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有了准备,可被人赤裸裸的送到众目睽睽之下,云诺还是既羞耻又觉得悲凉。
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可喧闹之声还有落在他身上要烧灼起来的目光,都让他知晓周围有很多人。
“春妈妈可不厚道啊!这等美人怎么藏着掖着的。”
“这话说的,这不是让他出来见客了吗?”春妈妈赶紧笑着说道。
“那春妈妈打算几时让美人挂牌?我可迫不及待了呢!”
“人还在调教呢!总要过些时日。”
“春妈妈这可真是吊人胃口。”
“可不是,这样的美人能看不能吃的,真是让人心急。”
周围七嘴八舌的,云诺只觉得浑身难受,恨不能有个洞让他藏起来。
“等这孩子挂牌,自然是要遍请诸位贵客的。”春妈妈笑了笑,“今日丝雨可准备了新舞,还请诸位捧场。”
丝竹声起,台上容貌昳丽的丝雨已身着舞衣出现,一时吸引过去了许多客人。
夜色渐深,春喜楼里越发的热闹起来。
有些宾客一面欣赏着歌舞,一面已是迫不及待的拉扯了陪酒的女子或双儿就云雨起来。
厅内yIn靡之声此起彼伏,对这般场景,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一般。
不时的有人取用放在云诺身上的吃食,有些人还会顺便在他的身上摸两把,甚至有人故意的用筷子夹住他的吴ru头玩弄……
他动弹不得,只得屈辱的任人玩弄。
时辰于他变的无比的漫长,这样的夜像是怎样都熬不过去,难以窥见日头。
无数的目光像是变成了利刃,透过了他的皮rou,捅入他柔嫩的深处。
“下面便是美人献酒,檀月敬诸位宾客一杯。”檀月说着便将赤裸的云诺抱到了台上。
落在身上的目光更多,云诺只觉得身上烫的几乎要燃烧起来。
檀月取下了堵住他雌xue的塞子,被雌xue温热的酒水便流淌而出,有人赶紧用杯子接了。
看着美人粉嫩的雌xue翕动,流淌出醇香的酒ye来,台下有人兴奋的惊呼起来。
最后是檀月将云诺送回屋的。
云诺裹着被子缩在床脚,不太敢去看檀月。
“咱们今日也算是相识了。”檀月在床沿坐下,“在我面前,你也不必觉得羞恼,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在勾栏之地,我们这样的人,最先要学的就是若无其事的脱去自己的衣裳。
“丢掉了羞耻之心,才能好好伺候客人。那些当堂就被人压在身上cao弄的,你也看到了。这便是我们的命。”
云诺这才抬眸看着檀月,檀月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模样,生了一双桃花眼,微微含笑的时候颇为勾魂摄魄。
眼尾像是勾子一样,要引着人入欲海。
“你……你就真的甘愿过这样的日子吗?”
“谁生来就愿意过这般日子呢?不过是没有法子罢了。我五岁那年家乡大旱,家里人为了能活下去,我和长姐都被卖了,好在我们模样齐整,还算是能换些口粮。
“那等尸横遍野,民不聊生之时,我们这样的尚算幸运。为了存活,易子而食的都并不罕见呢!”
云诺听的蹙眉,那是他从未了解过的一种生活。
或许他也的确算是幸运吧!能从小被换到宫中长大,从未体会过民间疾苦。
“初次相见,听我说这么多,你必然厌烦了吧?”檀月笑了笑。
云诺摇头,“没有,难得你肯同我说话。”
“你若不嫌烦,得空了我们就一处说说话。”
随后的几日,白日里云诺便都受贺先生的调教,包括口舌、雌xue和菊xue的调教。
夜里便一连几日的裸身侍宴,他很清楚,贺先生和春妈妈的目的就是给他足够的羞辱,让他彻底的丢弃了羞耻心。
这一日,被贺先生调教了一上午,云诺腰酸腿软的小桃扶着回了屋。
刚推开屋子,两人都吃了一惊,屋内竟坐着个批了黑斗篷的人。
“你是何人?”小桃问道。
那人转过身来,掀开了斗篷,云诺脸色微变,来的人竟是云瑰。
“你……怎么来了?”云诺惊诧道。
“当然是来看看你的样子,韩旭倒还真狠得下心,将你送到勾栏之地来。”云瑰微微含着笑意。
有两个护卫冲了进来,将小桃撵了出去,随即出手架住了云诺。
云瑰凑近了他,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来。
“一点痕迹都没有,看来是还没有接客啊!”
“已然到了这个地步,你都还不肯放过我吗?”
“放过你?可我许多夜的噩梦,谁又来放过我。”云瑰眸中迸发出狠意来。
云瑰一声令下,护卫便撕扯去云诺身上的衣物,将云诺按压在躺椅上,双腿被抬高,大大的掰开。
才经过贺先生调教,粉嫩shi润的雌xue口便映入云瑰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