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了一个事,不知是真是假。”含巧忽然说道。“说皇上给那位义子赐了婚,赐……赐给了韩家的二老爷。”
“韩辰轩?”云诺略有些疑惑。
韩旭的这位二叔,比之韩丰年要年轻许多,如今该是而立之年。
他当年初次听到此人的名字,还是因着韩辰轩中了探花。
文采斐然,相貌又好,一朝高中,自然颇引人瞩目。
高中后不久娶了安王府的嘉惠郡主为妻,听闻两人十分恩爱,只是后来嘉惠郡主难产,一尸两命。
大抵是想离开京城这个伤心之地,本来前程大好的韩辰轩便求了外放,至今再未回过京城。
韩辰轩算是乐安侯府最有出息的了。
侯府虽说顶着个爵位,却已有些空壳子的意思。韩丰年并没有什么本事,袭爵之后也在朝廷的恩荫下得了个官职,不过没两年便出了差错,官职也被免了。
后来再无法进入朝中,愿意给些脸面的还尊称一声“侯爷”,其实京城里很多人都是有些瞧不起韩家的,觉得就是个破落户。
而韩旭的两个兄长也是不成器的,只勉强中了举人,在衙门里做些小差事。
相较之下,韩旭还被人高看一眼,是因着年纪轻轻的中了举。
韩辰轩人不在京城,父皇真的会贸然赐婚吗?
“奴婢也是听两个婆子议论的,倘若是真的,殿下可要如何应对?”含巧十分发愁。
云瑰对殿下那么大的敌意,倘若今后同在一座府里,又被云瑰占着长辈的名分,殿下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云诺实在有些看不透云瑰,难道这个人真的会疯狂到,因为憎恨他而想方设法的嫁到韩家来?
还是为了韩旭?
“他若实在不肯放过我,我还能有什么法子?这一条命,若实在活不下去,便不活了。”
看着云诺面如死灰的样子,含巧惊慌的厉害,紧抓住云诺的手。
“命终归只有一条,殿下万不可这么想。”
“含巧,我真的好累啊!”云诺红了眼眶。
他真的就只是想有个家而已,是太奢侈了吗?
这样活的如同飘萍,毫无归处之感实在太痛苦了。
“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法子的。若是五皇子这边不行,咱们就等太子殿下回京。”
“兄长……”历经了这些日子,他对兄长的信任也动摇了起来。
就连母后也弃了他,兄长真的还愿意认他吗?
兄长若是回来了,云瑰和他之间,兄长又会怎么选?
入夜后,韩旭来了云诺的屋里,将含巧蔫了出去。
随着韩旭的靠近,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云诺后退了两步。
说来以前他真的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韩旭,以前并未觉得韩旭好酒。可自从成亲后,韩旭却每每是酒气熏天的。
“你来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我为何不能来?”韩旭拖拽着云诺往床上去,“你不会还以为五皇子能来救你吧?”
云诺奋力的打了韩旭一巴掌,“你无耻。”
“既是这样有力气,那待会儿可就别求饶。”韩旭将云诺压制在床上,几下便扒光了云诺的衣裳。
云诺到底自小养尊处优,并没有多少力气,纵然奋力挣扎,也躲不开。
以膝盖顶开云诺的双腿,韩旭定定的看着那几个艳红的“娼”字。
那印泥是特制的,这印记能留下月余。勾栏里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总想着逃跑的ji人的,大多印在额头或是锁骨旁,顶着这样的印记自然是无处可逃。
“滚开。”云诺怒瞪着韩旭。
韩旭看着那几个“娼”字都落在私密处,一时竟觉得兴奋异常,胯下之物很快的肿胀挺立起来。
喘着粗气释放出胯下欲兽来,毫不怜惜的往雌xue里闯。
“不……别碰我……”干涩的甬道被性器残忍的破开,凶狠的往里捅,云诺疼的身子瑟缩。
“我是你的夫君,用你的身子天经地义。不让我碰你,你还想让谁碰?还是说你就那么yIn贱,想被一群野男人cao烂?”
云诺脸色大变,那日中宫内的jianyIn涌上心头。
“滚开,你这个畜生,别碰我……”
“你也不用再指望五皇子了,他已经同秦大将军一起出征漠北,离了京城了。”
“放开我……”云诺红了眼圈。
韩旭狠命的往他雌xue里抽插了的一会儿,眉头却皱了起来。
大抵是云诺过于抗拒了,雌xue里竟一直是干涩的,进出十分艰难。
猛的撤出性器,取出羊眼圈套在性器上,这才重新捅入雌xue内。
他进出的十分缓慢,让羊眼圈上的毛发轻缓的在雌xue内sao动着。挠痒痒一般轻挠着娇嫩的xuerou,没多会儿云诺便受不了的哼叫起来。
敏感的xue里瘙痒的厉害,像是无数的小虫子在缓慢的爬动,细细的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