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已体内放了片刻,寒远潇开始慢慢一点点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点,一次比一次快一点。
甬道被异物填的满满当当,石已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只觉得痛苦万分。他用尽力气往后挪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
“放开我,好难受,放……啊……出去。”石已难受的直摇头。
寒远潇却是完全不管不顾,石已越是求饶,他的动作便更加粗鲁几分。压抑了几百年,终于能将这人吃干抹净,他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他要怎么停下来?他一次次不间断地挺着腰,恨不得将身下人彻底贯穿,两人就此融为一体。
身下人凄惨的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听见身下人带着颤音的浪叫。他用力一顶,随着身下人长长一声大叫,寒远潇轻轻呼出一口气,进入第一次高chao,射了出来。
他趴在石已肩上,感受着这说不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慢慢从快感中恢复过来,寒远潇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他这才听到石已低低的抽泣声。
“师尊?”抬手摘掉蒙在石已眼上的布巾。他这才看清,这人真的在哭。
他从没看石已哭过,印象中这人,总是一副清冷的世外高人模样。别说哭,就是笑都很少出现在他脸上。整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古板模样。
“为何要哭?师尊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让我更加的想要蹂躏。”寒远潇伸手轻抚石已苍白的脸颊。
感觉到插在自己甬道内的性器再一次硬挺了起来。石已慌张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是做着无用功。
注意到石已的手腕脚腕都被磨破了皮,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猩红的血ye。寒远潇一挥手,束缚着石已的镣铐便不见了踪影。现在他的师尊已然是个废人,想在他眼皮子低下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倒不如放开他,也更方便他换其他姿势进入。
双手双脚一挣脱束缚,石已就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床。想逃离这无比荒唐的现场。他身上拢着长袍,遮去一身春色,可只要他一跑起来,白皙的长腿就若隐若现,ru白色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动,看来更显色情。寒远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颤颤巍巍往前跑,看着他最后终于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一个瞬移,寒远潇就挡在了石已的面前。
他用手指勾起石已的下巴,玩味道:“师尊怎么这般言而无信呢!不是您自己说任由我处置吗?现在是干嘛,想要逃走?”
“你杀了我,杀了我。”石已绝望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徒弟压在身下Cao弄更羞耻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你想死?”寒远潇用力一捏他的下巴,“你要是敢死,我就叫天下人为你陪葬!还请师尊务必好好活着。夜还长,师尊,我们继续吧。”
寒远潇将石已抱回床榻,再次插进了他的小xue。石已用手臂遮挡着眼睛,不愿去看。寒远潇强行拿开他的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插进他的身体,如何将那里Cao出水。
射出来五次,寒远潇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石已。他俯下身,这才看到身下人早已昏迷。被他玩弄了大半夜的小xue,又红又肿,不断的有ru白色的Jingye流出,混着腥甜的血ye。看着昏睡中依然皱着眉头的美人,寒远潇计上心来。
他看了看放在床榻边的夜明珠,坏笑一声,拿起夜明珠,一点一点塞进石已红肿的小xue中。
石已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难耐的哼出了声。巨大的痛苦让他再次被迫清醒过来。
“啊……好痛……好痛,是什么……什么东西?快拿开,拿开……啊……”
寒远潇看着更多的红色ye体流出,把大腿内侧的ru白色Jingye都全部染红。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温柔摩挲着石已的脸。
“师尊忍一忍,本座就是不想看着我的子孙后代白白流了出来。我可还指望师尊为我生孩子呢!”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塞入半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石已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痛得说不出话,不住的冒着冷汗。他一手抱着腹部,一手抓着锦被,嘴里咬着之前被扔在一旁的衣衫,整个人生不如死。
看他这般表情,寒远潇满意笑笑,对自己使了个洗涤术,净了身,开心出门去了。
……
寒远潇斜倚在王座上,用手按着太阳xue。他的师尊把他害的这般残,他以为他对石已已经是心灰意冷,所有剩下的都是恨,再无其他任何感情。可只要一想到石已在他身下可怜求饶的样子,他就什么事也做不好。整个人心烦气躁,恨不得马上跑去寝殿,把那个人按在床上狠狠Cao干一番。
石已对他而言,是一种十分危险的毒品,很容易就上瘾。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浑身带着红晕的石已。对于坐下商议的政事,是一点没听进去。
大臣恭敬俯身立在大殿中央,安静等待着尊王的决断。可抬着手等了半天,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弄的大臣不由的冷汗涔涔。还以为是哪一点说的让魔尊不满意,要取了他的小命。
一旁的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