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教堂内,幕布遮蔽着一个小小的空间。这里摆放有一个圆柱铁桶,这是路德维希的专属浴缸,这在前线,堪称豪华待遇。
吕和阳将烧好的热水注入桶里,他光着脚,卷起裤腿,拿着一个塑料水瓢舀水冲洗祁文轩的身子。
温水流过祁文轩的皮肤,带走无数尘土泥土,最后变成泥浆从挖好的排水沟流出教堂。
“别洗手,疼。”
“疼?你不是很得意吗,挖坑劳模?”吕和阳心疼地看着祁文轩开裂出血的手掌。
“士兵哥哥们都在夸我...”祁文轩感觉到自己被吕和阳关心,心里暖暖的。
吕和阳能理解,自幼流浪的祁文轩最渴望被别人肯定和关注,那些士兵夸他两句挖得好,他就会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
滑溜溜的肥皂沾染上温水,便可以形成一层完美的润滑ru。吕和阳两只手沾满肥皂水,他握住祁文轩的大鸡巴,伸进包皮里认真搓洗着。
挖掘战壕的日子,是没办法洗澡的,所以祁文轩的包皮里积攒了大量的包皮垢。但经过吕和阳的搓洗,那些污垢都随着流水的泼洒一并消失了。
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gui头在温柔地搓洗之后开始充血,祁文轩已经很多天没有射过Jing了,此时的rou棒非常敏感。
“很想射Jing?”带有肥皂香气的大rou棒勃起着,那gui头和卵袋都水汪汪的。吕和阳将细葱般的手指涂满肥皂在那gui头上摩挲。
祁文轩抖了抖身子,红着脸点了点头,几天没做爱,倒是害羞起来了。
吕和阳沾了点水,在刚刚洗过的rou棒上起泡。肥皂泡沫下的海绵体,兴奋地充着血,整个阳物一挺一挺地就好像在抬头似得。
右手伺候gui头,吕和阳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他弓起手掌,包住祁文轩的Yin囊,食指按压他的会Yinxue,其他手指隔着rou袋子拨动那两颗Jing丸。
只见祁文轩浑身发颤,白花花的Jingye呲呲地直往外射。吕和阳用手指抵在祁文轩的马眼前,拦下Jingye射流。
白浊ye与白泡沫交融着,热热的,腥腥的,滑滑的。祁文轩一脸迷醉地臣服在在吕和阳的玉手上,久久不能平复呼吸。
呆在战壕里的士兵互相吹牛欢笑,建筑内的军官后勤休息的休息,玩rou棒的玩rou棒。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里是战场。
数颗上百毫米的大口径炮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有的落在铁丝网和拒马之中,有的落在战壕附近。
不管是落在哪儿,当炮弹接触大地的那一瞬间,便燃起一片烈火,爆炸声震耳欲聋,冲击波掀翻破碎的拒马铁丝。
然而这并不是最要命的,大口径重炮采用的是高爆弹,在那冲击波和火光之间,夹杂着无数金属弹片。
士兵们对着突如其来的炮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少人还站着有说有笑呢。
最具戏剧性的牺牲者是这样死的:
“要是阿基坦的叛军来了,老子对着他的脑门来上那么一枪。嘿嘿,加官进爵。”
说罢,一颗弹片便刺穿了软绵绵的皮革头盔,说话者当即毙命。
“战斗状态!战斗状态,各就各位!”前线战壕里响起士官们高昂的呼喊。
惊魂未定的帝国士兵连忙下蹲,抱着头部贴紧土壁,瑟瑟发抖。
大口径炮击持续了一阵子,终于开始发挥作用的侦查员用潜望镜看向战壕外。目所能及之处,好几门中口径的火炮已经架好,炮口正对着他们。
重炮的轰击已然停止,视线内的野战炮开始发挥作用。沉闷的炮声在敌军阵营此起彼伏。
直射的炮弹在即将抵达地面之前炸开,数不清的钢珠被高速喷洒在战壕前。拒马被这钢珠打得支离破碎。
好在战壕对这种直射的炮火的防御力足够优秀。
但要命的是,阿基坦的75毫米野战炮仅仅三四秒便可打出一发炮弹,十多门野战炮的联合轰击,虽然杀伤人数有限,但却给帝国的士兵们带来沉重的心理打击。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颗钢珠的目标。
也许是超高的射速让炮弹打光了,阿基坦的炮击终于停了下来,两种火炮的持续轰击把战壕前面的铁丝网拒马阵炸开好几个大缺口。
马叫声和马蹄声响起,阿基坦引以为傲的骑兵发起了齐刷刷的冲锋。这或许是唯一符合士兵幻想的事情了。
但这些骑兵跟数百年前的骑士们已经不一样了,他们身上没有一片盔甲。冲锋阵型极为密集,宛如一堵移动的骑枪墙。与百年前稀稀拉拉的重甲骑士冲锋完全不一样。
乌泱泱的骑兵阵列沿着铁丝网的缺口冲向战壕,企图撕烂帝国步兵Jing心挖掘的防线。
可,时代已经变了。
战壕的几个突出小点上,死神的低鸣在重机枪的枪口上响起。只要扣住扳机,源源不断的枪弹便会射向这些英勇无畏的骑兵们。
仅仅几挺重机枪,便能打出一场无情的金属暴雨。就好像镰刀收割秋天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