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在橘色温暖的日照中,层层台阶之上,是清栖峰正南门的大门,两名守门弟子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脚步声,有人上山了。
一名弟子迷糊地看向阶梯,突然瞪大眼睛,顿时睡意全无,他赶紧摇了摇身旁的弟子,“洛师叔回来了!是洛师叔!”
台阶下,洛垣正一步步往上走,山上有结界,因此到了山下便要徒步登梯。他背上依旧背着他那把烁镜神剑,他脚步沉重,上了山也没有回应弟子们的问候,只是在各阁阁主集聚一堂商议时,他说他要亲身前往魔界,把蔚景施带出来。
“蔚景施已经被清栖峰除名,你又何必只身犯险。”
“这几年你常常去护Yin山,若没有你的灵力相护,他早就被那里的邪物吞噬殆尽了。更何况现在灵力虚弱的你,又能做什么呢。”
“不行,我一定要去。”洛垣手掌已经摸到剑柄,他眼神坚定,“就算清栖峰不接受他,他也不能再呆在那魔头身边。”
“洛阁主,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莫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当初围剿魔巢,阎荣只是一个婴孩,本该斩草除根,当初他亲口答应要教好阎荣,说不会让他沦入魔道,后来又说会劝导他,结果那是一头养不熟的野狼!他咎由自取,你又何必处处护着他。”
洛垣走出大殿,不愿再听劝,‘因为他没做错……因为除魔大会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洛垣在阎荣出关第一时间赶去护Yin山,却不敌楼痕,还中了媚毒,多亏烁镜化形救了他。
烁镜神器状态是一把巨剑,化作人形也十分高大,两米多高,身形魁梧,通身泛金光,他将洛垣扶到一棵树下,看着连耳尖也在发红,全身热的不像话的人,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而一只手伸向那人胯下。
已经挺立的下体一被触碰洛垣便舒服地呻yin出声,他半眯着眼,看着亵裤被褪去,Yinjing弹出,被一只金色的大手包裹,烁镜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洛垣感觉在亵渎神,这是陪伴了他多年的神器烁镜啊……“不、我自己来……”
烁镜动作没有停下,小孔溢出的粘ye沾染了他的手掌,耳边是洛垣的喘息声,他手速加快,将洛垣一步步送上情欲的巅峰。
楼痕的媚毒自然没那么轻易就解开的,维持时间长,而且有潜伏与爆发期,而且此毒是特地让中毒人甘于雌伏的毒,光靠前面可无法解毒。
在已经泄了三次还是没有冷静的迹象后,烁镜将洛垣的大腿抬起,膝盖抵在他胸前,看着xue口,在洛垣还未反应过来时手指挤了进去,虽然shi了可是很紧,只挤入一个指头。
洛垣意识不清地任烁镜动作,一只手指完全伸入xue口后他已经有满足的感觉了,而那根手指抽插一会后又挤入了一根,xue口被扩张,他难耐地呻yin着。
在高大的烁镜面前,洛垣一个武将都显得有点娇小,两根手指便能将xue口挤满,手指的动作在又热又shi又紧的甬道中由慢转快,xue口很快便变得shi滑,粘腻的水渍被手指带出,沾地xue口两边的tunrou都水光盈盈。
不知过了多久,洛垣似乎昏了一次,等他迷糊醒来时,已经身处客栈,烁镜化成普通人的样子才能带着他在凡间行走。
洛垣羞愤,若不是现在灵力虚弱,他怎会被楼痕轻易暗算,居然是烁镜帮他解的毒,那是位居神位高高在上的神祉啊,烁镜看出洛垣不敢面对自己,见他醒来身体无碍便回到剑中。
……把时间回到昨晚阎荣将蔚景施干到失禁后。
那张床已经不能继续躺了,阎荣先将蔚景施带去温泉沐浴,他不知自己方才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竟一味地想凌虐蔚景施。
蔚景施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取下,可现在的他失了神智,恍惚着被阎荣搂在怀中清洗,直到阎荣再次亲吻他时,他才反应过来,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
阎荣脸被扇地歪向一边,他愣住,这是蔚景施第二次打自己,他暴怒地捏住蔚景施的双颊,“你做什么!?本尊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
蔚景施眼神冷漠地看着阎荣,“于我来说,只是羞辱罢了。”
阎荣最恨蔚景施的冷漠,让他恨不得将他眼睛毁掉,“呵、不羞辱你,还捧着你吗?你以为你算什么。”
蔚景施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对话。
阎荣愤恨地在蔚景施唇上撕咬,最后血腥味在二人口中弥漫、搅动。他手指摩挲着蔚景施后颈的法阵,对方很快便被控制,腰肢一下子就软了,还是意识不清的蔚景施最听话,会乖乖被他摆布,不会说那些让他气愤的话。
阎荣恍惚间,竟冒起一个念头,他脑海中浮现蔚景施被铁链栓住的样子,受人限制,纵使有再多不满都无法挣脱……阎荣想着,突然听到蔚景施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口中弥漫严重的血腥味,他连忙将二人分开,看到蔚景施痛苦地皱眉,嘴角有血丝滑落,竟是他方才没控制住,魔息侵入蔚景施体内,此时的他自然无法承受阎荣的魔息,被逼的呕了血。
阎荣有些懊恼,连忙抓住蔚景施的手腕探查他体内的情况,此时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