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就对唐山海实施了监控看管,所以这次抓捕很顺利。
甚至,唐山海自己对抓捕也仿佛有所预感,并没有激烈反抗,而是主动将双手递进了手铐里。
严正负责突审,向阳接过走访任务继续外出。
征调的公务车将向阳送到走访目的地,前脚从公务车上下来,向阳后脚就坐进了光可鉴人的埃尔法。
车厢里,今天的沈天朗换了一身西装,依旧是价值不菲的,Jing良的面料被熨烫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看向阳坐定,沈天朗冲着后视镜里扬了扬下巴,司机一扭方向盘,车子便驶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埃尔法在一扇造型古朴的木门前停下。
向阳下车,拾阶而上,目光越过高门槛,望进高阔的门楣里。
假山,流水,矮树,石亭,入目一派苏州园林的雅致。向阳在莲花庵市读大学,也算对这座城市熟门熟路,却是第一次知道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还有这么一个闹中取静的去处。
向阳正打量的时候,沈天朗率先走了进去。
向阳慢了一步,也跟在沈天朗身后,跨过门槛,踩上大片青石浮雕的地板。
穿花拂柳,在两侧唐装仆从的指引下,两人走到一幢飞檐青瓦的大屋前。
门前两名黑色西装的保镖,看见沈天朗和向阳,咧嘴笑了笑:“抱歉,沈总,例行公事。”
“明白。”沈天朗这样说着,双手抬起,让保镖从头到脚地搜了身。
向阳模仿着沈天朗的样子,双手抬起,让另外的那名保镖从头搜到脚。
确认没有携带可疑物品后,两名保镖推开门,露出里面富丽的家具:“两位请。”
沈天朗又一次率先走了进去,向阳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屋内的装潢延续了屋外庭院的风流雅致,价值不菲的书画藏品,又将这份富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佛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正在干刑侦工作的大学同学,向阳。”
向阳顺着沈天朗的视线看去,但见一把紫檀木的古董罗汉床上,半躺着一名正在打视频电话的中年男人。男人的头发乌黑,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浓密,但他的眼角嘴角都生了细纹,年纪不轻了。
对男人介绍过向阳后,沈天朗看向阳:“愣着做什么?叫佛爷。”
佛爷?一听就不是真名,是绰号,向阳暗自思量,还是顺着沈天朗的示意点头:“佛爷。”
半靠在罗汉床上的中年男人盯着手里正在通话中的视频,只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向阳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招了招手。沈天朗推了向阳一把,向阳才知道对方是示意他过去。
向阳走近了两步,在距离中年男人五步的地方站定。
男人跟视频里聊了几句,见向阳还站着,便又招了招手。
向阳又走近两步,距离中年男人只有三步距离。
三步,已经是一个十分近的距离,向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鬓边没来得及染黑的短发微生的白色茬子。中年男人却还不满意,他眼中闪过不耐:“天朗,你教教他。”
沈天朗上前,直接一屈膝,噗通跪在男人面前,干脆利落。
沈天朗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公务员的待遇在华国已经算不错了,但向阳怀疑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买不起沈天朗衣服上的一颗扣子。
但此刻,沈天朗就是穿着那身昂贵的熨烫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的西装,像一条家养的狗一样温驯地跪在男人面前。他神色自然从容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修长的手指灵活熟稔地拉下裤链,仿佛把男人的鸡巴从裤裆里放出来是一件如同弹奏钢琴般高雅得值得歌颂的雅事。
男人的鸡巴还是软的,但已经很大了,握在沈天朗的手心里沉甸甸的。
沈天朗握着jing身向后撸,捏出浑圆红亮的大gui头,然后张嘴,将gui头吸进了嘴里。
沈天朗嘬着嘴,力求让口腔的每一寸粘膜都尽力贴近了男人的生殖器,然后一口气给男人来了个深喉。
沈天朗技巧纯熟,不过嘬了两下,男人的生殖器就像吹皮球一样肿胀了起来。
男人舒服得微微眯眼,喉头不断梗动,却还不忘吩咐:“让他过来,一起来。”
“向阳,过来。”沈天朗微微喘息地叫着向阳的名字,甚至在这个时候都没有让男人的鸡巴离开口腔。
向阳艰难地走完了最后的三步,挨着沈天朗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离得近,向阳可以清楚地看见沈天朗的唇瓣已经在吞吐间被蹂躏得嫣红,嘴角有可疑的浑浊黏ye和卷曲的黑色毛发。这样的沈天朗依旧是英俊的,一张脸却看不出大学时的英气勃发,全然被欲望浸染了。
向阳学着沈天朗的样子,伸出舌头去舔舐男人黏腻的生殖器,寸寸熨帖着jing身上浮突的青筋时,也会剐蹭到沈天朗滑腻灵活的舌尖。舔到沈天朗的舌头,向阳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怎么又来了个警察?干那么多警察,你也不怕Yin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