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诺奋力的一推韩旭,趁着韩旭往后一个踉跄,拔腿就往屋子的方向跑。
可才刚跑出了几步就重新被韩旭捉住,以趴伏的姿势按压在石桌上。
巴掌“啪啪”的击打在雪tun上,两瓣tunrou被打的颤动不已。被释放出来的性器似是喷薄着热气抵住了红肿的雌xue口,韩旭一挺腰,便没入了一个头。
“不要……”云诺哭着摇头,却还是没能止住韩旭的寸寸侵入。
阳物像是释放出来的困兽,在雌xue里横冲直撞,狠cao猛捣,毫不怜惜的厮磨蹂躏。
云诺的身子被撞击的狠狠在石桌上磨着,胯骨“噼啪”的一下下撞在石桌的边缘,双ru也被磨的生疼。
“放开我……不要……”
“不要我?那你还想要谁?”韩旭一把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扬起头来,胯下之物更是猛力的于雌xue里肆虐。
“没有,谁都没有,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韩旭一口咬住他圆润的肩头,恶狠狠的几乎要咬出血来。
“疼……”云诺厉叫一声,胯骨又是大力的在石桌上一撞,疼的他浑身发抖。
“你还可以叫的更大声一些,让府里的下人都来看看你yIn浪的样子。”
云诺咬紧了唇,只是默默的留着泪,却没再发出声音来。
韩旭似乎觉得这样过于无趣,用gui头抵住雌xue深处的软rou持续的厮磨着,想要逼他出声。
雌xue里被磨的水声叽咕,云诺一双白嫩的腿无助的乱晃着。
云诺简直恨透了自己这样的身子,明明是如此屈辱的蹂躏,可还是控住不住的被一阵阵快感推上高chao。
酥麻感顺着背脊骨流窜全身,四肢百骸都跟着震颤沸腾,xue里阵阵痉挛后疯狂的绞紧,仿似在贪婪的挽留在里面肆虐的巨物。
每一根神经都被chao水冲刷过一般,云诺一阵阵失神,哀哀的哭yin着。
在这深夜里,低低的哭yin也十分的清晰,透着缠绵悱恻,勾魂摄魄一般。
躲在不远处假山后的人听着那声声哀泣,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窜下腹,藏在衣物下的阳根充血肿胀,恨不能即时就闯入美人的yInxue里好好肆虐一番。
月色之下,那挺翘的雪tun被男人撞击的啪啪作响,颤巍巍的yIn靡至极。
挺翘傲人的椒ru,纤细的腰肢,又白又长的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没一处不勾魂。
涎水止不住的滴落,不亏是京城第一美人,原来脱了衣裳竟是这般风情。
不知身下阳物被那两处嫩xue含住,又是什么滋味。
韩旭将一股浓Jing射入云诺体内,这才抱着几乎晕厥过去的云诺往屋里走。
一直藏在假山后的人这才走了出来,倘若韩旭在此,便会认出此人正是他的长兄——韩锐。
三日回门,云诺作为皇子,本该于这一日同驸马韩旭一同入宫谢恩。
只是一大早的就收到了消息,皇后病倒了,故而谢恩之事也只得延后。
一大早就起来梳洗的云诺得了消息,整个人都呆愣住。
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今后又当何去何从。
“母后……是真的不要我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道。
虽有预料,可真到了此时,他还是满心的绝望。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大梦一醒,过往曾属于他的种种都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亲人、夫婿、身份都随着大梦一朝散了。
“殿下别多想,娘娘或许真是病了。”含巧握了握云诺的肩膀,想给予他一些力气。
“这话说出来连你都不信吧!若母后真是病了,待我还和以前一样,便会让我入宫侍疾,而不是将谢恩之期延后。”云诺摇着头。
没有哪个娘家会因为主母病了就阻止出嫁的孩子回门。
“我……真的被舍弃了。”
“不管到何时,奴婢总会陪着殿下,永不相弃。”含巧红着眼眶郑重的说道。
“我原想着要给你说门好亲事的,如今却是我自身难保,再也帮不上你了。”
“奴婢才不成亲,奴婢就一直伺候殿下。”
“侯爷传三少夫人到松鹤堂去。”外面传来仆人的声音。
云诺打了个寒战,想到在松鹤堂内被韩丰年翻来覆去jianyIn一事,他怕的厉害。
以前看着韩丰年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个jianyIn儿媳的畜生。
“含巧,打发她走。”云诺出口的话语都带着颤音。
“殿下别怕。”含巧走了出去,看着从松鹤堂来的丫鬟。“殿下昨夜呛了风,感了风寒,便不到侯爷跟前去了,若是将病症染给长辈,倒显得殿下不孝。”
“侯爷说了,是宫里送来的一些东西,说是三少夫人落在宫里的物件,只是和给府里其他人的赏赐弄混了,想让三少夫人自己去认一认。”丫鬟抬高的声音,让在屋内的云诺听了个清楚。
云诺唰的一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