觉得自己还是下手太轻。
裴楼把凳子搬过来了,坐到他旁边。
“让你坐了吗?”柯建明把东西随手往桌子上一扔,“上课还装着这东西?这么饥渴?”
裴楼站起来,抬眼去看桌子上的东西:“我之前顺手装的,我没怎么用过……”
“用了几次?”柯建明打断他,忽然抬腿去踩他裆部,“这么贱吗?这里也要一直塞东西,尿尿不疼?”
裴楼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个长T恤和内裤。隔着薄薄两层布,柯建明施加的力半分不离地刺激着他,裴楼腿一软,跄跄跪在柯建明身前,手抓着他的大腿,是匆忙之间为了稳住身体而扶住的。
裴楼想站起来,柯建明恶劣地抬脚踩在他大腿上,让他站不起来,又踩在他裆部,用足底摩挲着。
“两次,就两次,”裴楼跪着,头抬起来,仰视柯建明,“就插了一节课我就去厕所取出来了,真的。”
“我以后不用了,我都扔了,行吗?”裴楼双手扒着柯建明的膝盖,声音软软的,“哥哥。”
“这么会撒娇。”柯建明又撸他头发,好像情绪缓和了。
柯建明把脚收回去:“起来。”
裴楼松了一口气。
“把内裤脱了。”
裴楼摸不准柯建明是什么打算,有些疑惑:“哥哥不是说要写作业?”
柯建明抬头看他:“还想挨巴掌?”
裴楼不出声,去脱了内裤放在床上,又走过来,“哥哥,我脱了,别生我气了。”
“转身。”柯建明拍拍他屁股,“屁股撅起来。”
裴楼撅着屁股,手扶在膝盖上,感觉有点羞耻,又有点期待。
柯建明手指伸进去帮他扩张,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
一个冰凉的物件碰到了裴楼的屁股,裴楼缩着菊花,转头想看。
只能看到柯建明的手。
“放松,”他有点紧张,屁股夹得紧紧的,柯建明又换成手指进去,“你表现很不好。”
柯建明在裴楼屁股上抽打,坏心眼的专挑今天打肿了的地方。
疼痛已经从钝痛变成麻麻地、针扎似的刺痛,很疼。裴楼闭着嘴哼哼,发出几声压低的喘息声。
他忍着痛,颤颤巍巍地放松屁眼,菊花一缩一缩地嘬柯建明的手指。
那个冰凉的东西重新贴上来,一点一点被塞进去。它不大,似乎已经完全进来了。
“好了,转过来。”柯建明声音没刚刚那么冷,这让裴楼放松了一点。
裴楼直起身来,觉得屁股有点痒,他双手垂在身侧,怯怯的看着柯建明。
“可以摸。”柯建明对他说。
裴楼手往身后探,摸到软软绵绵长长的一条:“是尾巴?”
他转头去看,尾巴是白色的,有点长,垂到大腿中间。
“喜欢吗?”柯建明伸手去拽,拉的裴楼惊叫一声夹紧屁股。
“喜欢,”裴楼乖乖地垂着头站着,悄悄观察柯建明的表情,“哥哥给我戴的,我喜欢。”
柯建明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起来:“很好。”
他又拿出来一个男式贞Cao锁,是金属材质。仔细看能发现内里还有一根白色硅胶材质的马眼塞,不长,大约不到五厘米,也很细。
裴楼没见过,有点好奇,伸长脖子去看。
柯建明俯蹲下来给裴楼戴。马眼塞上已经滴了润滑油,又很细,能很轻易地插进去。
“去写作业,”柯建明给他带好,钥匙拿在手上把玩,心情很好,“趴在凳子上写。”
裴楼走去拿书和作业,姿势有些僵硬。贞Cao锁有点重量,坠着,尾巴也让屁股异物感强烈,要一直忍着伸手去摸的欲望。
柯建明把之前垫在椅子上的毛巾放在地上,铺好:“跪着。”
裴楼跪下来,感觉膝盖下面软软的,不会硌得疼。他偷偷地移开眼去看,原来毛巾折了好几折,只有最上面一折比较宽,下面几折很厚,垫在膝盖下面,很舒服。
柯建明重新拿起英语书,右手自然地放在裴楼头上,无意识地捏起他的头发捻着:“不会的问我,好好做作业,别走神。”
裴楼努力把注意力从下面移开,翻开数学作业。
数学最近在学函数,今天的作业全是指数函数:x、y、a、R,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