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傅玥怒气上涌,按住苏清的身体,蛮力地开始抽插手指。糜烂的xue口处立刻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苏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地疼了起来,拽住傅玥的衣领抽泣。
“别……啊!疼……好疼……出去……拿出去……”
“疼?不是爽吗?”傅玥一把抽出自己沾满肠ye的指节,把苏清按在地上。掰开刚刚扩张的xue口,把一满壶的酒灌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好烫……嗯啊啊……”
浓郁的酒香瞬间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苏清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xue口处被插入了酒壶。大股烈酒就这样倾倒进脆弱的肠道里,刺激着他的意识。
他流着泪剧烈挣扎,一股股烈酒冲刷他的肠道,灌进他的肚子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仿佛身体里面被火灼烧一般痛楚难耐。偏偏xue口处还被酒壶堵上,一滴都不会露出来,尽数灌进了苏清的身体里。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夜。”傅玥转身拿过一件喜服,指腹轻轻划过艳丽的红色绸缎,“一定要把将军身上洗干净才行……特别是那个人的印迹。”
肚子胀地难受,苏清迷离着眼,捂住肚子痛苦呻yin。小腹因为被灌满了酒水已经渐渐鼓了起来,仿佛下一刻肚皮就要被撑破。
傅玥低头在苏清疼地颤抖的唇瓣上厮磨许久,仿佛品尝一件美味佳肴,需得细细咀嚼。他先是伸出舌尖,轻轻扫过苏清抖动的睫毛,在眼角落下轻柔的一吻。
他自然是注意到了苏清眼角多出来的伤疤,心道傅煜那个东西果真没用,竟然让将军受如此重的伤,果然……将军还是被关起来,才是最安全的。
“肚子好疼……嗯啊……疼……”
苏清仰头流着泪望向傅玥,红衣美人皱了皱眉,伸手拔出了塞住xue口的酒壶。被灌进肚子的酒水立刻涌了出来,脆弱的肠道又经历了一次冲刷。苏清尖叫了一声,无措地勾住傅玥的脖子抖动。
傅玥拖住苏清的tun瓣把他抱起,转身走向喜房,那装点Jing致的塌上洒满了花生,谷物之类的东西,本意是寓意多子多福。上面还铺上了一层白布,一般是新婚之夜男子为了检验新婚妻子贞洁所用的物什。
喜房的装饰听说还是傅煜亲自派人布置的,看来的的确确用了心。傅玥嘲讽地轻笑着,若是傅煜知道自己亲自为弟弟和心上人做嫁衣,不知会作何感想。
“阿清,我今夜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苏清被轻放到洁白的白布上。傅玥爱怜地一遍遍吻过他的鼻尖和唇角,安抚着他的情绪。拿过放在桌上的合卺酒一引而尽,再掰开苏清的唇瓣,强制渡进去。
“唔……咳咳……唔……”苏清有些抗拒地摇头,渡到口中的酒全被洒了出来,傅玥见状冷冷地出声,“将军要是不想用嘴巴喝酒,就用下面的小口来喝。”
苏清抖着身躯往后躲了躲,许是想到了刚才烈酒被灌进肚子里的痛苦。朦胧着泪眼张口,手攥紧身下的白布。
傅玥贴了上来,勾住他的舌头翻搅。甚至把舌尖抵进了苏清狭窄的口腔里,在那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苏清被刺激地泪流满脸,想扯开傅玥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喉咙里不知道被插入了多少次,反正苏清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傅玥才退了出来,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好看的唇瓣上流连一番才罢休。
苏清忍住干呕的冲动,跌坐在一尘不染的白布上。一丝不挂的蜜色身躯在洁白无瑕的布料上更显诱人,傅玥下身从看到苏清起就一直尤为兴奋,傲然的挺立着,向主人表示自己有多喜欢面前这个将军。
掰开苏清的大腿,露出那隐秘的xue口,粉嫩的小xue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出粘ye,因为前几日傅煜刚刚纵欲过的缘故,边缘有一些肿胀。让原本浅色的xue口显地嫣红,大开的xue口让里面的媚rou都清晰可见。
傅玥喘着粗气,扶住自己的巨物就顶了进去。苏清像垂死的鱼一般做些徒劳的挣扎,却也抵不过被红衣美人掐住细腰,下身那傲人的物什开始缓慢的抽送。
“嗯啊……出去……哈啊……出去……”
虽然只是浅浅的戳弄,苏清还是感受到了痛楚和折磨。被强制灌酒的肠道里更加敏感,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插入自己阳物的尺寸和遍布的狰狞青筋。
傅玥被滚烫灼热的肠道吸地头皮发麻,爽地开始喘息出声。不枉他忍了这么多年,本本分分地守在边境,一直都循规蹈矩,终于让傅煜放下了戒心许他回京,才能再次让他品尝到苏清如此绝妙的滋味。
但是,一想到自己不在的六年。心上人在亲哥哥的塌上婉转承欢,傅玥就恨地牙痒痒。下身开始随性地在苏清的体内翻搅驰骋,看着苏清原本平坦的肚皮被自己的阳物戳地鼓了起来。恶劣地按了上去,在苏清痛苦的惊呼声中顶到最深处。
苏清被顶地上下摆动,在灭顶的痛感中似乎找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哭着去拽傅玥的胳膊,像以往他在塌上求傅煜一样,把被插地软烂的xue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