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中午用餐的时候没看见奥汀,问了一旁的宫女才知道奥汀这几天一直都呆在画室里,用餐也不大规律,宫人都是把餐食端到画室去的,爱德华白天忙起来都在书房待一天,之前也没发现。
爱德华推开画室门时,奥汀还在举着画刷填色。爱德华站到奥汀身侧时奥汀才反应过来,奥汀身前的画架上支着一幅已经勾勒好线稿的风景画像,身边散落着堆放的颜料粉末和管体,手上染着调和的颜料,衣袖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臂。画室的窗户大开,轻盈薄纱制成的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奥汀耳边垂着被风吹散的碎发,显得温柔又乖觉。爱德华很难得地伸手揉捏着奥汀的柔软耳垂,风吹得染上了凉意,白豆腐一样又嫩又滑,奥汀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画刷,侧过身微仰着头对上爱德华的视线,爱德华忽然伸出手掌覆住奥汀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殿下,我会忍不住把你cao死在床上。”爱德华说这话时仿佛猎豹进食时一样漫不经心,实际上心思都扑在上面,装得一副风轻云淡的谦谦样子。
爱德华扫了一眼奥汀上了一半色的画作,线笔勾出的海岸旁边的嶙峋山石都被分层涂上了玫瑰粉的色彩,一看就知道是法兰西的布列塔尼玫瑰海岸,与山石对立的山崖上还伫立着灯塔,是法兰西人大概都知道的Ploumanac’h玫瑰灯塔。爱德华将奥汀拉到画室靠窗边的软沙发上坐着,奥汀被抱坐在爱德华腿上,爱德华拇指拨弄着奥汀艳色的唇瓣,懒散着说:“殿下是想要做个如意郎君啊,想娶什么样的女孩啊?”
法兰西的传说里有布列塔尼的少女会拿着绣花针来到海岸中间的祈祷室里的神龛前,只要能将绣花针插立在圣人像的鼻子上,,年底就能找到如意郎君。
爱德华实在是擅长罗织罪名,奥汀连祈祷室都没画出来,不过是勾描了法兰西的海岸景观,就被爱德华三言两语颠倒黑白。奥汀张口刚要辩驳,爱德华羞辱的话已经张口就来了:“殿下娶了亲的话,你的妻子会知道你这里藏着一个喜欢吃鸡巴的嫩逼吗?或者会知道殿下在床上像ji女一样摇着sao屁股吗?”
画室穹顶上还刻凿着拉斐尔的圣母像,爱德华就这样神态自若地讲着浑话,肆无忌惮地渎神,路西法见了都要摇摇头。
奥汀被爱德华讲得面红耳赤,慌乱地按住爱德华抚弄唇瓣的拇指,好像这样就能让爱德华不说话似的,清冽的声线蕴着些微的恼意:“爱德华,你不要胡搅蛮缠。”爱德华哪管奥汀怎么辩驳,他纯粹就是要逗逗这支藏得严实的法兰西小玫瑰,让它羞赧,让它无可奈何罢了。爱德华完全将奥汀辩解的话抛在一边,伸手将奥汀上身的绸缎衫子推高了,低声吩咐着:“咬好了。”说着将衬衫的底边塞进了奥汀的嘴里,衬衫被高高撩起来,露出光洁嫩白的胸膛,还有两颗裸露挺立着的淡粉ru头。
爱德华抚弄着右边的ru珠,指甲掐弄起柔软的rurou留下赫然明显的细细指甲印子,奥汀偏着头不愿搭理爱德华的作弄。爱德华拾起脚边掉落的干净画刷,顺手蘸了沙发边上摆着的清水,又抬起手臂用沾了水刷毛并结在一起的刷子在ru首四周描画着。清水被风吹着凉得沁人,触上光裸在外的ru头奥汀下意识地抖了下身子,爱德华抓着奥汀的手臂固定着动作,右手拿着刷子轻扫着包子似的软rou,留下清晰的刷痕。淡粉的ru头滴答着剔透的水珠仿佛是穿刺了一颗水滴形的宝石,又Jing致又勾人。奥汀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窜上来的敏感反应,爱德华偏不让他如意,竖着刷头对准ru头周边的软rou戳了下去,刷毛虽然大体摸上去柔软,不过单簇的刷毛也带些韧劲尖锐,有些刷毛顺着爱德华的力道一下子刺到ru孔里,尖锐的痛感细微地刺激着窄小的ru孔,奥汀吃痛地微弯着脊背,逸出轻声的痛呼,尾音短促又娇气。爱德华像是找到好玩的玩意似的,手下不停地戳弄着,不大会功夫,本来光滑白净的rurou被戳得泛着红,大了一圈的ru头周围翕张着本来并不明显的ru孔,爱德华两指捏住ru头施力挤压着:“你这里什么时候能喷nai啊?都大了这么一圈了,是不是要找宫女要个ru罩啊?”
奥汀胸前的额软rou本就被戳刺得敏感,这下又被爱德华施力挤压,小小的ru房肿胀着,爱德华又覆掌按压轻揉,手法温柔,肿胀的rurou受到舒缓,泛起一阵接一阵的痒意,奥汀被揉弄得没了脾气,猫似的轻哼着:“嗯——”爱德华看着奥汀窝在怀里,软着身子没个形,眼眸微眯着,全然一副被揉爽了的样子,在爱德华眼里又sao又浪,勾着人去cao。
爱德华手扬起,抬着奥汀手臂将衬衫从奥汀脖颈上脱下来,又将奥汀从腿上推下,淡着神情命令着:“把你的saonai子拢起来。”边说着边把胯下勃发着的性器解放出来,粗长的rou棒呈现着兴奋的紫红,柱身遍布的经络弹跳着,鸡蛋大的rougui头垂落着,吓人地晃荡着。奥汀听话地拢着白软的一小团rurou,爱德华闲散地仰躺在沙发上,两腿岔开露着中间粗壮的鸡巴,居高临下地指挥着奥汀:“过来,用你的saonai子包着大鸡巴,射不出来的话就用你上面的小嘴含出来。”语调冷冽,半点商量也没有。奥汀细白的长指拢着rurou,中间因为用力还挤出浅浅的