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的头:「没事哦花花,你的这个姐姐啊,本来就是个喜欢被男人责罚打骂的抖m贱母猪哦。自己的骚奶子被自己的继父这样打,要是平时的话你的骚逼都要喷出水来了吧?怎么?在妹妹面前不愿如此失态吗?哈,你真觉得待会我把你按在身下狂操的时候你还能忍住不发出母猪一样的叫声吗?现在赶紧,给花花看看你的贱骨头吧!」
我完全听不懂爸爸的话。
而莉普姐姐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我,咬紧嘴唇,似乎内心在挣扎什么。
而最终姐姐似乎认命了,抽噎着脱下了自己的校服,露出早熟高中生的成熟肉体。
但今天她的衣服下没有穿胸罩,而是被紫色的麻绳牢牢地捆绑住:小腹上的麻绳呈井字形纵横交错,把她的皮肤都勒出一道道红痕了;锁骨下和两肋
的麻绳一道一道捆绑得特别结实,将其中的乳肉夹得凸了出来,本来姐姐的胸部都比我脑袋大了,这么一来更像是要爆开一样;姐姐的裙下也没有穿内裤,左侧大腿上系着数个粉色的小方块,每一个都有一根线练到姐姐的小穴中,奇怪的震动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好奇怪啊,我记得绳子不是用来把人捆住无法行动的吗?可是姐姐这么捆着,完全不影响手脚,那意义何在……不对,姐姐为什么要在校服下把自己捆起来啊?姐姐慢慢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完全不顾自己就在学校,只剩下身上捆得很别致的绳套。
她表情复杂地看了还坐在爸爸怀里的我一眼,慢慢跪在了爸爸面前,将校服和裙子一件一件地在爸爸面前迭好,而后将双手放在地上,卑微地伏下头跪在爸爸脚边,一头紫色秀发撒到地上,乳肉都被膝盖压到从两侧溢出。
姐姐这样子真奇怪,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献给爸爸一样。
她面朝地板,颤抖着说:「父亲大人对不起,母猪莉普明明从肉体到灵魂都是您的私有物,就算您将母猪我操死日死我都不该有丝毫怨言的……妹妹……如果您想操我的妹妹,我本该开心地将她献上,让她成为和我一样的贱种绿奴才是……对不起主人,莉普觉悟不够,恳求您的……惩罚……」
姐姐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摩擦着夹在一起的双腿。
虽然我听不太懂姐姐在说什么,但一向温柔端庄的姐姐竟然给爸爸这么卑微的全裸土下座,感觉反差好大啊。
看着姐姐在地上盘成一团样子,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情感。
感觉像是,被完好拆开包装后,还将自己献上的烧乳兔一样……而爸爸哈哈大笑着,将臭烘烘的大脚踩在了姐姐精心打理的秀发上。
姐姐丝毫没有反抗,反而昂起头捧住爸爸的脚,像对待什么珍馐一样,沿着肮脏的脚趾舔舐起来。
咿呀,虽说我觉得爸爸的脚和鸡巴一样臭,但鸡巴的臭味越闻还越爱闻,但脚味实在是不喜欢。
可姐姐现在舔爸爸大脚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要说有什么不情愿的话,就是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很是羞耻吧?爸爸扭动脚趾玩弄着姐姐的舌头,笑着对我说:「你看花花,你的姐姐被我用身上最下等的部位踩着重要的头部,还心甘情愿地伺候我呢!花花,我今天就教给你,有这么一种人啊,就是只有被别人粗暴对待,才能满足的,我们叫这种人抖m或者贱骨头。幸好莉普地本性被你爸爸发现了,要被其他男人察觉……啧啧啧,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堕落为别人的性奴,把自己的姐妹全都献出去当婊子吧?爸爸这么对待姐姐,也是为了她和家庭着想哦~」
姐姐忙着舔爸爸的脚,都没空说话了,但依然含煳着肯定着爸爸:「是……是的……对不起花花,姐姐就是这样的下贱母猪,必须要有一个能够打骂责罚我的主人才能满足……既然花花也喜欢被父亲大人操,那……姐姐会支持的……呜!主人~」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误会爸爸了。
而且姐姐这个样子看起来也心甘情愿,完全没有被强迫。
嘛,既然姐姐喜欢,那爸爸这就不算欺负姐姐了。
和刚才相比,现在姐姐连最后那点矜持也没有了,双眼朦胧满脸红晕,含住爸爸的脚趾拼命地吮吸。
爸爸则张大脚趾,在姐姐美丽的脸蛋上不断踩着,污泥把姐姐平时精心护理的脸庞弄得黑一块白一块。
但姐姐却丝毫没有怨言,卖力地还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声喘息,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泛红。
这样子简直和爸爸给我看的那些做爱录像带中那些女人的样子一模一样。
难道舔脚也算是做爱的一环吗?看到姐姐舔得很开心,我也对姐姐伸出了自己的小脚。
和爸爸又黑又粗糙的大脚相比,我的小脚连一半长都不到,白白嫩嫩的,毕竟我每天都有好好洗脚涂霜呢!我的脚丫一定比爸爸更香,但姐姐会不会更喜欢臭的?姐姐看到我的小脚伸到她的面前,也是没想到,抬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姐姐甜甜一笑,毕竟是我心爱的姐姐,想怎么舔我都没有问题哦。
而姐姐也感激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