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值的李卯过来见礼。柏琛扫了一眼马厩方向,容简没在门外,只看得到拴在栏上的链条。
“去给他洗洗,牵我房里去。”眼里神色意味不明。
容简没想到这么早就被牵去清洗。想到先前昝元的手势,心里顿时一沉。
四肢僵硬地被清洗一番,后xue如同一个容器填入了膏脂。容简仔细体会肠道里感觉。暂时还没有其他异样,只是仍如平日一样麻痒难耐。
他在丁卯的牵引下只戴了头套和尾巴,赤裸着身体爬进房里。柏琛在门口接过链条,对丁卯偏了偏脸,便关上了门。
链条一紧,容简被扯得跪直了上半身。接着头套上的锁被解开,头套被取了下来。苍白的脸面前是一根粗大的男根。容简伸出舌头,舔去男根前端流出来的透明ye体,又侧过头,要去舔那rou棒的根部。不料柏琛抓住他头发,把他脑袋拉扯着往后仰去。rou棒顶进他嘴里,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Cao进他喉咙深处。
容简无从抗拒地任他冲撞着脆弱的喉管,直到吞下他在喉咙深处喷射的浊白Jingye。
柏琛整理了衣服,坐到书案前,令容简跪趴在地上,脸伏在地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椅子的侧面。
容简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后xue插着乌木Yinjing,却仍觉得空虚发痒。不知是不是心情太过紧张,他终于觉得后xue开始有些异样的刺麻。然而书页翻动的声音仍在继续,柏琛似乎并没有cao他后xue的意思。容简一颗心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手脚都开始发麻。他身体晃了晃,屁股也趁势扭了扭,像发出无声的邀请。
一只脚踩上容简屁股:“小黄还在发sao?”
脚放了下去。
“再等等啊。”
容简有点慌。再等下去自己先毒发身亡了,柏琛却没死,母后会不会有事。
但不知为何,想到只有自己死掉了,柏琛不会死,似乎又在心底里隐秘地松了口气。
一只手抓捏着他的tunrou。
“本侯在等,看看是贱狗先开口坦白,还是毒药先发作。”
嗡的一声,容简脑子里一片空白。
柏琛的手收了回去,声音冷得可怕:“本侯天天Cao弄你,也让偷窥的人以为本侯离不了你这贱狗的贱xue,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才下手,还有没有同伙。贱狗不会以为你发发浪,本侯就死在你身上了吧?那未免太小看本侯了。”
容简心脏犹如被无形的手死死攫住,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原来那些温柔的语气都是假的啊。这不过是像遇到土匪那夜,将他当做一个诱饵罢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李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昝元跑了。跟着他的几个人都被他毒倒了。属下已经派人到处去找,还没有找到。”
“啪!”柏琛一掌怒拍在书案上,抬脚冲着容简狠狠一踹,把他踹倒在地。容简慌忙爬起来重新跪伏在地。
“继续找!”柏琛对门外的李卯下令,“找人画像,张贴出去,龙门关那边也别忘了。”
“是。”李卯退下。
脚步声在容简身前来回,容简默默计算着时间,想来毒发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了,豁出去地颤声求道:“贱狗死不足惜,只求主人放过贱狗胞妹。”
柏琛冷笑:“本侯既然知道那昝元要捣鬼,难道还会让人毒死你给本侯找麻烦不曾?今日不过在膏脂里加了一点姜汁罢了。”
柏琛俯下身,抓着项圈把他脑袋提起来:“本侯给过你机会坦白。”
容简被勒得气息不畅,无助地用戴着皮套的手扒着项圈,断断续续说道:“他,他用贱狗母后……的命……威,威胁……”
柏琛手一甩,把容简甩在地上:“你的母后早就死了。他拿死人的命威胁你?”
容简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柏琛。
“云焕的后宫有本侯的探子。你父皇对外只说你母后病重,其实她早就死了。”
容简怔愣住了,好一会儿,突然泪如雨下。他伏倒在地,脸埋在胳膊里,肩膀无声地耸动。
柏琛走到门口,叫进来两个侍卫,命令道:“把他拖出去,拿马鞭抽上五十鞭。我看看这贱狗以后还敢不敢知情不报,谋害本侯。”
容简被拖到院子里,面对马厩的一根柱子跪着,手腕捆在一起在柱子上绑紧。一个侍卫拿了根马鞭,“啪啪”空抽了两鞭试了试手感,退后两步找合适位置。
小石突然大步走过来:“这位兄弟,大人说换我来,我力气大。”
那侍卫看看小石铁塔一般的身躯,“啧”了声,把鞭子递给他,“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小石瓮声瓮气地说:“我有数。”说着,踱了几步,扭了扭手腕,胳膊抡圆就是一鞭抽上容简瘦削的肩背,立时就是一条血淋淋的痕。
生生撕裂一般的痛苦袭来,容简惨叫了一声,头抵在小臂上,汗水和着泪水糊了一脸。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火辣辣的一下落在背上。
一下紧接着一下,接连七八道鞭痕在他肩背和腰tun上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